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一年前,家里出了点意外,我被劫走了,歹徒也有点良心,并没有把我抛弃,而是放在孤儿院的门口。”
“你……”老太太的眼中闪过不舍。
“在孤儿院的日子很幸福,尽管吃不好,睡不暖,但是真的很幸福,无忧无虑的。”
“那你怎么会走到今天的?”亚州第一名模,她在之前才知道宁烈的身份。
“走上模特的生涯是一种偶然,因为失散的亲人找到了我,姐姐是从事服装这块的,因为在一次的服装表演上,一个签约的模特毁约了,恰巧我那时没事,于是就代替那个模特上了台, 才有了今天的宁烈。”
不过是短短一句话,不过老太太听出了甚中的曲折和这个孩子背后的心酸。
“你和小邦,是怎么认识的?”
宁烈犹豫了,可看着老太太的眼神,他说不出撒谎的话:“我刚认识他的时候,才18岁,那个时候…… 邦德和我哥哥是恋人。”
“天啊 。”老太太惊叫,从来没有想过还有这样的故事,“那你现在和小邦在一起,你哥哥怎么办?”
原采小邦是……在这个孩子之前已经是……
“我哥哥死了。”宁烈的语气里有些淡淡的忧伤,“因为肾病而死的,他就是您收藏的那副画的画家,梦……梦远。”宁烈突然觉得悲伤了,为什么哥哥到死了,都不能让世人知道,那些广为流传的画,其实是他梦遥画的。
哥哥……宁烈的心,有了一丝落寞。
“孩子……”
“哥哥和邦德在一起的时候,把我接到了米兰,然后我进入了圣亚纳学院,所以才成为托杰的学长。哥哥死了之后,我就休学了,回到中国之后才被失散的亲人找到。”
昨天的梦远、今天的宁烈,他经历过有些人也许一生也经历不到的事情。快乐的宁烈, 悲伤的宁烈、失意的宁烈、功成名就的宁烈。谁也不知道,就这些而言,他的内心需要付出比任何人多得多的勇气。
“小烈……”邦德跑了过来,有些严肃,“伯父出事了。”
什么?
心一下子没了感觉,什么都不知道了,宁烈僵僵的看着邦德。
“阿阔给我打的电话,你手机关机了,他说林洪通知他联系你,你父亲出事了。”
当宁烈和邦德赶到中国的时候,刚好是早上的九点,12的天气特别的冷,一股冷冽的寒风吹来,宁烈下意识的拉紧了领子。
邦德帮他围好围巾。宁烈看着他,心中一暖。
两个人来到医院,林洪接到电话已经在门口等着:“你终于来了。”看着他严肃的神恃,宁烈有些紧张。明明不在乎的,为什么心里万分的担心。
“老…… 他怎么样?”宁烈问道,有着自己不曾发现的在乎。
“近似乎心肌梗塞的病,具体的我也不太清楚,昨晚他来公司找你,突然之间就昏到了。”林洪一边带着宁烈去病房一边解释。凑巧医生检查好病人出来,宁烈上前问道:“他的病情怎样?严重吗?”
医生不认识宁烈,很自然的看向林洪。
“他是……”
“我是他侄子。”至少在名誊上,他们不是父子,而按照宁德正给宁家带来的叛乱事件,宁烈也不能承认自己是他的儿子,如果这件事公开,到时候伤的最重的,便是宁婕。
林洪疑惑的看来了烈一眼,便没有继续,毕竟这是人家的私事。
来到医生的办公室,宁烈听宁德正的主治医生道:“其实宁先生的身体不是什么大问题,不过拖下去问题会变大。他只是心血管有些堵,动一个小型的手术疏通一下就可以,这病一部分是劳累引起的,有一部分是长年累月的心病积累,不过手术之后切记心事和忙碌。宁先生都这个年纪了,是应该休息一下了。”医生拍了拍宁烈的,“如果你同意的话,我尽快为宁先生安排手术。”
“手术,确定不会有危险吗?”
“我是医生,如果有危险的话,在病人动手术之前,会跟病人提出意见。”医生没有生气,他接触过不同的病人,自然明自亲人的想法,“放心吧。”
宁烈签下了手术同意书,便出了办公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