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神们争着当我爹_作者:故筝(300)

2018-06-09 故筝

  “咦?”

  习淮动手将容枝抱到了床上去,然后一番翻箱倒柜:“先查体温。”

  他把体温计塞进了容枝的胳肢窝。

  容枝裹着被子,只露出一个脑袋:“我做梦了吗?”

  “没有做梦。”习淮抬着手,笨拙地给容枝喂着水。

  当然他没有和容枝讲述,自己是怎么经历九九八十一难,从国内顺利摸到伦敦来的。

  这一身打扮,屡次让别人以为遇见了恐怖分子。

  容枝“唔”了一声。

  然后又觉得困意袭来,于是闭上了眼。

  习淮抽出体温计看了一眼。

  还好。

  没有发烧。

  习淮拉上兜帽,又悄悄摸出了房间。

  下楼。

  用蹩脚的英语,在店里艰难地买到了药。

  也幸亏他一副犯罪分子的打扮,以至于店员不敢有丝毫的不耐烦。

  买药回来,习淮又把人从被窝里捞起来,喂药。

  容枝还闭着眼,等察觉到有什么喂到嘴里的时候,还以为喂了吃的。

  他嚼吧嚼吧。

  然后吐出了舌头。

  苦。

  苦死了。

  生理泪水本能地从眼角流了出来。

  但习淮不知道啊。

  他只知道——

  容吱吱哭了!

  习淮有些慌了手脚。

  容吱吱哭了。

  怎么办?

  怎么哄娃来着?

  习淮只能摸出手机,打了个电话。

  习老爹深夜接到跨国电话的时候,口吻凶恶:“小兔崽子!要是没什么正事儿,你就等着被老子打死吧!”

  “你孙子哭了。”习淮有些烦躁地摸了摸裤兜。

  里头没有烟了。

  哦,因为上次谁和他说。

  不能让小孩儿吸二手烟。

  于是那包烟就让他给扔了,后来就忘记再买了。

  “怎么办?”习淮又问。

  “我就知道你没本事,你还能把你儿子弄哭了……怎么回事?不然你回国,换我去得了!”

  “你更别想出国了。”习淮翻了个白眼。这老家伙心里怎么一点数都没有?

  习老爹:“……怎么回事你说说。”

  习淮描述了一下自己进门都干了什么。

  “你喂的药太苦了!”习老爹下了结论。

  “哦。”习淮冷酷无情地挂断了电话,然后又戴上兜帽,下楼去买糖。

  ……

  第二天早上容枝醒过来的时候。

  嘴里一股子榴莲糖的味儿。

  容枝打了两个喷嚏,紧紧身边的小被子……难道说,他昨天吐啊吐,都把自己臭成榴莲味儿了?

  容枝赶紧起身,将牙齿来来回回刷了数遍。

  又用李施德林的漱口水,来来回回漱了好多遍。

  然后才满意地回到了床边,换衣服。

  只是等走到床边的时候,他的步子一顿。

  床边一圈儿都铺了厚厚的长毛地毯。

  地毯上很明显有几个鞋印。

  那几个鞋印都踏得很深。

  对方的脚下劲儿很足。

  光是看鞋印,都能让人联想到,那一脚要是踹在身上,会带来多恐怖的力量。

  容枝坐在床头开始回溯记忆。

  ……昨晚,习淮偷摸进了他的房间来看他,然后给他买了药,还给他买了……糖?

  容枝舔舔唇。

  原来那真的是糖的味道呀。

  他好像也是个不错的人。

  容枝揉了揉头毛,觉得之前难受想吐的感觉已经彻底离他远去了,取而代之的是暖洋洋的感觉。

  “吱吱。”门铃响了。

  容枝起身打开了门。

  严世翰端着早餐站在门外:“拿了一些吃的来给你。”

  后头还跟着其他人,他们手里也都拿满了食物,其中显然应该也包括他们自己的早餐。

  人高马大的男人们蜷缩着大长腿,陪着容枝一块儿坐在了小茶几面前。

  然后一起享用了早餐。

  他们压根不知道,昨晚习淮潜入了容枝的房间,已经偷摸摸刷了一波好感度,混入他们其中仿佛指日可待了!

  容枝挑了一些看上去比较正常的食物下嘴,等吃完后,越铮问:“现在就去见秦挚?”

  容枝摇摇头:“和彼得·克尔约了见面,他说要给我拍定妆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