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小年嘴角一勾,心情忽然美丽了不少。
——有种就收下。
作者有话要说: 谢谢各位小天使支持!
鞠躬!
求收~么么哒!
☆、爆米花
上午最后一节课是病理解剖学,齐然越听越坐不住,为自己的突发奇想在脑内刷屏式的鼓掌加欢呼。一下课,他拒绝了去各大食堂的约饭,直奔实验楼。
齐然急匆匆去堵人,正好与管理实验仪器的老师撞了个正着。
他求来一个30厘米长的玻璃试管,又要了一个木塞,最后顺走了两只细针管和一管无毒胶。
边往宿舍走,边给老大发信息,让老大帮他带一份牛肉饭回宿舍。
而他,要回宿舍密封那只薰衣草,早上拿到手里已经蔫了,在放一天就只能留着熏蚊子了。
薰衣草躺在一张A4白纸上,白纸当当正正的摆在齐然书桌上,纯净又神秘。
回寝室第一眼,齐然先去看A4纸上的薰衣草。
薰衣草蔫的无精打采,跟清晨校园小路上的司小年一个模样,神秘幽暗里有一丝颓败的味道。
他几乎没怀疑,就信了这只花真的是司小年从大成山陵园带回来的。
忌讳谈不上,震惊多一些。
毕竟情人节这天去扫墓,挺丧。
带上一次性手套,齐然拿出做医学实验的耐心和精细程度。
玻璃试管直径4厘米,薰衣草完整的塞进去不太容易,把花簇较多的顶|端轻握在手心,试管和花与视线齐平一点点塞进试管里。
花杆长出一截,被剪掉,塞进去的过程中紫色小花瓣还是挤掉了几颗。
玻璃试管口塞上木塞,齐然又拿细针管扎透木塞,一针管一针管的往外抽气,直到针管拉不动,他又用胶把针管口封上。
老大拎着牛肉饭进屋,看见齐然带着一次性手套托着个玻璃试管瞧,迎着光的脸陶醉的堪比灌了几瓶二锅头。
玻璃试管用来装花,可以呀,够浪漫呀!
老大凑近瞅了眼问:“说吧,谁收了你这只浪了这么多年没人要的鸟。”
玻璃试管竖在书桌一脚,台灯打开,半圆的玻璃试管顶端和玻璃壁散发着零星的光,试管里的薰衣草漂亮鲜活了许多,仿佛重获生机了。
齐然接过牛肉饭,瞅着花下饭,含糊说:“还得再浪断时间。”
言外之意——还是没人要。
老大正往上铺爬,听齐然这么说,硕大的一个肉墩“窟嗵”跳下来,楼板颤了三颤。
“你丫单相思?!”老大笃定的大呼小叫。
齐然拿出即将不属于单身狗的睥睨神态,斜了一眼万年单身狗老大,一本正经的臭嘚瑟:“以后集体撸,我有幻想对象了,请问——你有吗?”
这就——非常不要脸了!
老大一口老血呛了个半死,吼的一身肥膘乱颤:“我他妈有一个T,365天不重样,你有吗?!”
这对二十左右的男生来说,拥有一个T的片片资源,简直不要太富有!这是赤果果的炫富呀!
齐然微笑摇头,满不在乎,伸手弹了一下玻璃试管“叮~”响声清脆,余音绕梁。
“没有,好几天前就删了,不需要了,我以后365天一个人足矣。”来呀!互相伤害呀!
“你他妈单相思,能不能轻点浪!低调点浪!”老大受到暴击,又是一声吼。
吉瑞开门进屋就看见老大奄奄一息的躺在上铺,悄无声息的泪流满面。
齐然一看见吉瑞,“噌”的从椅子上站起来,走到吉瑞面前,两手罩住吉瑞快秃瓢的脑袋就开始胡撸:“吉瑞吉瑞,万事大吉,吉利祥瑞……”
吉瑞吓的一直后退到门板上,直到退无可退四爪贴着门板,颤颤巍巍的说:“哥,哥,轻一点,伦家~~怕疼~~轻点~~嘤~”
齐然顿时起了一身鸡皮疙瘩,门外有人经过,骚里骚气的出了出一串更骚的口哨,随后门外经过的人一个接着一个的骚。
还有人门外起哄:“A鸭,鸟哥轻点,小瑞瑞怕痛痛哦~~~”
“啊啊~~哈哈哈~~~伦家怕疼~~”
“鸟哥威武!!”
齐然抬手抽了吉瑞这个半秃一下:“生姜洗发水也拯救不了你秃瓢,赶紧秃了,我给你点六个点,以后逢考我带着你每个系走一圈,人手一摸,一摸十块……”
老大喊了一嗓子:“考研加倍,考博给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