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血流的越欢,狰看着畅快,咬到了所谓的低贱人类,狰高兴的摇着五条小尾巴,迈着小短腿,高傲的摆头就走。
心有戚戚焉的容凡“。。。。”真的没小白可爱啊,至少小白不会咬他,虽然他也不清楚小白到底有没有嘴巴,为此他也曾思考过很久。
谢枕看了看容凡手上血淋淋的两个小洞口对着容凡道“你给我的是一颗下品灵石”
容凡心疼的看着手指“嗯”
“我要的是上品灵石”
容凡心疼的看着手指“哦”
“你没有资格要到解药”
容凡回神“我知道”
谢枕“。。。”他知道还眼巴巴的看着他要解药。
容凡看着谢枕“这是预支”
谢枕“。。。”他没有这么预支的经历。
容凡忍着伤口上传来的疼痛“嘿嘿,开个玩笑嘛,干嘛这么严肃”
他当然知道不够了,这个世界的钱叫灵石,一千块下他当时只是想摸摸小黑球而已,他还记得那只明明长的很黑,可他偏偏就是喜欢给他取个名字叫小白的不明生物,大致就是,一身的黑,既没有脸,也没有四肢的生物。
在那个小地方,只要他一做饭,不管在哪里,它总是能第一时间赶到案发现场,他当时把它抱起来看了个遍,也没发现它的鼻子长在哪里,后来有一天它给他那二叔一巴掌,二叔晕了它也消失了,是活生生的消失了,从他穿越的那一天起,他就有种他们还会相见的感觉。
某被人惦念的小白“哈秋”了一声滚了个身,把滚出去的夜明珠抓回来,继续啃,它就不信它还吃不了了,摸摸鼻子谁在骂我啊,又低下头继续啃,话说还挺想那个会做饭的凡人,至少他可以不用啃着硬邦邦的东西了。
亏是容凡不知道他惦念的那只小白心里在想什么,他要是知道。。呵呵,请神原来我桀傲不驯的想像,他那么想见它,他居然在想的只是我煮的饭,他那么有情操而又文艺的句子究竟是在回忆谁。回忆谁啊我,摔。
“你是说玩笑..”谢枕瞥过眼看他。
容凡身上一寒,是谁给你机会跟大佬开玩笑的,不想活了么你,做死啊,额,还有他刚才是不是还用那种恶俗的调调同大佬讲话来着,怎么办,会不会死啊。正是想啥来啥。
谢枕话题一转“你刚才是在叫本谷主大爷吗,倒是挺有做老鸨的潜质”
容凡“。。。”他是传说中的乌鸦嘴吗,真是,嘴欠“谷主说笑了”擦了擦脸上的薄汗,面上撑笑,这主仆两个都是不能得罪的主,一个个都这么。。额。小气嘛。
看这势头也不知道谢枕是否肯把解药给他,这一口咬的,可真是痛苦,幸好之前泡过的药浴跟这个比还轻上几分。不然这会他都该满地打滚了。
“说笑,嗯,确实是说笑的,那解药你也就别拿了”
容凡“。。。。”他刚才又说错了什么吗,眨巴眨巴眼睛。
谢枕转身看也不看容凡一眼,径直的往里走去。
天啊,你就这么忍心看着我又受罪,果然这主仆二人是一个德性,没一个好货,嗯,也怪自己的手抽,不就都是黑不拉唧,有什么好摸的,想完,容凡哀其不幸,恨其不争的打了一下自己的手,顿时黑血流的更欢了。
容凡“....”请原谅他的手欠。
他这一打更疼了,看了一眼船舱,门已经被关上了,试着用手推了推,开不了。。。再手脚并用的去开门。。额,真的动不了,那只小黑球也不知道去了哪里,谢枕也进去了,甲板上只剩他一人站在黑夜的冷风中.
早知道就不摸那小黑球了,乖乖的做人不行吗,现在好了,今晚看来是要以甲板为床,以星辰为被了,暗自叹了口气,走到甲板的正中央,强忍身上的不适,晃晃悠悠的躺下来,摆成一个大字型,身上清风拂揽,耳边是微弱的穿过层层云海的细微声响,容凡看着越来越模糊不清的天空,心想,这小黑球的毒也不是那么可怕吗嘛,看他现在只是有点痛,有点晕,有点。。。啥来着。
容凡再次醒来的时候,就看见那个小黑球一直在打他的脸,那尾巴‘啪嗒。啪嗒’的往他脸上打,容凡毫不怀疑他的脸一定是有够精彩的,至少纵横交错这四字是避免不了了,一大早起床就闹心,还不能发出去,就对着那张萌萌的脸他也下不去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