KAO,被潜了_作者:文艺地金刚芭比(27)

  他那天说:“秦卿,你很好,我是真的很喜欢你,可是我爱她,爱了十年。

  我不气愤不难过不悲伤,我只是奇怪,他不爱我怎么会对我这么好呢?他既然对我这么好又怎么会不爱我呢?

  这个问题连同着鸡生蛋还是蛋生鸡成为我心中的世纪两大难解之谜。

  严鹏没变,很阳刚的气质,只是学生气磨平了一些,看见我一如既往喊:“小尾巴。”

  我鼻子酸假借脱衣服顺流过来才问:“翅膀你在纳发财呢,能不能顺便带带我?”

  严鹏问:“你不是进XX公司了么?那可是咱们失数一数二的科技公司。”

  待遇是好,可是压力忒大,我手舞足蹈添油加醋的把我受的种种非人待遇讲了一遍。严鹏和肖雪听得面面相觑,在我终于讲完了今天宋金龟把我如花似玉一姑娘一个人仍在公路边的时候,严鹏摇头有些感慨:“连小尾巴都找到第二春了。”

  靠!说得我跟离异寡妇似的,最重要的一点是,用春天来形容宋金龟简直是太单调了,他就是一四季,冬天的雪初春的冰雹夏天的暴雨秋天的寒霜,一遇到他,我就的防着随时有个大雷劈得我一佛升天二佛冒烟的。

  我可怜兮兮地看着严鹏:“翅膀,看在咱们的交情上你一定得救我出火海!!”

  他呵呵笑:“尽量尽量,只要在我有能力前你还活着就行。”

  我拉下脸,专心对食物进攻。其实也是给他机会,明眼人一瞧就知道他是来看肖雪的,也就肖雪装睁眼瞎。

  在他们有一句没一句的闲聊中,这顿饭也算是吃完了,走出饭店后我们相互告别。正打算扭头走呢,严鹏特迟疑地叫我:“秦卿。”

  “啊?舍不得我啊?”我回头笑嘻嘻地问他。

  他嘴唇动了几下,脸上很忧郁,最后终于说:“他回来了。”

  这要是在电视里,我手里又刚巧有个茶碗什么的,肯定得落地上摔个粉碎。可惜这不是电视,纵使是,我这个专门为衬托主角美好爱情的配角估计也赚不到一个镜头。

  于是我笑得特灿烂:“回来的好回来的好,摒弃万恶的资本主义社会,为我国的四化建设做贡献。”

  他叹了口气,温柔地揉了揉我头发。

  我本来没想哭的,可是一看他那同情的眼神,眼眶立刻就红了。

  迷糊糊地回到宿舍,肖雪递给我毛巾:“好好擦擦脸吧。”

  失恋不丢人,丢人的是你还对他念念不忘,念念不忘不丢人,丢人的是你念念不忘的那个人身边早有亲密爱人。

  试想一下你们重逢的情境,你一个人形单影双,而他们缠缠绵绵双双飞,看到你的时候还不忘意味深长地问一句:“秦卿,一个人啊?”

  我就恨不得用毛巾把自己闷死!

  其实想想我自己也不差嘛,大学即将毕业,又是在别人艳羡的地方工作,而且还很受老板青睐,离了他之后我过得比以前好,至少物质前途上是这这样。跟他在一起那会儿,他整个就是把我从米虫那方向带,连吃个桔子都替我先把皮给剥了。

  这么一想,眼眶又红了!我及时打住回忆,认真展望现在,我现在缺嘛,不就缺一个男人吗?!我一声冷笑,从包里翻出来那张护垫便笺,在手机上一个数字一个数字的按下来。

  “喂?”很快有人接了起来。

  我大吼一声:“我是你今天留电话的那个秦卿!”

  那边楞了楞,有些迟疑:“啊……”

  不给他说哈的机会,我直接下达命令:“从现在开始你就是我男朋友,明天下班只手在公司门口等我!”

  那边声音好像带了笑:“干什么?”

  我梗着脖子朝话筒喊:“约会!”

  第二天我穿戴一新,气势汹汹地到公司,怀着万丈热血地等下班。快下班的时候,宋子言给我发了条简短的短信:“门口,等。”

  可是我还是看明白了,估摸着他从大洋彼岸来,最尊重所谓的人权,我胆战心惊的回了一条:“总经理,我今天下班有约会,您有什么事改天我一定赴汤蹈火。”

  等了半晌他也没回,大概是默许了,我拿出镜子梳了梳头发心急火燎地等下班。

  临近下班的时候,孙经理从办公室里走出来:“大家先停了一下手边的工作听我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