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逼宝宝说你好_作者:茶懒(60)

2019-03-30 茶懒

  易休看到消息后乐得不行。

  -最近比较忙,消息不能及时回

  -你弄了个什么狗东西

  易休乐完了回复:

  -怎么说话的?

  -说我可以。

  -说我朋友不行。

  对面发来:

  -……

  -误会了,我说的是海报

  -人都不错

  易休:那就好,我准备把它打印出来贴在宿舍里。

  应明渊:你敢

  两人扯皮到凌晨一点,互道晚安睡下。

  从这天起,易休和应明渊便基本保持着每日一聊的频率联系着,每天的时间不固定,但好歹没有失联的感觉。

  易休悠闲地翘着腿躺在沙发上,思考二胖是不是有点儿太忙了。

  因为压榨祖国花朵的可怖的中学开学了,他对娄晓晚的补课在七月底就停了。于是他变得整天悠闲无比,在家躺够了就出门约人吃喝玩乐,没事儿的时候再搞搞学习。

  对比起来,应明渊忙得如他一如既往的不合群。

  尤其是这两天,只说了两句晚安。

  不过,好在不久后就开学了。

  就在开学前,在易休开始着手收拾行李的一天晚上,应明渊突然打来电话。

  他撂下怎么装都感觉不能有效利用空间的行李箱,接通电话。

  “易休。”那边背景音有些吵。

  易休一愣,问:“怎么了?”

  应明渊沉默了。

  “喝酒了?”

  旁边人说的话更证实了他的猜测:“明渊,是不是醉了啊,哦,打电话呢?跟谁打呢?”

  应明渊似乎是拿着电话走开了,那边的人嚷嚷:“去哪儿啊,别生气嘛!”

  嘈杂的背景音越来越远,只剩应明渊的呼吸声。

  易休问什么也得不到回应,于是也安静了。

  不知道应明渊走到了哪里,才终于开口:“易休。”

  “嗯,我是。”易休无奈答道,然后问他现在在哪儿。

  “饭店外面。”应明渊说。

  易休:“马上开学了,还夜夜笙歌呢。”

  应明渊迅速反驳:“我没有。”

  这一句听着有些孩子气,易休不禁放轻声音问:“喝了多少啊?”

  应明渊不回答,过了几秒,突然说:“我想给你唱歌。”

  易休说:“好啊。”

  “唱一休。”

  “……好。”

  “嗯。”

  易休等了会儿,忍不住问:“你已经在唱了吗。”

  “催什么。”易休都能从这句话想象出应明渊皱着眉头的模样,又听他说:“我得再走远一点,不能让保安听到。”

  易休笑了:“行。”

  不知道他走到了哪个拐角,确实安静很多。

  易休等来了他说的“一休”。

  应明渊用沙哑低沉的嗓音轻声唱着《懦夫的猫》,将深沉赋予细腻温柔的旋律。

  易休靠在床头,不敢再换姿势,静静地听着。

  听他唱完《懦夫的猫》,又听他换了一首英文歌。

  直到后来跟他一起吃饭的人找上来。

  “明渊你怎么跑这儿来了……”声音逐渐靠近,“还打电话呢,我怎么听着,你刚才是不是在唱歌啊。”

  应明渊说:“没有。”

  “还不承认,难道是我听岔了?噢!”那头的人突然领悟了什么,说:“是不是那个……”

  电话突然挂断了。

  易休从耳边拿开手机,屏幕亮起,手机桌面上的鱼正瞪着他。

  他点开微信,让应明渊到家后报个平安。

  没过多久,他就收到了一个晚安。

  这次是易休大学两年第一次提前回校,以往都是能拖多晚拖多晚。

  莫臻玉送他的时候用一种自家猪终于要走出猪圈大门,又欣慰又嫌弃的眼神看着他。

  易休顶着压力尽量保持表情和语言都不变形,撑到了上车。

  他跟应明渊提了会提前返校的事,应明渊也说自己可能没空去接他,他表示理解。但总归应明渊家在A市,回校也是说回就回。

  他拎着东西叮铃哐啷到了宿舍门口,猜测自己是宿舍里第一个到的。

  摸钥匙开门的空当,隔壁宿舍门突然打开了,有人探出半个身子:“哇,易休。”

  易休扭头看他,面无表情:“哇,张东南。”

  干脆也不开门了,拎着行李箱先去了隔壁。

  隔壁也只有张东南一个人,他此时正叨叨着:“别叫我名字了,我一听就想到你那个张东北,叫我小张得了,不对,你以前不是叫我张妈吗,突然叫我名字是故意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