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见容凡被谢枕的异物顶的老大不高兴了,戳的屁股也不舒服,心下讨厌,一探手就把那东西抓在手中,又硬又烫,同是男人容凡当然知道这是什么东西,狠狠的抓了一把。
谢枕吃痛的一声闷哼,就听坐在上面的人傻傻一笑道“你硬了”
谢枕黑脸“。。。”有点无力招架,这春醉以后还是不要用的好。
可现在,不把面前的药人收拾一翻也委实是太对不起自己身份,只见谢枕掰过容凡的肩膀,两人的位置就变了,上首的人埋首在容凡的身上,细细密密的吻一个个落在容凡白昕的肌肤上,桃花点点,单薄的衣裳在谢枕的手中缓缓剥落。
容凡赤身裸体的躺在谢枕的身下,美人如花,何其风姿,怕也只有谢枕一人才懂其中的美好。
那小巧可爱的玉芽就这么颤颤巍巍的暴露在空气中,容凡面色红艳,眉目含情,谢枕看的一阵内心激荡,握住那根玉芽,上下揉搓,动情的唔咽就被谢枕再一次索吻困在了唇齿之间。
满室春色,如果不是容凡的晕厥怕是谢枕还会继续把这套戏给做全了,可惜。。。谢枕看着手上的白浊,再看了一眼已经睡过去的容凡。“。。。。”
他怎么就忘了春醉的用处,春醉,春醉,凡尘与俗事,大梦了无痕,一春即醉。
这种药的用处跟迷药的效果差不多,只是需要先动情才能够陷入昏迷。而他给容凡下这味药是因为,药人血越是情绪不稳,心情激荡不定的时候才能够方便取其血液入药,且因饲主本身这时侯的血早已在体内沸腾一周,入药的时候效果才是最好的。
好比一味药需要熬制才能食用一样,可他现在,现在在干什么,谢枕有些分不清今天晚上对容凡做的事,深深地看了一眼容凡的脸,眸色沉静的也不知道在想些什么。
次日。
容凡是被窗外透过窗纸的光线照醒的,偏头看着四周还是在谢枕的空间里,可谢枕人却不在了,用胳膊撑着身体,晃晃悠悠的坐了起来,头有些晕,容凡舔舔了发白的嘴唇,有些起皮。
撑着身体的手腕处却有些疼痛,容凡皱眉,坐直了身子,把左手拿起来一看,只见手腕处有一层厚厚的白布,他什么时候受过伤了吗,怎么手腕这么痛。
小心翼翼的揭开了纱布,一层又一层,只见一道长长的伤口横贯了整个手腕,就像是要把他的手切断了一样,而裂开的伤口,并没有一滴血液流出来,那开口处只有不见深度的黑,容凡心惊,倒也没什么反应,淡定的把白纱缠了回去,这种事,八九不离十只有谢枕才会干。
缠好了纱布,容凡这才穿起了衣服,四下找了找鞋,穿戴整齐了之后,才四里去寻,谢大佬去了哪里,也不知道昨天是怎么回事,泡澡泡到一半就晕了,平时泡的不是这样啊,而且他手上的疤痕是怎么回事,看着怪吓人的,又不流血还是问问比较好。
当他打开门出去,眼前便是一花,人又到了律锦山庄的长廊上,谢枕刚好就负手站在那里,远方也不知道是在看着什么东西,至少容凡是没看懂谢枕一直盯着不远处是为了什么。
“谷主,您在看什么”
谢枕回身看了容凡一眼没有接上那句话,只是看了看他的手腕道“药人血市值一百上品灵石,你的债算是还清了,其余的便是你的开销,如此你还差我一条命,便可离开”
容凡的眸色一亮,原来自己的血是这么值钱啊,可这下半句,容凡不确定的看着谢枕“谷主您是说我可以出谷了”
谢枕颔首,请别问容凡心里的开心时多么的巨大,在他得知可以离开谢枕的时候,心中的喜悦不停的扩大,整个人顿时精神一抖,忍不住的就开始幻想未来离开的美好蓝图。
擦了擦口水又问道“那怎么还那一条命”
谢枕转身,抬步就走“以后你就知道了”可是还完那一条命还能不能活着就是另一回事了。
容凡闻言心中欢喜,原来谢大佬还是很有人性的吗,想着想着,容凡已经在心里把谢大佬这个人在心里歌功颂德了一百遍,要不是对面迎过来的敖连承,他真的可以再给谢大佬的好再歌颂个百八十遍也不成问题。
敖连承本来是在谢枕住的院落外面徘徊的,昨天晚上的事情虽不是第一次发生,但要真惹着谢枕不高兴就不太好了,一大早醒来一想起昨晚的事,就不太踏实,这次是他做作的太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