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把段兰溪直接压倒在羊毛地毯上,哑着嗓子道:“兰溪忙了这么久,应该是累了,接下来就交给我吧。”
段兰溪连连摇头,“我不累……啊!”
秦慕不知道从哪翻出一瓶润滑剂,就着润滑直接塞了一根手指进入了那个隐秘的所在,他一边深深浅浅的开拓,一边诱哄道:“乖,腿再分开些。”
这种时候,段兰溪对秦慕根本没有抵抗力,秦慕说什么,他就听什么,乖的不行。
秦慕把他的一条腿扛上肩膀,另外一条用手摁着压向地面,又塞了一根手指进入后穴,两根手指扩张了一会,然后直奔肠道里那个凸起,没有一丝犹豫的重重一摁!
他如愿以偿的听到了段兰溪的惊呼声,“啊!轻点。”
秦慕从善如流,动作果然变的很轻,两根手指绕着那个凸起画起了圈圈,一下一下,把段兰溪痒的要死。
段兰溪又不满意了,“重,重一点!”
“嗯?”秦慕坏极了,“不是你要轻一点的吗?那兰溪到底想怎么样呢?”
段兰溪:“……”
他明白自己是作了大死了。
如今箭在弦上,不得不发,他心一横,一不做二不休,在毛毯上的那条腿缓缓抬起,缠上了秦慕精瘦的腰,献祭一般,“我听您的,您说怎样就怎样。
“乖孩子。”秦慕笑着亲吻段兰溪搭在自己肩上的小腿,身下的动作却不怎么温柔,性`器毫不犹豫的冲进了微张的小穴里。
一步到位?
一步到胃?
段兰溪轻轻“啊”了一声,后穴很胀,带来一种隐秘的满足感。
肠道像一只贪馋的小嘴,不停的吮吸着秦慕的性器,因为他的后退而空虚,因为他的到来而欢呼雀跃。
秦慕重重的动着,每次都能碰到让段兰溪意乱情迷的那一点,惹来一阵迷乱的呻吟。
这感觉……像什么呢?
像药杵在研磨药,像野兽在撕咬猎物,像大火在燃烧枯木。
既是毁灭,又是痛快。
其他的器官似乎都不存在了,全身上下好像只有肠道是有生命的。
它很快活,濒死一般的极乐。
段兰溪迷迷糊糊的又想起了一句话——久旱逢甘霖。
那是什么感觉呢?
像现在这样吗?
潮湿的?狂喜的?不能抑制的?
死在这个人身下都可以。
迷乱中,秦慕又换了个姿势,他躺在地上,段兰溪坐在他的身上。
这个姿势不方便动作,但是进入的极深,秦慕几乎是在顶着段兰溪的敏感点抽动。
段兰溪的眼睛泪汪汪的,除了哭和被动的承受,他已经不会别的了。
秦慕粗喘着抽动了许久,最后深深的一挺腰,射在了段兰溪身体里。
精液很烫,烫的段兰溪一个激灵,他突然清醒过来,泪眼朦胧的看着秦慕。
秦慕抬手抚着他的脸颊,激情过后的声音慵懒而满足,“兰溪辛苦了。”
段兰溪摇摇头,他保持着骑乘的姿势,弯腰亲吻秦慕的嘴唇。
认真,虔诚,像在亲吻他的信仰。
嘴唇轻轻压着嘴唇,有小而清晰声音在唇瓣间响起。
“我爱您。”
#我和我那含辛茹苦的老父亲的日常#
俗话说得好,春困秋乏夏打盹,段兰溪一到秋天就变得特别嗜睡,每天早睡晚起,吃完午饭还要睡个漫长的午觉。
段兰溪觉得自己已经变成了一只吃了睡睡了吃的小胖猪了。
秦慕对此却很满意,原因很简单,段兰溪最近接了个冒险片,每天在客厅里爬上爬下滚来滚去,摔了一身青紫的同时,把秦慕的那颗老心脏吓的砰砰跳。
所以,段兰溪能自己乖乖的躺下睡觉,实在是再好不过了。
在金主爸爸的全力支持下,段兰溪变得……更能睡了。
这天,他午睡醒来,已经是下午三点了,前前后后睡了三个多小时,饶是段兰溪嗜睡,他也觉得有些头疼。
段兰溪揉着头,低声抱怨和秦慕道:“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我最近一睡醒就觉得头特别疼。”
“嗯。”秦慕赞同的点点头,“看见你睡醒了,我头也很疼。”
段兰溪:“……”
#恶搞版狼爸爸和段小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