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独自走在……”
“郊外的小路上!我把糕点带给外婆尝一尝~昂!”
易休的声线自带慵懒的感觉,但即使是这样,他还是把一首儿歌唱得浪极了,偶尔还跟着节奏摇摆一下扭一下。
“行了行了别打牌了!都唱歌!”钱正突然站起来,抓起另一只话筒无缝衔接:“妈妈一起进入甜~蜜~梦乡!”
刘望朱晋两人矜持地坐了一会儿,坐不住了,刘望跑过去点了一首《tunak tunak tun》,俗名《我在东北玩泥巴》。
气氛嗨到了顶峰。
只剩应明渊拒绝了邀请,翘着二郎腿,在沙发上坐得稳如泰山。
……
“我愿她!拿着细细的皮鞭!不断!轻轻!打在我身上!”
钱正激情又投入地唱着。
刘望捂着一只耳朵喊:“易休!把他嘴捂上!话筒抢过来给朱晋!”
“知道了。”
话筒成功到了朱晋手里,朱晋温柔又磁性的深情演唱瞬间拯救了众人的耳朵。
被剥夺唱歌权利的钱正坐到了应明渊旁边,尴尬地咳嗽了一下:“二胖,咋不点歌去?”
应明渊:“你们唱吧。”
“那怎么行?没事儿随便唱,我们包容度非常高。”
最后应明渊被钱正强行赶去了点歌台。
易休看到应明渊过来,惊讶地挑了挑眉。
而等他听到应明渊要点的歌名以后,更是久久不能言语。
那边刘望唱完了一首歌,看到下一首的歌名,把话筒给易休递了过来。
易休递给了应明渊。
刘望:“嗯??”
屏幕上已经出现了大大的“一休さん”。
应明渊拿起话筒,用低沉的嗓音唱道:“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格机,阿姨洗逮路。”
“………………”
他唱的还是日文原版,其他人不懂日语,但感觉发音还是挺标准的。
而且明显能听出应明渊是会唱歌的,不管音准、节奏、咬字还是气息的处理,都让人听着舒服。
这首歌很短,只有一分钟,众人还没反应过来就结束了。
“好!”易休第一个鼓掌。
应明渊在热烈的掌声中走过来,易休直觉他是奔着自己来的,似乎是想说些什么。
不过没有等到。
一伙人不知不觉闹到了很晚,准备散伙。
应明渊最终只唱了两首歌,除了《聪明的一休》,另一首是正经的歌。
唱功在那首歌里得到了更大的体现,钱正他们起哄得更厉害。易休机械地跟着拍了两下手,眼睛还盯着屏幕,也看不出他在想什么。
其实他的脑子里还在回放着应明渊唱着那首歌的深情声音。
两人跟钱正和刘望,还有朱晋道了别,坐上了回家的出租车。
“二胖,你唱的第二首歌叫什么来着?”易休一上车就困,在困意汹涌来袭之前问道。
应明渊回答:“《懦夫的猫》。”
易休已经有些迷瞪了,但还是坚持夸奖:“好听。”
应明渊看着手机,手机屏幕亮起的光能让易休清楚地看到他变红的耳朵。
应明渊说:“废话。”
等了一会儿没等到回应,一扭头易休已经闭眼睡了过去。
应明渊算是彻底闲下来了,这也是他第一次看易休给人补课。
易休平时满嘴瞎话,讲课的时候倒挺正经,也说不上严肃,只是从始至终都保持着温和的态度。
除了休息的时候会原形毕露一会儿。
“晓晚,你也别坐那儿了,过来吃些水果休息一下。”易休坐到了靠近阳台的沙发上,上面躺着玩游戏的应明渊。他对着还在餐桌那边看题的娄晓晚说。
“啊,好。”娄晓晚过来,在另一边坐下。
易休撑了一会儿,撑不住了,往后一靠。
应明渊眼疾手快地撑住他的背,手里横屏的手机没拿稳砸到了身上。
易休困惑地起来,看应明渊。
“不怕磕死你。”应明渊表情不太好地拿了几个靠枕贴墙摆着,捡起他的手机,上面已经显示游戏失败。
易休这次动作放慢了靠回去,还是不舒服,又懒洋洋地不想动,开始乱侃:“二胖,你骨头真硬,放在过去被严刑拷打一定不会屈服。”
应明渊把游戏一关,“起来。”
易休只好站起来,看着应明渊也起来,顺手把被躺歪的沙发布拽正了,说:“你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