容,她却误解了他的意思,以为他是要中断这个吻,紧紧地接着他的脖子不放,舔舐
着他的唇,含混不清地道还不够——。
江少陵低低地笑,她是打算亲多久啊?
伽蓝注定亲不长久,当江少陵的吻如温润的春风包裹她后,伽蓝只有宣告投降的
份儿。最终是她率先依依不舍地离开他的唇,踮起脚,把脸埋在他的脖颈里轻轻地喘
热气,他仍然单手抱着她,却伸出另一只手温柔地拍着她的背。
伽蓝很懊恼。如果我再长高些,就好了,这样的话我们接吻会更方便一些。"
路灯下,江少陵笑容不散,把她抱得更紧了一些。她是他的开心果。
伽蓝继续懊恼。少陵,如果不是你我的院系隔得太远,如果不是你还有公司的
事要忙,真想让你每天都给我一个吻。"
每天一个吻?
"贪心。"江少陵失笑,声音低沉,带着诱人的磁性,"打算一直抱着我吗?
"嗯,"她答得很欢喜,"饿了这么长时间,我总要好好吸吸阳气。"
江少陵
纵容了她一分钟,江少陵拉开两人拥抱的距离,见她脸上有着清晰的红晕,他抬
手摸了摸锉的睑,然后带着笑意握住她的手,半开玩笑道"走吧,送你回宿舍以
后,我也该回去好好补补阳气,留着你下次继续吸。"
伽蓝两腿一软。少帅顺着她的意思说出这样的话,是在引诱她吗?害得她险些把
控不住再一次意乱情迷。控制,控制啊——
伽蓝没能控制住,晚上回到宿舍躺在床上后一直在笑。当时徐惠在自习室通宵赶
论文,宿舍里只有蔡小竹和叶蓁蓁。伽蓝回去的时候,她有正在和周公约会,结果半夜
被一阵阵可怕的笑声给惊醒,却浑身哆嗦着蒙在被窝里不敢起床,害怕地聆听了好一会
儿,发现那笑声有一阵没一阵的,最后终于发现了可怕的声音究竟是从哪儿传过来的。
是伽蓝。
伽蓝半夜做梦一直在笑,就连翌日清晨也是笑醒的。真是美好的一天。伽蓝睁开
眼睛坐起身,只见蔡小竹和叶蓁蓁各自盘腿坐在床上,面容憔悴,显然是睡眠不足,
而且张着嘴,目光呆滞地看着她......
"二位姐姐这是怎么了?难道是昨晚欲求不满,失眠了?"伽蓝说着打趣话,又
忍不住笑了起来。
蔡小竹和叶蓁蓁濒临绝望,同时高呼一声。我的妈呀!"然后各自蒙着头,强
迫自己补眠。
伽蓝可知她凌晨笑了无数次,蔡小竹和叶蓁蓁怎么叫她,摇她都没用,于是她的两
位好舍友只好裹着棉被坐在床上听了大半夜的笑声,简直是魔音人耳,惨绝人寰啊!
同样是这一天,中午在餐厅里吃饭时,隔壁宿舍有几个女同学端着饭菜坐在了叶
蓁蓁和蔡小竹的对面。聊天间隙,几位女同学说凌晨时分好像听到有女人在笑,笑声
一阵接一阵,很吓人。
叶蓁蓁和蔡小竹低着头吃饭,不吭声。
有一位女同学询问叶蓁蓁。蓁蓁,你和小竹凌晨有没有听到有女人在笑?""......没有,我们睡得很沉。"
另一位女同学压低声音道"你们说,会不会是我们女生宿舍楼以前有女孩子出
过事,所以凌晨才会这么不干净?"
蔡小竹被米饭呛住了,悄悄伸手扯了扯叶蓁蓁的衣服下摆,然后两人端着未吃完
的饭菜默契起身。我们吃完了,先走一步,你们慢慢吃。"
背对着几位女同学,蔡小竹和叶蓁蓁挪着小碎步快步离开,脸上的表情却都是恨
不得找洞钻进去。宿舍里有那么一个怪人,真是丢死个人啊!
伽蓝字典里没有。丢人。两个字。没吃糖之前,伽蓝只会想象吃糖的时候会是什
么滋味,但当她真尝过糖的滋味,体验过吃糖时以及吃糖后的快乐和欢喜,她就不自
觉地上瘾了。
一别数日没有再吃糖,伽蓝心里就跟猫爪似的。这日阳光不错,伽蓝给江少陵发
短信,询问他是否在学校。
江少陵下午有一节两小时的讨论课,伽蓝赶在他来学校之前,坐在商学院学生活
动中心等他。
建筑学院距离商学院有点远,伽蓝一路跑来实在是不容易。她在活动中心一家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