褚妤汐眼里是几近绝望的祈求,他刻意视而不见。
她不能控制自己身体的反应。
他唇边邪肆的笑容,让她难堪的别过脸去。
他不肯,硬是扣着她的下颚扳回来。“不想看么?多么有意义的时刻。”
她并没有准备好完全接纳他。可太子早已没有那个耐心。
之前对她的忍耐与怜惜,仿佛成了对自己最大的讽刺。
愤怒与性都会激发人的肾上腺素飙升,他看似平静的面容下却是狂风暴雨般的世界。
多少次,他放过了到嘴边的肉,多少次因为她蹙起的眉头,她嘴里的“不要”他就真的什么都不做。
对她的渴望,甚至和夏梓釉欢爱时,都要想象着她的模样她的身体,才能得到慰藉……
他扣住她细长的颈子,是他认为她最美丽的部位。
缓缓的收拢掌指,不是完全的令她窒息,那一丝生命的权利由他掌控。
他到底是中了这女人的什么毒?
竟然一次又一次的放过她。
“疼?是不是?”他知道她疼,她几乎可以算是干涩的。可那又怎样?他也在疼。
心里疼。从施夜朝告知他那一刻开始,针刺一般的疼痛,无以复加的疼痛。
……她早就是我的人了。
……女人对自己第一个男人,总是有特殊情结的。
……
褚妤汐随着他沉稳而坚定的进入,心都揪起来。
没有充足的前戏,她紧张恐惧的身体近乎是本能收缩向外推挤抵抗他。
太子眼底浑浊凌乱的燃烧着火焰。
她还在反抗。
他露出残忍的笑,抬起她的一条腿,折到她身侧,最大限度的打开她的身体。
是不是要多亏她从小习武又是瑜伽高手,身体柔软的不可思议。
“你紧成这样,我一定会沾沾自喜觉得自己得到是一个完整的你,如果他不说的话。”
依然一寸一寸的挤进去,刻意的想要看清楚她的表情。
“女人的身体,真是会骗人……我就知道你有事瞒着我,却不知道,原来是这件事,为什么不亲口对我说?为什么让他告诉我!”
“你知不知道……这种感觉很不好。”
你知不知道,你打电话给我,我有多么的欣喜。
你知不知道,你昨晚来找我,我多么怕自己控制不住再次伤害你。
你知不知道,打了你我后悔的想砍掉自己的手。
你知不知道,不抱着你睡我甚至开始失眠。
你知不知道,我
早已在心里挖空了一个位置,专门用来装进你。
你又知不知道,我有多么的、多么的想要跟你在一起……
这个原本世界上我最信任的人就是你,信任到愿意把钥匙和心一起交给你,可……
……
……
他甚至一度觉得她的纯真,他配不上,他的碰触就是玷污了她。跟在他身边多年,她竟然还可以纯洁的没有一丝污点。
她背后的是一双洁白的翅膀,闪耀着圣洁的光环。而他的背后是被多少人命堆积起来的邪恶黑色翅膀。
却不曾想,三年前就已经背着他和施夜朝滚上了床。
三年前,她还不满十六岁。
就曾让施夜朝像他此刻这样,占有她的美好!
不是说喜欢他吗?
那又凭什么,用这般祈求他停下来的眼神看他!
停下?开什么玩笑。
他不会再付出任何一点真心与怜爱。
他不会再做那么可笑的事了!
像是要证明自己的决心,他狠狠的,彻底的占有她。
痛苦的呻吟,从她的喉咙里发出。她绷直了身体,脖子在他手下禁锢,半天喘不上那一口气。
他伸出舌尖舔拭掉她的泪水。“还是留着点水,滋润下面吧,不然你会更痛苦。”
她拼命对自己说,他不是施夜朝,是太子哥,不要怕,不要怕,只是疼点而已……
……
她认命一般的神情,让他的怒火燃烧的更旺。他动作凶狠,毫不留情。
“都是有经验的人,不必做出这副未经世事的处女模样给我看。”他刻意说着让彼此都痛苦的话,就是要提醒自己不能再犯错。
她的眼泪像是绝提的洪水,流个不停。又是这梨花带泪惹人怜的样子,太子厌烦。抱着她来到餐厅的大理石平台上,从酒柜里随意抽出一瓶伏特加,打开仰头灌入一大口,热辣的酒汁顺着下颚留流到胸膛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