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拱门:……没被上。
付天星:操?孤男寡男干柴烈火还有酒壮怂人胆,你俩都没发生什么?
金拱门:真的没,我没感觉。
付天星:……组织对你非常失望,打算放弃你的抚养权[再见]
向默一抬头,见范迟端着菜过来了,他起身:“我去拿碗。”
范迟放下盘子,问他:“头疼吗?”
向默摇摇头:“不疼。”
两人对坐着吃饭的时候,没有一个人说话,一时间气氛有些诡异。
向默最先开口打破尴尬:“那个,昨晚……你帮我洗的澡?”
问出口的时候,他觉得自己耳朵有些烧。
范迟低着头看不清情绪:“你已经站不住了,一直说要洗澡,我只能帮你洗了。”
说完了,他自己都觉得还不够,又补了一句:“放心,我没对你做什么。”
昨晚,范迟扶着人进门的时候,向默自己就开始脱衣服。脱完了衣服还要脱裤子。
范迟被他吓了一跳,问:“干嘛呢?”
向默蹙着眉说:“难受,我想洗澡。”
范迟想着自己的衣服他也穿不了,给他穿了明天还不知道怎么解释,于是犹豫了一下。
这一犹豫,再一抬头的时候,向默已经是果体了。
范迟呼吸一滞。
向默转过身来面对他,刚哭过的眼睛红红的,看上去非常好欺负。
范迟费了好大的劲才抑制住了自己的兽性。
向默向他走过来,一把扑进他的怀里:“我想洗澡……”
范迟整个人绷得差点破功,调整了好几次呼吸这才伸手抱住他:“好,帮你洗。”
范迟把人带到浴室里,向默看到里边居然有浴缸,两眼发光:“我要泡澡。”
“好。”
范迟给他放水,尽量不去看他。
放好了水,范迟试了试水温,向默自己躺了进去。
范迟刚要把手缩回来,向默一把拉住他的手,表情有些委屈,声音还带着一点哽咽:“你不进来吗?”
范迟拼尽全力告诉自己不能做畜生,要好好做人。
范迟抽回手:“你自己洗,我出去一下。”
向默不乐意了,伸腿就要跟着出来。
范迟太阳穴都在跳,他蹲下来,跟向默平视。
“你知道吗。”
向默歪着头看他。
范迟呼出一口气:“你要是再这样,我真的忍不住了。”
向默还是定定地看着他。
范迟舔了舔嘴唇:“这事我实在想太久了。”
向默似乎没理解他话里的意思,定定地看着他起身,然后转身出了浴室。
五分钟后,范迟又进来了。
他看着向默依然保持着他出去时的状态,眼神已经放空了,心软了。
他无奈地叹了口气,摸了摸他有些凉意的脸,语气带着笑意:“你怎么能这样欺负我啊。”
向默伸出一只手覆在他摸在脸上的手上,不说话,只是看着他。
范迟认命地把人捞起来,给他洗澡。
洗得非常敷衍,没几分钟,他把向默给抱出来了。
向默在大床上打滚。
范迟给他找衣服,找了半天叹气:“没有,你别穿了。”
向默抱着枕头朝他甜甜地笑。
范迟只要看一眼,整个人都受不住了。
他头也不回地出了房间,在浴室待了半小时。
最后,范迟等到他困得不行的时候,才再次进来。
把空调调高几度,范迟身心俱疲地上床。
他可不敢跟他睡一床被子,只是隔着被子抱住他,自己身上又搭了一床空调被。
看着睡得安稳的向默,范迟心里某个地方慢慢地塌下去。
他看了一会儿,做了一个在今晚看来最不过分的事。
轻轻地亲了他嘴唇一下。
他想了太久太久,久到只要一触碰,整个人都处在崩溃的边缘。
可是不能再继续。
范迟在黑夜里沉沉地叹了口气,认命地闭眼睡觉。
向默低下头继续吃饭,含糊不清地嗯了一声。
这顿饭吃完,向默跟着他进厨房,看着他洗碗。
范迟没回头,说了一句:“我昨晚的时候已经跟你妹妹说过了,不用担心。”
向默其实不是在担心这事,但是既然范迟已经说了,那他得附和:“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