悍夫_作者:咬春饼(210)

2018-05-05 咬春饼

  然后轻描淡写地呵了一声,“老子喜欢就行。”

  休息的这两天,陈清禾带着陆悍骁去他平日训练的地方转悠,“瞧见那四米高台没?我单臂支撑,单脚挂板,五秒钟能上到顶头。”

  又带他去看广阔农田,“我在里头堆过草垛,挖过水渠。”

  中午饿了,前后没地儿吃饭。陈清禾得心应手地从裤腿侧袋里掏出匕首,两下在地上挖了个坑,然后从袄子口袋里变出俩土豆红薯。

  “这东西,是你在花花世界吃不到的。”

  时间过得快,陆悍骁第三天就撤了。

  又过了一星期,栏目组的录制进度也完成了。

  部队有始有终,来时开了个欢迎会,别时,欢送会也没落下。

  在这待了一个月,工作人员都有了感情,感谢词说得真情实意,陈清禾坐在靠门的板凳上,看到霍歆低着脑袋。

  他的小蔷薇,蔫了。

  会议室人多空间小,陈清禾什么时候溜的大伙儿没注意。

  他走的时候,给霍歆远远使了个眼色。

  两人一前一后出来,陈清禾带她翻墙,到了一处隐秘的洼地。

  谁都无言,气氛到了,男女之事就跟一把火一样,轰声燃烧。

  两人滚在干枯稻草堆里,上面还有薄薄的雪粒。霍歆裸着,被陈清禾抱着,疯狂地吻着,揉着。

  又冰,又热,极致的矛盾感,带来了极致的快|感。

  陈清禾用力地贯穿她,发了猛,霍歆一改娇俏,沉默地受着,配合着,享受着。

  她透过陈清禾起伏的身体,看到了雪山之间,高悬圆润的北国明月。

  月光雪山下。

  是她的爱人啊。

  最后的时刻,霍歆终于哼唧出了声,陈清禾呼吸粗喘,趴在她身上。回了魂,霍歆开始嚎啕大哭,“我不想走。”

  “乖。”陈清禾摸着她的背,声音也哑了,“我放假就来看你。”

  “你半年才放一次假。”霍歆呜咽,指甲抠着他硬实的肌理,“半年好久好久。”

  陈清禾轻轻颤笑,“不会的,我答应你。”

  “那你能每天给我打电话么?”

  “有纪律规定,只能周末外联。”

  “那我能给你打电话么?”

  “可以,会有转接的。”陈清禾顿了下,“不过,也不能太频繁。”

  “那我一二三给你打,周末你打给我,行吗?”霍歆泪水糊了满脸,望着他的时候,月光住进了她眼睛。

  ———

  别离意味着异地。

  陈清禾和霍歆就这么开始了异地恋。

  霍歆家在沈阳,说远不远,说近也不近,就靠着中国电信谈情说爱。

  “陈清禾你有没有想我?”

  “今天台长表扬我了呢,说我拍的新闻照片特别好看。”

  “你们的纪录片后期已经做完啦,马上就能在电视里看到你了。”

  陈清禾也是个能侃的,总能顺着她的话题,旁支出一些抖机灵的笑话,让霍歆乐得呼吸直颤。

  农历春节前。

  霍歆在电话里一如既往的活泼,叽喳了半天,她声音敛了敛。

  “陈清禾。”

  “嗯?”听到她叫的时候,陈清禾还沉浸在刚才她说的趣事儿里,嘴角弯着,“怎么了?”

  那头顿了顿,霍歆才鼓起勇气。

  “你愿意来见我父母吗?”

  陈清禾弯着的嘴角,凝滞住。

  哎嘿!

  见家长了。

  “你答不答应呀?”他久不吭声,霍歆急了,“说话嘛,陈清禾。”

  “说什么嘛?”陈清禾坏着呢,学她的调儿。

  “你来不来嘛!”

  “来哪?”

  “我家?”

  “你家在哪?”

  “陈清禾!”

  陈清禾笑得够欠揍,霍歆暴风雨将至,他风平浪静,稳当当地应了声,“上门提亲,我当然要来的。”

  霍歆唔了一声,隔着电话,都能感觉到她的喜极而泣。

  其实上次探亲假,他只休了两天,攒了三天以备不时之需。

  现在天时地利,两人把见家长的日子,定在小年。

  日期越来越近,陈清禾却发现了不对劲。

  电话里,霍歆连这几次,兴致不高,也不再主动提这件事儿,换做以前,那可是三句不离“我爸妈人特好”诸如种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