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不客气了。”林洪洒脱的离开,对宁德正曾经有过的依恋也随着那次宁德正的残忍被抹平了,林洪明自了自己需要怎样的人生。
“我先出去……”
“没关系。”宁烈道, “我们之间,可以没有秘密的。”
邦德心一动,几乎想马上拥抱住这个青年,只是碍于眼前有个超级大的电灯泡,才没有行动。
他们两人之间的浓情,比起上次,宁德正觉得深了很多,而且宁烈看着邦德眼神也有了不再压抑的感情,这是很好的开始。只是……心里有些吃味,宁烈可以对每一个人都好,却偏偏对自己冷淡。
“我们之间的关系,我不想让姐姐知道,更何况她现在怀孕,不能受任何的刺激。”宁烈直言不讳,故意忽略了宁德正脸上一闪而过的阴郁。
“我知道。”知道是一回事儿,可是心里想的又是一回事儿,可是他明白就这件事上,不是他们任何人的错,而是当年的自己造下的孽,如今有能怪谁。
“那就好,我走了。”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忍不住看了里面一眼,紧皱的眉头显示着宁烈有些心烦。
“你……还来吗?”
宁烈的身影顿了一下:“再说吧。”
从医院里出来,冬天的太阳格外的让人期待,宁烈抬头,看着洒下阳光的发光体,一切的烦心事,似乎也从脑海里溜掉了。从背后被人紧紧的抱住,人来人往的视线,两个人完全不在意,宁烈回头,看着邦德担心并深情的眼神,他给了对方一个安心的微笑。
心中的情愫再也无法压抑,邦德捧住宁烈的头,热情的吻上了他。
同性恋在路人的脑海里闪过,可是并非恶心、而是那么温馨。美丽纤细的青年、高大英俊的男人,让寒冷的冬天有了温暖的风景线。
第二天,邦德醒来的时候,旁边已经没有恋人的身影,连着被窝也冷却了温度,他披上睡袍走出房门,厨房里传来的香味儿,让他知道那人正忙着,抬共看了看客厅里古董挂钟,才8点而巳。
走进厨房,贴上那人的背:“做给我吃吗?”低沉着嗓音道。
“不是。”简卑的人,从来不会用冬天的语言,感觉到邦德有些失望,宁烈又补上了一句,“虽然不是专门为你准备的,但是有准备你的份。”
男人的心情好了,低头咬啃着宁烈的脖于:“我爱你。”颈脖间,传来男人的表自。宁烈身影微震,没有开口,只是泛起的唇角,是那么会心的笑意。
早餐是为宁德正准备的,尽管宁烈语气上很冷淡,但是血缘这东西真的很奇特,一但知道了对方是自己的父亲,没理由的关心总是会出来。宁烈到医院的时候已径是九点了,推开一道门缝,房间里的人正静静的沉睡着,宁烈走进,示意护士先出去。他看着宁德正的睡眼,因为生病,脸色有些苍白,不再是之前意气焕发的样子,整个人缓和了下来。
“起来吧,不要装睡了。”宁烈把粥放到桌子上,然后乘出一碗,“虽然来的有些晚了,不过你应该没吃过吧。”
宁德正睁开眼睛,是的,宁烈来的时候他就知道了,只是没有想到宁烈会给他带东西来。他有些受宠若惊: “不、不晚,我正饿着呢。”宁德正起采,宁烈在他背后靠了一个枕头。宁德正骨架的手有些苍老了,他一调羹一调羹的吃着,心里的情绪非常复杂。
这是……亲情的感觉吗?
宁德正动手术那天,宁婕和冷无名竞也意外的来了,怎么说也是亲戚一场,宁德正又没有孩子,所以宁婕还是很顾全大局的。只是手术中,在门口等候的宁烈紧张的请恃让宁婕很是意外。
小烈和宁德正的关系?有这么好吗?
“只是动个手术而已,放心吧。”邦德握住他因为紧张而有些冰的手,“来,跟着我深呼吸一下,没事的。”
“我才不担心。”宁烈嘴巴很硬,不过还是跟着邦德呼气和吸气。
虽然是小型的手术,但是己轻过了两个小时。突然,手术室里的医生跑了出末:“病人情况危险,需要输血。”
宁烈一愣,有意识的时候,他己径到了医生的面前,拎起了医生的领子:“不是保证过没有任何危险的吗?为什么事先不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