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看，你也希望包言诺幸福吧?”郑扬准备直截了当地问，不打算在跟江崇或打太极了。
“你怎么能知道我希望他幸福?我希望他不幸福，然后就能发现我的好了。”
“据我所知，他高中不幸福，你看他跟你在一块了吗?”
江崇或没回答，拿过服务生送来的酒，抿了一口。
郑扬意识到江崇或生气了，却没有放弃，而是步步紧逼：“我们都是为了包言诺好，黄允非常希望，能够知道包言诺的病情，如果可以，我们很想治疗好他。”
“他没病。”
“他不是有抑郁症吗?”
江崇或调整了一个姿势，开始跟郑扬聊起了关于包言诺的事情：“他只是内向，外加有点社恐，这不是病，社会上有很多这样的人，只是性格而已。是黄允那个傻逼做的事情刺激到了他，外加他那个渣爹让他觉得恐惧，还有高考带来的压力，他才会那样。在那之后，包言诺也总觉得自己有病，才会越来越严重。”
听到江崇或骂黄允，郑扬不但没生气，反而“扑哧”一声笑了。
“高中的时候，这个傻逼是什么样的?”郑扬突然有点好奇。
江崇或打量着郑扬，问：“怎么，你暗恋黄允?”
郑扬立即摇头否认：“不不不，我直得很，有好几个前女友，跟黄允是大学同学，认识了一阵子。还是陈戈告诉我的，他其实是个GAY，之前是一点都没发现，就是觉得黄允的性格有点极端。”
“你也认识陈戈?”
“嗯，陈戈差点睡了我，让黄允骂跑了，不过我现在跟陈戈也算是不错的朋友。”
江崇或提起黄允身边那群人，就忍不住蹙眉，反而跟郑扬打听了起来：“这些年里，黄允是做了什么犯法的事情吗?”
“啊?”
“他是怎么成……总裁的呢?”
“这小子，买彩票中头奖，买股票肯定涨，投资肯定爆，就跟小锦鲤似的。买个足彩都能赚几百万，那时候我们才大二。”
“然后一路投机取巧地成了皇诚的总裁?”
郑扬特别认真地摇了摇头，对江崇或说：“不，他还有一个好哥们，帮他打拼江山。”
“你为什么愿意跟着他呢?真的不是……”
“不是，就是跟着他混，有肉吃。我高中的时候玩游戏，氪金氪到客服给我打电话安慰我，接着系统里送我蓝票，我还是抽不到SSR。我大学交两个女朋友，都是黄允带我去捉，奸你能想象吗?”
江崇或突然有点同情了，继续喝酒，扭头就看到郑扬将吸管插进酒杯里，一点一点地吸，就跟喝奶茶似的。
这么喝酒，会显得温文尔雅吗?
“知道他是GAY的时候，你是什么心情?”江崇或问。
“他喜欢男人，关我什么事，我需要有什么心情?”
“嗯，想法很不错。”
之后两个人又聊了很多。
郑扬跟江崇或打听黄允高中的事情，江崇或跟郑扬打听黄允这些年的事情，顺便聊聊包言诺的情况。
不知不觉，酒过三巡，两个人都有了些许醉意。
郑扬突然凑到了江崇或的身边，问：“我一直很好奇，你们这些GAY啪啪啪的时候，真的会舒，服吗?来男人那种方法不会很难受吗?”
“那你找个GAY试试呗。”
“那你今天晚上有空吗?”
江崇或奇怪地看向郑扬，眼神仿佛在看一个有趣的傻逼。
郑扬还挺坦然的，跟江崇或说了起来：“我听说，圈子里还是0号多，为什么呢?不会很疼吗?我越了解越好奇，就有点想试试。”
“那你找我?”
“难不成你也是0号?”
“就算是GAY也不是谁都行的，你是异性恋，你看到女人就像非礼吗?”
郑扬摇了摇头，也不知是酒劲上来了，还是真的想试试，继续纠缠江崇或：“你就让我试试就行。”
江崇或又看了看郑扬。
细长脸，尖下巴，单眼皮，高鼻梁，嘴唇稍微有点薄。
总体来说长得不错，看起来一点也不弱，很爷们，身上散发着荷尔蒙。真弯了入了圈，也不会是0号。
他们俩结伴进入酒吧里，就吸引了不少人女孩们的目光，不过都没有上前，估计是当成他们俩是一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