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子越看着眼睛已成斗鸡之势的周心意,强忍笑意:“你说,你是不是干了亏心事,不然干嘛这么紧张。”
周心意赶紧退了一步,往四周瞧了瞧,还好工作人员都在忙着整理现场,没人注意到这一幕,她心中稍安,定下神来道:“我干了什么亏心事?!我又没有□你,你……”
林子越低声道:“你是没有□我,但是你玩弄了我的感情,对我始乱终弃,我要你给个说法。”
周心意不由得想起秋菊打官司里的精典语录“我不要钱,我就是要个说法”,一时轻笑出声:“林秋菊,你,你这个样子,你先去洗个澡换个衣服……”
话说到一半,她忍不住又拿眼睛往林子越□的地方瞟了瞟,想到他们曾经肌肤相亲,什么事情都做过了,脸上不禁飞红起来,说话也开始结结巴巴:“然,然后,我,我们再说话。”
林子越看到周心意飘来飘去的眼神和飞红起来的脸,马上意会到她是想到哪里去了,不由心中一荡,小弟顿时昂起头来。又见周心意要走开,他急急低吼:“站住,不许走。”
周心意吓了一跳,站定了脚,正自疑惑间,林子越示意她看向他身下的出事地点:“你现在不许走,帮我挡着,等它下去了再走。”
周心意看向那里,紧身的三角泳裤前面鼓起大大的一团,只要不是瞎子都能看得出来,她咬住嘴唇吃吃地笑出来:“你,你这个人怎么这么流氓啊?”
林子越急道:“怎么能怪我?!谁让你脸红了,你自己说,你刚才是不是想到哪儿去了?”
周心意又开始结巴:“我,我,我,我没有,什,什么也没想。”这次不但舌头出卖了她,脸皮也出卖了她,那张白晰的脸又飞红起来。
林子越颤抖着喘了几口气:“真是要命,周心意,你不许再脸红。”
周心意申辩道:“我,我没有。”她一边说一边不由得伸出手摸了摸脸,果然一片滚烫。
林子越再也忍不住了,抓起她的手轻轻地吮吸她的指尖,周心意全身象触了电,虽然一时死不了人,却又麻痒难当。她颤抖着声音道:“你快放手,放手!要不我就走了不管你了。”
林子越这才勉强放下她的手:“我再也不会让你从我眼前跑掉。”他说完看了看周心意胸前的工作牌:“盛势堂会所副总经理周心意,你这回跑得了和尚也跑不了庙。”
周心意道:“是是是,跑不了,我在办公室等你。”
两人大眼瞪小眼地看了一会儿,林子越总算可以见人了,他叮嘱道:“我马上洗完就去找你。”转头走了两步又回过头来:“周心意,你不许再给我到处乱跑。”
周心意瞪他一眼,这才转身回了办公室,真是天要亡我,人家利嘉慧,睡了多少个,也没这么麻烦,哪象她,也就在外面睡了这么一个,居然想躲都躲不掉,还在这里当众演了这么一出,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
周心意自怨自哀地回到办公室,关上门窝在那张大大的办公椅里一边喘息一边苦想对策,还在惊魂未定间,办公室外面已经有人在敲门。
怎么那么快啊?!周心意迟疑了一会儿,走过去打开门,门外站着的果然是林子越。
周心意侧身让他进来,没想到林子越进来后迅速将门关上反锁,一把搂住周心意,二话不说就吻了下去,周心意被搂得紧紧的不能动弹,睁大眼睛一时不知该做何反映。
林子越在她耳边喃喃道:“你不知道这些日子我有多想你,想得都快发疯了,越想你我就越绝望,这是你欠我的,这是你欠我的。”
他将她的上身轻轻挤到墙上,深深地吻进她的唇,双手将她拉过来按住与他紧紧相贴。
紧紧相贴的某个地方早已蓄势待发。
林子越的手和唇象有自己的意志般一一去到他想去的地方,周心意拼命想挣扎,可是身体却出卖了她,一阵一阵的颤栗从林子越的手和唇所经之处传来,又象水中的涟漪般一波一波荡漾开,直到指尖、趾尖。
反抗和挣扎最后全部变成欲拒还迎的扭动与摩擦,引来更多的抚摸与爱怜,事情到了这种田地,周心意只好咬住唇颤抖着任林子越为所欲为,当□涌来将她没顶之前,她似乎清晰地听到窗外传来的知了叫声……
云收雨毕之后,两人总算能够开始对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