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体重却在此刻沉得像座山,纹丝不移。她扭捏着想回身面对他,他却全身紧贴,温热的唇抵在她耳后的敏感轻轻吐着气,“汐汐,我想你。”想你,想你,如咒语般绕进心房,化成丝圈成茧,她的心慢慢收缩。她也想他,可他不知道,他宁愿去见孔艳!
他的动作变得更加邪肆,灵巧的手指从裙边一下滑进去,快速卷起,拂过她裹在透明丝袜的双腿,她颤抖地意识到他的企图,羞怯狂涌而出,不可以!可她扭肢摆臀更加速下部密合处的摩擦,他的呼吸越来越粗喘。
腿挤进她双腿间,手指顺势滑入,她紧贴着墙,感觉到裙下微凉,“我不要。”由不得你不要,他的动作如蓄事待发的箭,“哧”一声,她羞涩得全身通红。他……居然撒裂她的丝袜,腿间的嗖凉惹得她心慌。他腰间一沉,下 身紧贴向她的,她紧咬唇闭着眼,不敢想像,可身体间的变化无比清淅。她情不自禁地收紧腰,低低喘息。她甚至羞涩地听到金属拉链的声音,心里又是抗拒又是期待地趴在墙上。
唔……喔……那股闯入终于来临,她全身紧绷着紧握着拳。他的大掌却放肆地挤进她前胸与墙壁之间,揉搓挑拨,粗重的喘息更像某种特定语言绕在她耳根反复勾引。最初的紧张与刺痛很快被刺激的兴奋替代,她晕晕地怀疑他是不是早就埋伏在巴市,否则他经过长奔波,怎么可能还有如此丰沛的体力。他架着她不停上顶,胸被挤压推动着贴着硬冷的墙面摩擦,尖端竟快速地充满胀痛感。
他提起她左腿挂在手臂上,身体压得更深,嘤咛呻吟是她唯一的反应。越紧越舒服,他疯狂地进出,看到她在眼前摆弄螓首,细微的汗珠顺着光洁的脖子滑向性感的锁骨,他贪婪地吮吸舔刮,舌尖下的每个细胞都在呼啸,她动情时美极了。
嗯……啊……腿间的极度酸痛早已支撑不住身体的重量,整个身体只能挂在他手臂上,还有紧紧相连的密合,都牵动她的抽搐。
“用力咬紧。”他狂肆的气息喷薄于耳后,大掌更是配合的加大力度,心脏猛抽,身体不由自主地收紧。他的气息瞬时加重,火辣辣地烫在耳后,他低吼一声紧含住圆润的耳珠,加速抽 送。欲之海浪呼啸着拍打着她全身,她难抑地扭动着渴望更多。
他却像个独裁者霸道地紧握着她细腰,停下动作,性感沙哑的声音透出浓重的压抑,“叫我名字,叫。”她喘着气哀求着,“涛……涛……”听到她柔软的声音,他深沉一吼,终于不再压抑。狂风暴雨、惊涛骇浪、激流暗涌,她能想像得到的感觉都在脑中飞掠,身体上的极致膨胀却无法用任何词语来形容。她只觉得像乘座着一驾极速盘旋的滑旋机,顺流而动,在空中快速掠过,那种电闪般的刺痛正如四肢通遂的麻痹。她低叫着想解脱,可身体的某处却渴望更多更热更充实,她狂烈扭动配合着他的冲顶,声音终于支离破碎。
当她软软地贴在墙上喘气,他的体重仍压在身后。摩擦的声响提醒她,在如此激烈后,他们的衣服除了皱褶仍挂在身上!
她不知道他的思念会如此重,完全在他的激烈行为中反映出来。一次又一次被吞噬,她再也记不起那个叫孔艳的女人曾找过他,脑中、心里、身体里全埋入涛!
作者有话要说:最近为何对狂野有偏好,
吼吼吼~~来得更猛烈啊,好强大啊!!!
居然裤袜也是敏感词,ORZ
然然的访谈录
告诫
顾汐以为大姨去想办法,父母暂时可以宽心,可没想到,父母的担忧比她想像更多。当晚,母亲特意交待她,在家这两天不能与韦涛同房,说两人没行周公之礼要避讳。顾汐对此也没觉得什么,就让韦涛住客房。可当她与韦涛在客房一边整房间一边聊天时,母亲突然走过来,胡乱提醒了些什么,离开时特意将房门敞开。
顾汐与韦涛对视一眼,不至于吧,难道他们同室说话都要避讳?顾汐无奈地皱鼻子,眼神一怨,我家规矩多。韦涛却笑着点头,照长辈说的办。
这一来,要注意的东西就多了。在父母面前,两人不能有一点亲密的行为,甚至当两人在房间里,也得敞开大门。两人只好趁上街时拥抱接吻,真没想到在父母面前还要小心压抑。
很快,大姨找大师求了化解办法。大姨先与韦涛单独进房谈了一会。不一会,大姨又把顾汐叫进去,顾汐一进去,就握住韦涛的手,担心地轻声问,“怎么样?”韦涛只是微笑没出声。大姨让顾汐坐好,“我刚才已经和韦涛说了,他的劫数得靠他自己。至于你们结婚的事,大师指点,非要今年结婚也可以。日子只能是老历十月初八,而且必须早上八点行礼,行礼的时候还得避开公婆,只能你们两人,行礼前,将这对符压在你们的新床枕头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