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著令人脸红心跳的情话,手指从聂锐宁大腿内侧滑过,然後停在了聂锐宁禁闭的後庭前。
拉开床头柜,里面润滑剂安全套一应俱全,吕慕旋开一管润滑剂,挤出一点在指尖,然後轻柔的涂抹在聂锐宁的蜜穴处。火热的手指极其耐心地在蜜穴出温柔的打圈,待到那处终於慢慢软化下来,才小心翼翼的插入一根手指。
“疼不疼?”
两人上下叠躺在枕头上,吕慕贴在聂锐宁耳边柔声问,湿热的空气吹得聂锐宁背脊发麻。
“……嗯……不疼。”
温柔的手指增加到了两根。
吕慕的手指先天长得好,像钢琴家的手,又细又长,此时他纤长的手指在聂锐宁火热的体内不厌其烦的拓展扩张,像对待自己极其珍爱的宝贝,一丁点伤害也不允许发生。
聂锐宁被他又亲又舔又咬又抱,下身早就一片狼藉,分泌出的透明液体将身下的床单弄得又湿又粘。
“阿慕……!”
已经被撩拨到无可忍耐的恼怒的低吟和喘息。
吕慕从床头柜翻出一只安全套,递到嘴边,他薄薄的嘴唇咬住安全套塑料包装一角,禁欲冶豔的表情让人怦然心动,聂锐宁费力地撑起软做一团的身体,拽走他咬在嘴里的东西,咬牙切齿道,“不用它。”
吕慕微微一怔,随即轻皱眉头。
“射在里面你会很难受。”
“不要一本正经的讲这麽下流的话好不好?!”
聂锐宁恼怒地低吼,“第一次用套套太没情调了吧!”
吕慕微微一笑,倾身吻住他倔强的嘴唇。
“好。”
阴茎插入的时候比手指的感觉强烈得多,尽管吕慕事先已经帮他做了充足的润滑和前戏,毕竟是从来没接纳过男人的身体。聂锐宁不自觉的咬著嘴唇,英挺的额头渗出细小的汗水。
“全部进来了吗?”
“还有一点。”
吕慕显然也并不好受,好在他之前早有所料,并不急於进入,他插入一点便停下来亲吻聂锐宁,手指抚上他的下体不紧不慢的撸动,感觉聂锐宁的身体放松一点,再扶著他的胯骨往里插。
终於全部进去的时候,两人都已经满头大汗了。
“舒服吗?”
半是担心半是调戏的疑问句。
“你呢?”
“很舒服──锐宁你好热。”
聂锐宁将滚烫的脸埋进吕慕的肩窝,完全不想回答这个用一本正经的表情欺负他的家夥。
第一次做爱,两个人都没有什麽经验,聂锐宁本来就非常疲倦了,吕慕不忍心折腾他太久,抱著他抽插了一会儿就直接射了,两具温暖的身体互相取暖般紧紧贴在一起,吕慕留在聂锐宁的身体里,两人静静地享受著欢爱後令人安心的余韵。
“阿慕?”
“嗯。”
“我好不好?”
“好。”
“比谁都好吗?”
“对。”
“比洛诗诗还好?”
“笨蛋。你在吃醋?”
“没有。”
“傻瓜,诗诗是同人女。”
“哈?!”
“累不累,睡了吧?”
“好。”
(9鲜币)天下无雷 34 初夜之後的那些事儿
经典BL床戏後的第二天早晨,往往是非常美妙的。
具体情形一般可以分为以下几种:
第一种,野兽型攻君。遭遇这种攻君的小受往往在头天夜里已经被折磨得生不如死,而一夜七次郎的鬼畜攻同学依然金枪不倒,第二天早上小受刚刚悠悠转醒,攻君便邪魅一笑,提枪再战;
第二种,温柔型攻君。遭遇这种攻君的小受虽然不像第一种情形里那般命运多舛,但是醒来之後,怜香惜玉的攻君必定假借检查伤势之名,行嘿咻之实,一边用指头温柔地东摸摸西捅捅,一边不著痕迹的将小受当早餐吃掉。
毫无疑问,吕慕同学无论从哪个角度来看,都是一枚不折不扣的、在床上怜惜恋人如娇花的温柔好攻,而他和聂锐宁的初夜之後的这个早晨,原本也应该是如第二种情形那般美妙──如果不是一阵杀猪般的惨叫将他从甜美的梦乡中惊醒的话。
吕慕在惨叫响起的下一瞬立马就清醒过来,他睁开眼,一张近在咫尺的脸正发出惨绝人寰的哀嚎,尽管这张脸是自己最喜欢的、看了十几年仍然毫不厌倦的脸,大清早就被如此近距离的荼毒耳膜,饶是纵容小受如吕慕这般毫无原则毫无底线,也忍不住皱起了眉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