肮脏的男娼?
“你没有资格这么说他,他比谁都干净。他做那些事,是被谁所逼?他努力求生存,忍受磨折,努力要摆脱那耻辱的人生,有什么错?没有人天生下来就该受人耻笑唾弃的,真正该耻笑的是那些制造悲剧的始作俑者。肮脏吗?他比某些灵魂已经黑暗腐败的人干净太多太多了。”
子叔胸口起伏,大声说道,毫不掩饰话语中的联系和心痛。逐渐升高的语调也明显的反映出她对秦观的厌恶。对于子叔言语伤辛辣的批判,秦观只是挑眉一笑,并不在意,“他有什么地方让你如此为他?”
眼神凝注在被褥伤色泽渐暗的血迹上,一股悲伤涌上心头,“因为他也是用生命来换我的平安……?”
秦观若有所思的盯着子叔片刻,问道:“你如此看重那小子,倒是让我很吃惊,只是,我很好奇,在你心中,阿廷的位置呢?有没有那小子来的重要?”
“他们对我来说都是家人,永不言弃的家人》”是给她温暖和关怀,悉心陪伴的家人。
子叔抬眸望向秦观,眼中燃烧的炽焰几可燎原,语气中浓蕴着深沉而坚定地感情,“的确,我在乎对于家的报复。曾经他们对我妈和我所做的一切,或许终其一生我也不可能忘记。我是想让他们也尝尝同样的滋味,让他们为曾经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但如果那样的结果要用我心中的家人来换,我宁可停止。因为,他值得我这么做.”
一零七 卖身契约
“秦爷!”一个男人在门外恭敬的呼唤道。
“进来吧!”
“秦爷,沈小姐的手机一直在震动。”
秦观懒洋洋的看了一眼子叔,应道:“恩,把包给她,”
子叔接过包包,取出里面的手机,按下接通键,几乎是在同时,叶许廷的声音从电话那头传来,话中是掩饰不了的焦灼和担心,“子叔,子叔,你还好吗?”
人在遥远万里,心却牵挂在她身上。
有一瞬间,子叔几乎想回到他身边,心思徘徊,话到嘴边,却还是放松了语气,“我很好。”
“我算算时间,你应该到机场了,可是一直没有等到你的电话,打给你,也是一直打不通!”
“我忘记开机了!”
“平安就好!”轻声为肉的话语里又放心的释然。
从子叔坐上飞机开始,他就一直心神不宁。她胆战心惊的目送飞机没有任何意外的消失在蓝天尽头,然而六年前那场化作灰烬的惨剧却始终在他脑中徘徊,他不敢离开飞机场。
忍住心中的软弱裕酸楚,子叔说道:“你的身体还没完全康复,不要太专注工作而忘了休息,我叮嘱叶伯,他回按照医生为你安排的作息照顾你。
“我知道了!”叶许廷轻轻笑着,为子叔对他的关心而感到温暖,“你也是,别累坏了身子》”
“恩.”
挂断电话,子叔整个人松懈了下去。
“为什么不把真相告诉他?”
“他身体不好,需要好好调养身子,不适宜长距离的奔波,我不想让他再为我操劳!”
秦观某光一闪,一抹复杂的情绪快若闪电的消失在他眼中。
他自然已经知道叶许廷和子叔的事了。
世间有永远不会被破坏的感情吗?
他还是不相信
秦观站起身,请撇嘴角,悠悠开口,“我现在无聊的很,正好陪你们玩一玩,复仇游戏吗?有意思!我可以帮你救人,只是在此之前,你要记住一件事,我秦观,从不做无本的生意。”
子叔冷冷的看着这个变幻无常的男人,“什么意思?”
“意思就是你可以继续你针对于家的计划,而我,将会让你用另一种方式来偿还.”
直起身子,秦观向身后的男人使了个眼神,男人立即从怀里掏出一份文件,递到子叔面前。秦观挥退那个男人后,说道:“看过后,同意的话,在后面签字.”
从头到尾看完文件的条钢,子叔的眸色更暗沉了几分。她紧紧抓住之下的文件,看向秦观,冷冷说道:“你们都是这样逼人签卖身契的吗?”
所谓文件,不过是一个变相的卖身契约,而签下后,她的一声恐怕都要操纵在他的手中。
“卖身?唔……”秦观低声笑了起来,缓步靠近子叔。微俯下身,与她靠近的几乎能呼吸到彼此的气息,眼中流转着诡异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