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澈内心吐槽,可真是用完就扔。
梁君清坚持自己来,可惜自己清理也不是那么好弄的。他在浴缸里呆了半个小时,疼得他冷汗直流不说,到底整干净没,他自己也不知道。
白澈见人在浴室里呆得太久,怕人晕到了,推开浴室门走了进去。
一进去他就看见梁君清那副艰难自理的样子,白皙的皮肤,满身都是他给他留下的痕迹。
白澈瞬觉鼻子有点凉,再一摸,满手的红。
他一脸生无可恋地仰着头,手沾了水拍着脖子后面。
妈的,这样就受不了,竟然流鼻血了!忒没出息!
他坐进了浴缸里,让梁君清侧着身趴在浴缸壁上,背对着他,用温水一点一点地给人冲洗清理。
最开始,梁君清疼得冷汗直流,臀部紧绷,越发显得圆润挺翘。他后背的肌肉也绷紧,线条流畅十分漂亮。看得白澈一边吸着鼻血一边给人清理。
后来没那么疼了后,他昏昏沉沉的,又趴着睡着了。
而十分没用的白澈看着眼前的风景,眼神渐渐变得炙热幽深,极具侵略性,像是要把人吞掉一样。
他身下的小兄弟也不老实地直了起来。
若不是他身前的人已经被他弄伤了,他怕是立马就能扑上去再重复昨天晚上妖精打架的画面三百回!
等把人洗好了,白澈在床上铺了一条浴巾,又把人从浴缸里抱出来放在上面擦干了水,再塞进被窝。他又把满地的垃圾扔了,把衣服捡起来叠好放在床头。
做完了这些,白澈穿好衣服开门出了酒店。
梁君清是被身下诡异的感觉弄醒的,在他半梦半醒见,他感觉到他身后那处竟然被人细细触碰着。还未完全清醒,就条件反射般一脚踢在了白澈的肩膀上,把人踢得向后倒了下去。
幸好这床还够大,避免了那人摔下床后脑着地来个半身不遂。
他这回踢人倒不像是上午那么痛了,至少没有冷汗直流,直抽冷气动都不能动。
“你他妈的在干什么?!”梁君清横眉竖目地质问白澈。
白澈爬起来,抬手摊开手掌,“给你擦药。”他的掌心正有一管药,“对不起,我是第一次,没有经验,弄伤你了。我查了资料,这种药效果很好,一两天就能好。”
你第一次又怎么样,很高贵?谁他妈的不是第一次了?梁君清心里气愤难平,又去蹬人,但扯到后面还是痛,那一脚劲也不大,不像是报复出气,更像是调情。
白澈趁机把梁君清的脚捧在了手里,眼神有点痴地看着梁君清。
梁君清觉得这人的眼神滚烫火热的像是要把他融化掉,他心里一哆嗦,快速缩回了脚。
“离我远点!”
他不想再在这里呆下去,忍着痛挪下床,拿了被叠好放在床头的衣服,艰难地穿好。
拿好东西要走之前,他的眼光在床上的那管药上面落了好几遍。
再然后,就有一只手拿起药递了过来。
梁君清看着那管药,在接和不接之间纠结了许久。
他这伤肯定得继续擦药,但是让他自己出去买又实在难为情。
最后,梁君清愤愤的一把拿了药转身就走。
他走的很慢,跟螃蟹一样叉着腿,他甚至觉得自己内八了,腿合不上。
白澈不由自主地跟着他。
发现有人跟着,梁君清像是被侵犯了领地的狼一样龇牙示威,“你还想干什么?别跟着我!”
白澈停下脚步,“我只想告诉你,我叫白澈。”
梁君清咬着牙,“我管你叫什么,以后咱们永远都不会再见了,你最好忘掉这件事!”
他气冲冲地穿了鞋,又砰的一声甩上门,把还想跟上去的白澈关在了房里,抬腿走人。
还未进电梯,他的手机嗡嗡嗡的响了几声,拿起来一看,发现竟然是罪魁祸首的电话,他接起来上去就朝着手机那边一顿骂,“苏特你个蠢货,你昨天晚上干什么去了?!”
昨天晚上苏特约着他去酒吧喝酒,他心里郁闷难受,一不小心就喝多了,本来还想着有苏特,喝醉了也没事儿。
鬼他妈没事儿!就知道不能相信苏特这个不靠谱的。
手机那边传来一道慵懒的声音,“你怎么了,吃□□了?先别气啊,哥哥疼你。”
梁君清没好气地说:“滚!就是因为你昨天没……你先跟我说,为什么昨天晚上我没看见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