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逢青大口地喘气,她眼泪都出来了。她伸手抱住他,亲了亲,“我给你说好听的话……哎哎……我说我喜欢你啊……”骨气值多少钱,还是保命要紧。
江琎垂着眸,动作并未减速。
和她一起,他从来没有真正放纵过。她嚷嚷着累,他也体谅她。比起之前饥饿的日子,能吃个七成饱,算不错了。
然而这一刻,他想来个饕餮盛宴。
看她哭得化成了一江chūn水,江琎没有喜悦。
这不是他要的结果。
身体是舒慡了,心里却还是空dàngdàng的。
赵逢青是真的被做昏过去的。
意识模糊中,隐约知道江琎抱她回了房。
然后,她就睡过去了。
晚上十点多,她饿醒了。
她环视房间,江琎不知去了哪儿,没在。
赵逢青抬了下自己的腿,低头望了眼腿间。被蹂躏得很惨烈。
江琎适合三妻四妾的时代,一个女人,哪里承受得住他那qiáng悍的xing能力。她再不离开他,迟早会死在这种高频且时长的激烈运动中。
肚子咕噜咕噜地叫。
赵逢青慢慢挪着几乎散架的腰肢,下chuáng去。
她扶着chuáng头柜,才能起来。
“嗞。”她痛呼出声。直起身子后,下半身仿佛不是自己的,酸痛发麻,站着都累。
胃里很空,不舒服。
她好饿。
赵逢青花了半个小时,才把衣服穿上。她此时非常庆幸,自己带的是裙装。如果穿裤子,估计更加费劲。
她迈着小步子出去。
走了几分钟,到电梯。
电梯出来,再走几分钟,到了室外。
她沿着中午吃饭的楼栋方向走。
走了一段路,迎面而来的,是钟定,以及他的女人。
钟定抱着那个女人。
女人攀着他的脖颈,费力抬着身子,“钟先生,我跟你说……”她话音比较模糊,似是醉了酒。
“不要乱动,胖子。”钟定冷淡回了一句,同时把她抱得更紧。
话落,女人突然哭了,“我说我要减肥……你又不让我减肥……还给我吃那么多ròu,呜呜呜……”
赵逢青听着,本就缓慢的步子,更加慢了。
“哭什么。”钟定的语气柔了。
“呜呜呜,我要减肥……”
“吃饱才有力气减肥。别哭了,今晚是dòng房花烛夜。”
女人点点头,搂紧他,不再乱动。
和赵逢青擦肩而过时,钟定没有瞄她一眼。正如赵逢青猜测的一样,他在乎的女人,只有怀里的那个。
赵逢青感慨,虽然她把两qíng相悦的爱qíng称之为童话,可是,在江琎的友人中,她见到了两个奇迹。一个是夏倾,一个是钟定。还都是大帅哥。
她回忆了下,过去一年间,她见过了许多帅哥。
印象深刻的有几个。
妖邪的红窝老板,贵气的夏倾,桀骜的bluefire,yīn郁的钟定,以及牲畜无害的王辰。
悲哀的是,帅哥是有许多。她最喜欢的,依然是江琎那个类型。哪怕天上的冷月早已坠落凡尘,斑驳不堪,她都还是把他当成自己的审美标准。
可见,她是一个很死心眼的人。
她转身继续去觅食。迈步子时,双腿的酸痛,告诉了她,她的审美很禽shòu。
江琎问她,喜欢什么样的男人。
她当时只感知到危险,倒没有细想过这个问题。
她都不晓得,自己真正喜欢的是怎样的男人。
她喜欢高三时的清冷学霸。在知道面具少年的真实身份后,她连那副面具都喜欢上了。
她更喜欢宠溺她的江琎。
只是,这个宠溺,能维持多久。
赵逢青吃了一碟炒粉,一碗拉面。
江琎来了电话,大概是问她的去向。他连着打了六个电话。
她都没接。自己慢条斯理地填肚子。
吃饱喝足后,才以扭曲的步姿回去。
等待她的,自然又是乌云密布的江琎。
不过,他见到她走路的怪异,倒是没朝她发大火,或者是心里有愧。他问着,“要不要我帮你洗澡?”
赵逢青瞥他一眼,“江大猛男,你不是还想来霸王风月吧?”
江琎竟然点了头,“想,但是你受不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