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仔一怔,盯着他红润的脸知道被耍了,瞪圆了眼。
霍哥亲亲他可爱的耳朵:“我想和你真的在一起,行不行啊?”
池仔几乎烧红,气势也短了一截:“你……”
试探结果颇为喜人,媳妇从最开始全程僵硬抗拒到现在已经软化,霍哥觉得时机差不多了。
他亲亲他的嘴巴,咂摸出个味儿:“甜的,真想吃掉你,肯定也是糖心。”
池仔,池仔他快受不住了,在霍哥强势的侵略下,到底半推半就的就跟他酱酱酿酿了。
等一天之后,池仔捂着老腰艰难爬起来时,莫名有种上当受骗的错觉。
这么能耐,压根不像是病入膏肓。
刚下地还没站稳,他就被一条手臂从后给掳回床上去了,下一秒熟悉的大个子覆盖上来。
池仔满目惊恐:“你,你想干什么?!”
霍哥亲他嘴:“你。”
池仔一怔,脸就黑了下来。
霍哥将他掀翻,压制住像个小王八挥舞四肢的媳妇:“别动,我给你揉揉腰。”
池仔刚开始还紧张,生怕这只牲口般的男人再折腾,可几分钟后,他发现霍哥按摩一本正经。
霍哥搓搓他的脑袋:“想什么呢,昨天累着你了,我不是禽兽不欺负你。”
池仔控诉的歪头,努力瞪他。
霍哥躺下来,将他带入怀里紧紧拥抱:“小池,我可能快走了。”
方才还旖旎的气氛顷刻间消失,池仔猛地一僵。
霍哥纠结几秒:“我感觉到冥界之主召唤我,我……”
他在考虑要不要和池仔提一提自己的身份,又怕他觉得自己是在欺骗他而离开自己。
池仔转过身抱住他:“不会的,我们会找到办法的。”
要说他心底没丁点喜欢霍哥是假的,否则他就算再愧疚也不会和霍哥真的那个。
霍哥垂眸:“如果我死了,你会为我守寡吗?”
池仔眼眶微红,两人不久才缠绵,已经产生了很深的羁绊,忽然提分离谁都不会好受。
池仔低声道:“我不知道,在我忘记你之后可能不会了。”
这么说倒没让霍哥太过失望,也只有理性的人才不能一口肯定‘一定爱、永远爱’。
斟酌半晌,霍哥到底还是压抑不住渴望答案:“如果,我是说如果我骗了你,你会原谅我吗?”
池仔定定看他:“那要看什么事,你骗了我什么?”
霍哥垂眸,亲他的耳垂:“一点点,你答应我不离开我,我就说。”
想到什么,池仔眼神微亮,握了握拳头:“如果你说你不会死的话,我也许会原谅你。”
霍哥扒拉一下头发,语气微弱:“我以另外一种形式跟你在一起不行吗?”
池仔一愣,莫名理解了他话里的意思,眼眶又忍不住红了。
霍哥心都跟着揪起来:“我就算肉体死亡,灵魂也是完好的,甚至还可以和你做那个事。”
连安慰都色|气满满。池仔又伤心又无奈,忍不住diss他:“你都没肉体了,哪里行?”
霍哥:“谁说的,我哪里都行!”
池仔望着似乎生龙活虎的霍哥,想起他最近蔫巴巴的德行,猛地脸色大变,眼泪就涌出来。
这,莫不是回光返照。
霍哥望着那滴眼泪,就跟自己被割了几刀一样,难受极了,最后没捱住。
他抱住池仔好一顿安慰:“我骗了你我真骗了你,真的。”
池仔含着泪愣愣看他,眼含期待:“你不会死?”
霍哥:“身体会,灵魂不会。”
在普通人眼中,身体死亡那便是真的死了,池仔听了不但没被安慰,涌上更多难过。
霍哥搓搓脑袋:“你见过蟠桃身边那只圆吧?”
媳妇哭的黑暗神什么也不记得了,他毅然决然的将上司的马甲给爆出来。
池仔点点头:“嗯,他怎么了。”
不太理解霍哥怎么会提到那个看似没存在感,实际怎么想都不太简单的男人。
霍哥:“我这身体死亡后,我就是他那样。”
池仔表情一愣。
霍哥:“总之更多的我无法说,被冥主发现会神罚,不过我死亡后真的没事,情况只会更好。”
想了想,他小心翼翼问:“你会嫌弃没有体温的丈夫吗?”
如果嫌弃,他就学一下怎么发热的术法。
池仔:“你到底是什么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