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至于吧,又不是要你写毕业论文,片言只语都行啊,好歹还能安慰下人家受伤的心,”易鑫很是鄙视地道,“就算不愿写信总得回个电话什么的,不说基本的礼仪问题,你也别弄得我在老乡面前没面子哈,我那老乡现在在庆源工作,平时见面的时候多着呢。”易鑫心中怨怼道,有钱人家的公子能长得这般妖媚真是没天理,得害多少人呐,人比人气死人,这小子在女人面前狂有狂的资本,我绝对绝对的诅咒他一辈子找不到老婆,光棍打到老,粉面变枯草。
“信是写给我的又不是写给你的,你送到了就行,”崔东旭很是牛逼地道,“既然是没希望的事,那就得当机立断快刀斩乱麻,不给对方遐想的空间,我这也是为她着想。”
“受不了,真受不了,自诩有些资本和资色就目空一切不把小家碧玉放在眼里,这世道啊,怎么就有这么横的人呢。”贾平灿心有不平。
“这可是我在大学几年身经百战总结摸索出来的经验,高效省心,一劳永逸,你要是对我羡慕嫉妒恨我也没办法。”崔东旭自恋地道。
“唉……,”平时喜欢思春伤秋的易鑫没来由地感慨了一句,“卿本有心向明月,奈何明月照沟渠。可怜依窗望秋水,空抛一把相思泪。”
“崔少的人生以寂寞开始,注定会以落寞结束,”章相海的咸猪蹄在崔东旭性感高翘的屁股上掐了一把,“再过十年你要是还没人要的话,不如嫁给我当小妾吧。”
“死猪,小心我剁了你这蹄子,”崔东旭狠狠打开章相海的手,“你以为谁都像你们那样荷尔蒙到处飞雄性激素泛滥啊。”
“人不风流枉少年,崔少亏大发了。”章相海猥琐地笑道。
崔东旭一副语重心长的样子,对章贾易三人循循善诱起来:“同志们呐,我们还年青,学生就应该以学业为重,业精于勤荒于嬉,咱们都是国家培养出来的人才,不容易,当珍惜啊。爱情不是生活的全部,等学业有成自然也就会家庭事业双丰收。”
“薄情寡义就薄情寡义呗,还充什么老学究,你以为你真是宫公啊。”易鑫大笑道。
“这窝内只有你才是国家重点培养的,我们读的可是自费硕士,为了读这鸟什子硕士家底都给掏空了,别跟我扯什么爱国心。”贾平灿也跟着笑道。
“崔少,我有一事不明,还望你能详解。虽说比我小了些,但也都这么大的人了,什么地方的毛都长齐了,内心就不骚动么,晚上睡觉□□那地儿不闹革命么?天底下还有对女人不感兴趣的,奇了怪了。”章相海一副百思不得其解神态。
“死胖子,你这满嘴喷粪的是想改行研究人体生理学么,”崔东旭瞪眼骂道,“谁说我对女人不感兴趣啊,只是没碰上心仪的罢了。”
“哟……,”章相海贾平灿易鑫一齐起哄道,“很好奇啊,我们崔少会心仪的人应该长成什么样的呢?”
其实……,确实是其实,崔东旭真的不是对女人不感兴趣,他就算长得再周正也是凡人呐,该思春的时候他也会骚动不安的。早在大一时,他那颗少男的心也曾经蠢蠢欲动过,只是还没有机会做出什么惊世骇俗的事来,就偃旗息鼓复归风平浪静,也没想到,风平浪静就浪静了很久,波澜不兴的竟然四年都没再翻出过什么浪,别说浪,就是涟漪都没出现过。
崔东旭读书读得早,刚满十七岁就进了大学门坎了。当年,虽说崔东旭英俊俏丽是没错,但他发育得迟成熟得晚,给人感觉最多的还是一脸的稚嫩,班上的男女同学都把他当邻家小孩看待。
墙内开花墙外香,自己班级上的人不拿豆包当干粮,但在院系的那些如狼似虎的师姐面前崔东旭可是一块璞玉,相当吃香,是人家闺中谈论得最多的话题,想来有那种娈童的特殊癖好的姊妹不在少数。
也不知最开始是什么渊源,反正到了大一下学期崔东旭跟那些师姐师兄比自己班上的同学走得更近,时常玩在一起。其实,崔东旭的动机很单纯,跟师兄师姐们走得近有利于自己的学业,有时还能沾光混进队伍,提前去实地开展实践活动,毕竟那些师姐师兄是比自己多修炼了几年的老狐狸,道行比自己深。当然,那些师兄们的动机也很明显,崔少是有钱的主,为人又仗义,胡吃海喝不带付账的,多爽。至于那些师姐们的动机,那就不得可知了,反正……肯定……也许……可能是上不了台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