“何必呢?”楚修正说:“你有什么错吗?还是我听错了?”
何金华有些猥琐的说:“我以前是头脑发昏,做错了事。伤了程黄的心,现在知道错了,来求程黄给我一个机会。”
程黄说:“你不是整天花天酒地,日子过的很逍遥,也会知道错了?”
何金华说:“她们都是些势利小人,眼睛里只有钱,我是逢场作戏。”
“逢场作戏?”程黄冷笑:“你和薛蓉也是逢场作戏?她都快成为公司的老板了,你欺负人的时候想到我也会伤心痛苦吗?”
何金华愤愤然地说:“薛蓉已经跟别人好了,和我断绝了关系。”
程黄一听,更加气愤,说:“原来是人家不要你了,是不是有一天,她来找你,你又老毛病发作。”
“绝对不会,我发誓。”何金华说:“她就是一个不要脸的人,脚踏几只船,我恨不得让她死,以前真是瞎了眼。”
程黄说:“你这样咒骂一个曾经和你好过的女人,真是无耻,和你生活的这十年才是我真正的瞎了眼。我现在和你已经无话可说,我们离婚吧。”何金华走上二步,想要来拉程黄的手。
“你想干什么?最好给我识相点。”楚修正说:“说句你不爱听的话,如果不看在程黄的面上,收拾你简直就是小儿科,你别得寸进尺。”
何金华说:“我不想离婚,程黄,你再给我一次机会,我会改好的。”
“你这种话,我都已经听过不止100遍了。”程黄说:“你不仅没改,还变本加厉。我现在已经心灰意冷了,一定要离,其它不想再说。”转头对楚修正和吴修风说:“我们走吧。”何金华眼看着他们离去,心有不甘,却又无可奈何。
程黄满含眼泪说:“多少年了,我今天才有了一种解脱的轻松感。”
他们来到老师家里,接了老师一同去吃饭。程黄向老师说了自己家的事情,楚老师只是静静地听着,一副很生气的样子。楚修正他们不知发生了什么事,都疑惑的看着他。
楚老师说:“是不是认为做的很漂亮、很得意?”
他们三人不知老师是什么意思,只好依然静静地听着。楚老师说:“何金华的确不是东西,程黄要维护自己的利益也没什么错,可以说,何金华是咎由自取,其它人呢?你们如此下三烂的做法,算什么呀?”
他们三人感觉不妙,楚修正说:“老师,你消消气,有什么话,你好好说,我们听着就是。”
楚老师依然还是生气说:“小扬,你的朋友和那个女的以谈感情的名义为程黄出气,这个主意是谁出的?”
程黄说:“你怎么知道?”
“你们以为能满住谁啊?”楚老师说:“自作聪明、害人害己。”
程黄正要自己认下来,吴修风抢先说:“是我自己的主意,楚哥和程姐一开始不知道,等事情做完了,他们才知道的。”
楚老师愤然说,“你很得意是吧?我怎么会有你这样的学生?”
吴修风心有不甘的说:“我总不能眼睁睁的看着程姐被欺负吧?”
楚老师说:“看来你还真的不服气?”
吴修风说:“错在哪里,请老师明说。”
楚老师说:“我才懒得跟你说,自己去想。”
楚修证说:“老师的意思是,这个叫薛蓉的尽管也有错,但终归是有一点点无辜,我们不应该用这种阴谋诡计伤害她。”
“我知道错在哪里了?”吴修风想了想说:“那我们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老师说:“我们做学问,首先要做一个堂堂正正的人。如果依仗自己有一点半点能耐,就去做些不光彩的事情,那我们和那个混蛋何金华之流有什么区别?你们要明白,我不愿意你们成为跟他一样的人,这就是我真正生气的地方。”他用手指指吴修风说,“尤其是你,年龄还小,没有定性,更不能这样子做,难道你忘记了‘心怀仁爱,始得善终’这句话了吗?”
吴修风听得心惊胆战,心甘情愿的接受了老师的严厉批评,他说:“那我接下来该怎么办?”
楚老师说:“首先,协助你程姐把事情办理好;其次,告诉你那朋友,尽量不要伤害那个叫薛蓉的人。如果有一天他们真要分手了,也要讲究方式方法,不要太伤人。还有,如果你程姐得到了她应该得到的利益,就不要对何金华进行打击报复,事情就到此为止。记住,公道自在人心,忍让并不代表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