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美君这次是铁了心要赶走林雪,她也做了充分的准备。当下冷笑道:“好,你们林家的女人个个不简单,我不跟你们说了!我已经通知了峻涛,他马上回来!这件事qíng必须要做个了断!”
话说得很满,可是刘美君一遍遍的电话催过去,都说梁峻涛陪着huáng依娜在急救室里,没有时间接电话。
林雪仍然不动声色,但清眸里已隐隐有些失望。原来他为了huáng依娜忙到如此地步,连家里的事都一概不管了。明知道刘美君把她请回家肯定没有好事,他都不着急吗?或者打过来个电话安慰下也行,他却都顾不上。也许此时此刻在他的眼里,世上任何的一切都及不上huáng依娜在他眼中的地位吧!
想起他们“dòng房”的那晚,她问他还爱huáng依娜吗?他嬉皮笑脸地说什么爱不爱的,他现在只爱她!当时她除了好笑还有一丝悸动。现在想来,他哪里是爱她呢?他不过是jīng虫上脑的时候只想“爱”她的身体罢了!男人在chuáng上的话根本靠不住,可笑她竟然不知不觉地把他那句话放在了心上。
垂下眼眸,她自始至终都没有说话。任由刘美君继续自导自演。
指着那位重金聘请来的仙师,刘美君矜持地说:“这位先生是全京都最有名的仙师,很多中央首长都找他算过命,灵得很呢!为了峻涛的婚事,我专门去请教了仙师,觉得他说得实在太准了!为怕你们不相信,特意把仙师请到家里来,让他亲自说给你们听吧!”
仙师果然仙风道骨,仪表不俗。听刘美君让他开口说,便翘起兰花指,摇头晃脑,一本正经地道:“承蒙梁太太信任,那我就直言不讳了!要我看,男方属虎,女方属羊,两人的属相相克,恐难白头到老啊!”
一听仙师这样说,许靖瑶变了脸色,当即反驳道:“哟,这都什么年代了还信这个!”
刘美君毫不客气地抢白道:“你可以不信,我不能不信!你们林家可以不在乎这些,我们梁家可不能不在乎!你想想,自从林雪进门,峻涛先后出了多少事qíng?虽然每次都化险为夷有惊无险,可我的心里就是膈应得慌!万一哪一天,峻涛再被这个扫把星克到,出了什么事……我找谁算帐去?你们林家谁能出来负责?”
看着激忿难平的刘美君,林娅玲连忙站出来响应她的话:“妈说得太对了!我这个妹妹就是丧门神转世,扫把星重生!我和大哥小时候也没少被她克,灾难不断,都是她这个祸害妨得家里jī犬不宁。后来家道败落,爸爸的生意越来越难做,弄得快要破产了,也都是她妨克的,我们全家都要被她害死了!我赞同仙师的观点,她跟谁在一起都没有好事儿!二少爷跟她在一起时间久了准要出大事儿!要我说,快刀斩乱麻,赶紧把她清理出去,以正门风!”
没想到林娅玲会向着自己说话,刘美君怔了怔,神色间马上就亲热起来。她屈尊迂贵地看了眼林娅玲,颔首赞道:“看不出来有时候你还挺明白事理的,这点儿就比你妈妈qiáng!她枉活了大把年纪,不通qíng理,简直都无法跟她沟通!”
听刘美君的口气大有缓和,对自己也亲热了许多,林娅玲jīng神一振,连忙凑前一步拉住刘美君的手,同仇敌忾地说:“妈,你不用管她们!她们母女俩啊都不是什么好东西,在林家的时候我看她们就厌烦得很,恨不得立刻把她们赶出去!不过她们俩都擅长狐媚之术,迷惑得我爸爸太深……唉,我理解您的心qíng,因为我爸爸就跟二少爷一样,对一个女人着了迷,那是汤水不进谁说也听不进去啊!”
两个原本势同仇敌水火不溶的女人,因为同样的目标而在瞬间化敌为友结成统一盟线。
刘美君深知林雪在梁峻涛心中的地位,她必须要先想办法赶走林雪,至于林娅玲,因为天逸并不喜欢她,倒是好对付!等解决掉林雪,她再对付林娅玲就容易得多了。说得都差不了,最后总结道:“看看吧,连你们家的二小姐都这么说了,可见你们母女俩有多么的差劲!”
那位仙师很配合地起身走到林雪的跟前,仔细观察了一番,脸色凝重地道:“男属羊,出门不用带口粮;女属羊,家里没有隔夜粮。男属羊,huáng金堆屋梁;女属羊,命根硬,克夫克爹又克娘。前述三者,你是否已克死一人?”
林雪抬眸,冷着俏脸,没有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