晏柒用一个轮胎的距离赢了,打着转向把车速慢下来,想跟这哥们好好唠唠。
可这车主开过来,放下车窗,对着晏柒挑起大拇指,人家踩油门跑了!
晏柒摘了头盔有点哭笑不得,这是哪路神仙啊。
庄先生还像个哑巴,王先生却很理解,因为他们也查不到这是哪来的神仙。他们这么大的实力都查不到,晏柒他们在外围也不好查。
“没事,你查你的,多花点时间也没关系。小庄当一年哑巴都行。反正他也不想说话。”
王先生安慰着晏柒,不着急,慢慢查。
庄老板瞟了一眼王先生,继续装哑巴。
晏柒没辙了,还是想去看看高栋,问问风淳他们知不知道这位神仙。
老风头让他过来吃饭,晏柒拿了不少东西过来,一进客厅就愣住了,高栋别说脚脖子打着石膏,现在右手也绑着纱布了。
晏柒真想跪在干爹干妈的灵位前忏悔!他没照顾好把兄弟!
“不是,你不是养伤吗?你咋伤的更重了?”
“风淳干的!”
老风头凶狠的瞪着从厨房出来的风淳,风淳脑袋上贴了一块纱布。也是个伤员。
晏柒脑子快速的运转,高栋身残志坚的半夜爬到楼上想把风淳给睡了,风淳惊醒以后就把高栋的手腕子给拧了,避免强奸未遂的事情败露,高栋杀心大起给风淳开瓢了!
这就是一出跌宕起伏的侦探片!
“我打的!”
老风头主动招供。
原来是爹打的,那就不是侦探片,估计是苦情片。
“我让风淳给高栋盛碗汤,汤碗刚被高栋接过去,风淳就上去把高栋的胳膊给拧了,劲大了,脱臼了,我一生气的,抡起拐棍嘣的一下就在他脑袋上敲了个包!”
“那是包吗?都紫了!跟鸡蛋那么大!”
风淳严重怀疑自己是不是捡来的。
“该!”
老风头又白了他一眼。
“还不赶紧给高栋喂饭!”
风淳摔锅摔盆还赌气囔囔,不情愿的坐下来,端着碗给高栋喂饭。
高栋和晏柒交换了一个眼神,风水轮流转,今天我做庄!
虐他!
必须的!
哥俩把坏笑压回肚子,假装啥也不知道。
得瑟啥?风淳瞟了他们一样,别以为不知道你们俩的坏心思啊!
“哎,你们俩认识这个人吗?”
晏柒转移注意力,拿出口袋的照片。
“这就是你说的庄老板王先生托你找的人?”
“对,这都一个礼拜了,强子顺子他们只要告诉我地址,我追上去,准把我甩丢了。飚了一次车,可他自始至终都没有和我聊聊的意思。谁认识?我不记得道上有这么个人物?”
“不是道上的。”
风淳拿过照片,来回打量,他们也不认识。
“是不是什么公司的老板?或者是二代?”
“如果是生意上,富二代官二代的,王老板能不认识吗?这人就突然出现的。”
“没和什么人接触?”
“不谈生意不买地!不露身份,每天就是在各个娱乐场所玩闹。”
他们俩也摸着下巴,头越靠越近,头挨头肩并肩了,然后,后知后觉的一侧头差点一口亲上去,赶紧分开!
晏柒学老婆的优点,眼瞎。
我瞎,我啥也看不到,所以他们脸上诡异的红也没看到。
“大舅子,他来过城南的夜总会玩吗?”
“这几天我也没出门,二炮也没和我说有啥奇怪的,我把这人照片发给二炮,让二炮盯着点,在城南玩的话我就通知你,城南城北一起找,就这么一个人还能找不出来啊,别着急。”那就慢慢找吧,他又不是鬼,是个人就能找到点蛛丝马迹。
吃完午饭,晏柒想扶着高栋出去晒晒太阳,风淳却把高栋送回房间,说到了他午睡的时候
夜里他都不睡,白天睡个毛线啊,把兄弟三十年了,咋不知道他还有了午睡的习惯。
家里安静了,风淳都出门找二炮去了,晏柒跟做贼一样溜到高栋的房间,果然高栋瞪着天花板呢。
晏柒甩掉鞋子上了床,抢过枕头垫着,摆了一个美人侧卧的姿势,一脸的八卦样。
“咋样啊。”
“前几天我刚住进来的时候,不小心碰到了指尖啊,他就跟让马蜂蛰了一样,这不就把我手给拧脱臼了吗?后来你也看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