齐北树把小时候做过的所有趣事都说了出来,看着身边的人用那双闪闪发亮的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自己的时候他心里软得不得了。
他们坐在食堂的角落里,从傍晚一直聊到天黑,食堂里面的灯昏黄一片,人也所剩无几。
齐北树都讲得口干舌燥了,两个人都在一起几个月了,齐北树的一丁点动作樊歌都能马上会意,他立马想起身出去买水。齐北树没有让他出去,他笑意盈盈地拉住了他,说口渴了要借学长一用。
樊歌不解地看着他:“我去给你买水,你拉我干嘛?”
齐北树没有再解释,他就是想亲亲学长。
所以他拉着人在他身边坐下,头一歪就吻了过去。
原来口渴借我一用是这种用法,樊歌都有点哭笑不得了,什么时候学弟不是想亲就亲了吗?
那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吻,像傍晚时分看到的凤凰花一样,直白又热烈,透着少年身上干净清爽的气息,如风似火,一经过便风起云涌、星火燎原。
一吻结束,樊歌被放开了,他喘着气模出手机才知道原来现在已经是晚上八点多了,齐北树在旁边注视着他,视线有如实质一般热切又滚烫,眼底下的波涛汹涌呼之欲出。
樊歌看他一眼就知道他想干什么了,得,一个吻,吻着吻着就把学弟给吻出火来了,他要去给小狼狗灭火了。
樊歌拉着人走出食堂:“去老地方吗?”
老地方是指他们常去的那家宾馆。
齐北树一听马上就兴奋了起来,睫毛弯弯地垂下来遮住眼帘,激动地反手拉着人的手腕,语气颇有点意味深长:“知我者莫若学长也。”
樊歌好笑地看着他:“……温饱思淫欲说的就是我们了。”
两个人一周没做了,樊歌的穴道干涩至极,齐北树虽然想进去,但是也不想伤着学长。
在昏暗的宾馆房间里,齐北树舔咬着樊歌的乳头,大手在樊歌大腿内侧摩挲着。
樊歌气喘吁吁地仰起头,嘴里说道:“那我们端午节就去你老家了,去之前我们买点什么过去给你爷爷奶奶吧,嗯?”
齐北树嘴巴没有空说话,樊歌也没有要他回答就当他默认了。
齐北树埋头在樊歌腹部上,忽然樊歌的阴茎马眼被一个温软的东西舔过,樊歌抬起头来看自己的下身,齐北树正在吸嘬着他的阴茎。
樊歌被吸得没有了声音,他的手指不由自主地摸上齐北树的头,指尖插入那浓密粗硬的黑发。齐北树这时候抬起头来看了他一眼,眸中闪烁着点点星光。
忽然,樊歌呼吸一窒,齐北树在给他做深喉。
樊歌的呼吸被搅乱了,阴茎抵达到了一个柔软紧致的地方,毁天灭地的快感扑面而来。
不多时,樊歌射了出来,射在了齐北树的嘴里,樊歌来不及叫他吐出来就被他咽了下去。
齐北树看着他失神的样子轻笑了一声,扑上来吻住了他的唇。齐北树的舌尖灵活地抵开樊歌的唇齿,腥涩味随之被渡了进来翻搅在双方的唇舌交缠里。
“学长要给我爷爷奶奶买什么?”
齐北树趴在樊歌的身上,一手抓着樊歌的两只手的手腕交叉抵在头顶上,一手流连在樊歌胸前揉搓着,嘴里含着那粒先前就被吃得红肿的乳头,用牙齿来回碾咬。身下的动作却激烈凶猛,粗大的阴茎一下一下地重重碾着后穴里最为敏感的那一点。
樊歌被撞得说不出话来,呻吟声都被顶得断断续续的,肉体撞击拍打声却有条不紊地持续响着。
润滑液在温热的后穴里被狰狞可怖的阴茎磨出白沫,一点点地从交合处流了出来,在雪白的床单上留下了暧昧的湿痕。
齐北树除了前戏会说几句骚话以外,正餐一般都是一言不发地操干着。他最喜欢正面进入学长,喜欢看他沉入情欲的脸庞,喜欢看他因为被自己抽插而射精的高潮脸,喜欢看他水光潋滟,双目失神的面容……
这又是一个缠绵悱恻的夜晚,城市的夜空被霓虹灯照亮着,一丁点星光都没有。
这也是一个不眠的夜晚。
21
樊歌此前对大多数少数民族的了解知之甚少,如果学弟不主动说自己是少数民族的话,他会一直以为学弟是汉族。
去之前樊歌和齐北树去买了一些补品作为礼物送给老人家。其实齐北树认为不必买的,他知道他爷爷奶奶不兴这些,以往家里的小辈买过去都会被退回来的。但是樊歌坚持买,老人收不收是一回事,自己买不买又是另一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