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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都是些什么乱七八糟的玩意儿，作者真的是嫌家里菜刀不够锋利，所以处心积虑地想要读者送她几把锋利的嘛?未免也太贪心了吧?
“楚先生。楚先生?那个，楚先生?”
导演低低的声音刹那间把楚毅的魂给勾了回来，他总这样时不时走神，转过头来又恰巧和陆云信的眼睛对上，两人四目相对，却不是什么心动的感觉。
楚毅心虚地再度站起身，火速把书藏到一边，这顿操作可以说是格外熟稔，毫不拖泥带水。
陆云信呆了呆，回过神重复道：“楚先生，导演询问您对他所提出的新方案有没有什么不满的地方，或者其他需要额外注意的地方。”
“哈，什么?”楚毅傻了，他是个假冒伪劣品，对这部电视剧的具体内容可以说是一概不知，他们怎么会想起来问他问题的?
导演站在一边打哈哈，一边偷偷看着楚毅，他半弯下腰只，一副想要说什么的样子。
楚毅心里咯噔一声后连连摆手：“这东西我不清楚，如果你们想问的话还是问正监制吧，我就是个挂牌的，什么都不懂。”
陆云信眉毛轻佻，哎了一声。
楚毅一阵害臊，有点想偏过头逃避陆云信的目光，怎么说，既然陆云信有大概率就是他的粉丝云云有信，现在搞的这一出实在是尴尬到了极点。
明明在晚上他和他是……哎，没办法，这就是三次元残酷又让人不得不接受的现实。
楚毅叹了口气，掏出了他的手机：“我可以帮你们打电话把他喊过来，关于这部片子的未来走向，我想你们还是找他谈谈比较好。”
也比较正确。
他在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
第11章 10
“那就，拜托你了!”
眼看着导演都快要退缩回去了，陆云信忽然一步上前，抬手握住了楚毅的爪子，重重往下压了压。
等等等等，这在干嘛这在干嘛!!!
他的戏服一层层顺着滑落了下来，暴露出白皙的锁骨，从楚毅的视角看过去，所浏览到的风景更是到了不能细说的程度。
楚毅脑子刹那间混成了一团团的浆糊，他正伤感着呢，万万没想到下一刻陆云信就来了这么劲爆的动作。幸好导演似乎并没有意识到他们两人的微妙互动，反而是见改剧本又有戏，偏过头嘀嘀咕咕地又开始打起腹稿。
“……那什么，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这就给他打电话。”
楚毅的手心片刻功夫就溢出了一片汗，搞得陆云信的手也黏糊了几分，他想要不动声色地拿开自己的手，结果发现陆云信故意用大拇指虚虚地卡着他，不让他轻松地滑出去。
他没有办法，只能用力一抽，摆脱了陆云信的束缚。
陆云信脸色未变，仿佛他没做什么不符规矩的事情，像是个讨到糖果的孩子般乖乖地站到了一边，楚毅看过去就眨眨眼睛，装的一副无辜的样子。
拿他没有办法的楚毅只得真的拿出手机打电话，说真的他哥哥那边并没有太在乎这片子，就是充当个探路的试水作，虽然也请了一两个有头有脸的人物，但除去水分也就那样。
他挺不想主动联系的，可现在也没办法，楚毅老老实实地打了电话，对方听都没听清楚，就连连答应了下来，说是马上就到。
“楚先生，很厉害呢。”陆云信声音低低的，压下来有两分酥软的感觉。
楚毅笑了下：“你确定?”
他晃了晃自己的手机，他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狐假虎威这个词还是懂得的，他要真有些什么真才实学，就不会站在这个地方了。
陆云信的表情刹那间严肃了起来，他眉头都皱了起来，格外认真地说：“当然，楚先生当然很厉害。在我看过的人中，是非常非常厉害的。”
“希望我有一天，也能成为像楚先生这样厉害的人，啊，不是，能有一半的厉害就好了。”他说到最后不好意思地抬起头，似乎是觉得楚毅会因他这个想法而调笑他。
楚毅想了一下，也没有客套地否认他的说法，而是转而说道：“你也同样很厉害吧，我记得你应该比我要小上几岁，换而言之在这个年龄已经到了大多数人无法到达的地位。”
“嗯?”陆云信听了这段话后并没有顺着说下去，他反而是带着点困惑地抬起了头，“别人无法到达的地位吗?我觉得还好吧，不管别人能不能到达，至少我自己是无法再到达一遍了，但我很开心，因为这条无法再次到达的路上，有很多很多人。虽然可能是要跟其他人不太一样，但怎么说，我不觉得这是很特别的一件事……唔，到底要怎么说出来，好奇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