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人不会在同一个地方跌倒两次。
传说,人是一种懂得吃一堑长一智的动物。
可是,我又被同一个人潜了。
握着床单双眼茫然看着天花板,我陷入了沉思。
这绝对是一次强 暴行为,虽然到最后……我的身体背叛了我的心,但是在精神上,我是一直在反抗着的!!
我觉得我应该做点什么或者说点什么表示一下我也不是人可以随随便便欺负的人。
于是,我带着很认真的表情转头张口。
口腔还没发出声音,肚子先咕咕的叫了。
气势顿时矮了。
泪,上午坐上了车到现在都没吃饭,晚上还干了这么重的体力活……
太丢人了!我明明一脸沉重苦大仇深谈判似的看着宋子言,可是肚子却咕咕的叫唤。
他低头看了我一眼:“饿了?”
我傻傻点头。
他翻了个身:“我也饿了,去做点东西吃。”
我都被吃了,还要给他做东西吃,先满足了他的口口,我还要再满足他的口腹。拿着勺子站在厨房,我内牛满面。
依旧是三菜一汤,坐在桌子边,我们两个沉默地吃饭。
太诡异了,这场景怎么都不像一堆奸 夫 淫 妇犬男女刚刚云消雨散后的相处情景。我觉着空气都变得沉重,压得人喘不过气,虽然肚子很饿,却一点胃口都没了。
宋子言居然还给我夹了菜,这下……我就更没食欲了……
正吃着,门铃突然响了。
我跑去开门,一打开,外面却是肖雪熟悉的脸,她身后还放着一堆更熟悉的东西。
我上次打算落跑前打包好,没放回原位的行李箱。
我低低的问:“你来干什么?”
她还没回答,里面宋子言的声音已经传了过来:“来了?”
肖雪立刻变得笑靥如花:“宋老师,我把东西都带来了。”
然后当着我的面,把我大大的行李箱拖了进去。
我一个人对着空空的楼道咋舌,介到底是怎么回事儿啊介?!
走回客厅里,他们俩正在寒暄。
肖雪笑得眯眯:“宋老师,秦卿这人臭毛病多,你以后得多包涵包涵。”
宋子言回答:“这个自然。”
肖雪继续眯眯笑:“如果受不了她熬夜的习惯,直接把她笔记本没收就行。”
宋子言点头:“好办法。”
肖雪脸都笑开了:“她睡觉被吵醒了会吼人,只要吼的比她大声,她马上就焉了。”
宋子言微笑:“多谢提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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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着他们的友好会晤亲切会谈,我插进去一张疑惑不解惊恐万分的脸,弱弱地问:“你们是不是在说一些和我有关的事情?”
肖雪摆摆手:“也没什么,我就是怕你刚搬过来,宋老师受不了你,才交代两声。”
那尼?!
我要搬过来?!
为什么我这个当事人不知道?!
我手指头指着自己鼻尖:“你们确定,你们现在说的是眼前这个我要搬过来吗?”
俩人同时看白痴似的看了我一眼,随后不约而同的把我当空气,继续进行双边关系的友好交流。
我如被雷击,顷刻石化,风中凌乱,久久不能动弹。
直到肖雪告辞,我扒着她的胳膊泪水涟涟不让她走。
肖雪皱眉:“放松放松,你这样太难看了。”
宋子言却不介意,很带人情味的说:“既然这么舍不得……”
难道有转机?我饱含深情的看他。
他侧了侧头:“那就去送送她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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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一路把她送到小区外,泪水一把一把的:“你这不是把喜羊羊往灰太狼嘴里送么?!我不就偷偷用过你水早上吵醒你几次偷偷把你糗事告诉过几个人么?你至于这么报复我,让我尸骨无存永世不得超生么?”
她终于找回了点良心,带着歉意地说:“今天下午宋子言打电话的时候,我是斩钉截铁拒绝的,可是他说了一句话,我就只能灰溜溜的来了。”
“什么话?”肖雪又不在他公司,又没挂科的,还能受威胁?
肖雪仰天长叹:“他说,有很大的可能,他会是我毕业答辩的主考官。”
想起那个头发花白很和蔼的老院长,想起宋子言的身份,我默默的泪了。当今到处靠关系的中国社会,实在是太不河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