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心意和他们几个人刚上了车坐定,林子越正好打电话过来,因为车内空间密闭,电话声音显得比较大,周心意只能语焉不详匆匆说了两句就结束。
盖下电话时,周心意下意识看向陈诺,只见他带着迫切询问眼神盯着,似想知道什么。
周心意不由垂下眼帘,转头去看窗外。
过了会儿,才突然觉得好笑,怎么刚才那刻,倒好象是个出轨偷情妻子似?
两人路沉默无语,各想心事。
大家坐下吃饭时,话题不由又带到公司上市事情上,陈诺提到公司股东结构比较单问题,要在正式启动上市之前,先进行轮上市前私募融资。
周心意于是对陈诺说道:“以前位师兄,徐明远,还记得吗,现在是家风险投资公司老总,要不介绍们认识下,也许可以谈谈?”
陈诺想起来,不禁笑道:“怎么会不记得?他当年也是有力竞争对手之,还当过们学校学生会组织部长,长袖善舞,能说会道,当学生时就看得出不是个池中物。怎么,们现在还有联系吗?”
周心意也笑,这位徐明远师兄大三岁,长得浓眉大眼,个子高大,学生时代曾收获芳心N许。
当年,是学生会组织部头小菜鸟时,徐明远就曾经追过,而且经常利用职务之便,老是要周心意单独跟着他到处跑,制造过很多两人单独相处机会,如果不是陈诺出现,说不定也就被这位师兄给潜了。
此时想起,恍如隔世。
听到陈诺问,周心意回答:“们有段时间失去联系,大概两三年前吧,有次在会所碰巧遇上,”边说边支着头笑,“不知道,当时差点没认出他来,是他先叫,吃了惊,看了会儿才敢认。没想到他年轻时高高瘦瘦,几年后下变成个胖头陀,还顶着个大肚腩,倒象是鹿鼎记里神龙教那个吃了豹胎易筋丸瘦头陀似,他苦恼死了,拼命问他是不是真胖得那么厉害。”
想起徐明远当时那张苦恼不堪脸,不禁又笑道:“不过,自从他加入会所后,最近几年倒真是直坚持锻炼,好似又服用了粒豹胎易筋丸,给瘦下来了。所以们这几年还是挺经常见面。”
陈诺忍不住有点酸溜溜道:“他两三年来都这么坚持锻炼么?还真是不容易,该不会是对还有贼心吧?”
周心意好笑道:“说什么呢,人家老婆孩子都有了。”
陈诺心道,老婆孩子都有又怎么样?贼心这东西又不会因为有老婆孩子就没了,只不过他不敢说出来,也只得笑笑不再说话。
聪明周心意当然知道他在想什么,似笑非笑道:“当然,只要下半身贼没死,就算老婆孩子都有了还是可以有贼心。”
又歪着头想了想,点头调侃道:“不要说有了老婆孩子,哪怕外头小三小四小五并有了,也样可以有贼心,心若在,梦就在嘛。人有多大胆,地有多大产。”
陈诺忍不住笑:“心心,现在也越来越坏了。”
周心意失笑,只不过没有以前那般蠢罢了,怎么能算得上坏?想起从前,果然纯和蠢只不过是读音细微差别而已。
周心意道:“好啦,言归正传,怎么样?要不要介绍们认识下?”
陈诺道:“那当然好。”
周心意想了想:“在会所里,其实还认识了些投资公司和金融机构老总,虽然不算很深交,但是关系都还不错,也许都可以介绍给认识,反正无论能不能合作得成,谈谈也没有损失,再说如果能够合作成功,也是双赢事情。不如再帮多约几个老总?”
陈诺没想到周心意会真心实意地替他着想,不禁感动:“心意,……还是那么好。”
周心意轻笑:“没有说那么好……再说了,这不是也关系到收益问题吗?何况,向对人品是肯定呀。”
席话说得陈诺半喜半悲,周心意似乎不再计前嫌,可是不计前嫌对于女人来说也可能就是不记前情,所谓不怨也不爱。
两人当下说好这几天周心意就帮他约徐明远和其他几位老总出来谈谈。
吃完饭,在场各位不知道是不是约好,完全忘了陈诺还坐在轮椅上,居然纷纷作鸟兽散,只剩周心意和陈诺两个人,陈诺让周心意先走,他可以自己慢慢走。
这种情况下,周心意怎么可能丢下他不管?只好道:“还是送吧。”
陈诺苦笑:“没关系,如果不行,打个电话叫司机上来,反正他还在外面等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