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紧贴着化妆台,目光惊恐。“你来做什么?”
“你猜。”他冷森森地笑着,异常诡异。
“……”心提到嗓子眼,反手在包包里摸索。
夜寒轩一步步走向她,“我以为你猜到我会来,没想到还是吓成这样。”他两手扶着化妆台,将她禁锢在自己胸膛间,一双眼睛魔魅不定,“你觉得我会做什么?”
“你别乱来,我叫人了!”
“叫啊!你尽可能叫大声一点,让所有人都来看看。”
终于摸到防狼喷雾,姚梦琪抓起就要往夜寒轩脸上喷,却被他先一步察觉,一把夺过,丢出好远,“这就是你送给客人的礼物?”
“滚开!”姚梦琪拼尽全力推开他,却被夜寒轩轻易抓住。一双手如铁钳子,让她挣脱不开,拽着她往外拖。“跟我走!”
“我不要!快放手!救命……救命啊……”姚梦琪扯开嗓子大叫,无奈休息室离教堂太远,根本没有人能听到她的求救声,硬生生被夜寒轩塞进车里。
“梦琪,捧花找到了!”林沫边走边喊,可里面空无一人,她找遍了,都见不到人影,彻底慌了,急急忙忙跑到教堂,将顾绝拉到一边。
他还不知情,调侃。“你一个伴娘这么着急做什么?想篡位啊?我可不答应。”
“不是!”林沫喘得厉害,勉强挤出一句话。“梦琪、梦琪不见了!”
顾绝脸色大变,一把抓住她的肩膀。“什么叫不见了?”
“我去找捧花,回来就不见了……”
顾绝丢下宾客,冲向休息室,大喊着姚梦琪的名字,拨她的手机,可铃声在包里响起。
她不会这么离开,一定是夜寒轩,一定是他……
姚梦琪一路奋力抵抗,但最终难以逃离被夜寒轩带走的噩运。
他将她拖到山林的小木屋内,狠狠将她摔在床上。她刚要起身,就被他压下去,疯/狂地撕扯刺眼的婚纱。
“想摆脱我,嫁给顾绝?你休想!”他像头愤怒的狮子,气急败坏地咆哮。“你以为,在姚景阳对我们家做出那种事情后,我还会放过你,让你结婚?做梦!”
姚梦琪像只扑腾的飞蛾,尖叫大喊。“那是我的父亲做的,跟我没关系!求你放过我吧,我是无辜的……”
“无辜?”
这两个字更加刺激得他欲/发/狂,狠狠地掐住她的脖子,失去理智,不断加大力道,狰狞的面容,咬牙切齿。“难道我和凌辰不无辜吗?凭什么要我们承担家破人亡的痛苦,而你们姚家这群禽/兽就能活得这么好?”……
婚纱在撕扯下变成碎布,落在地上。她急得眼泪狂飙。“不要……放开我……放手……”那场噩梦已经折磨了她六年,她不要在一次承受这种羞辱。
她羞/愤地哭喊,“夜寒轩,你放手啊!求你……放手……我是人……你不能这么对我……”
可失去理智的夜寒轩已经什么都听不到,脑中只有一个念头。就是既然他不幸,她也休想得到幸福,一起下地狱!
情急之下,姚梦琪摸到床头的石器摆设,狠狠砸向夜寒轩的头。他痛得闷“哼”一声,满头是血,倒在一边。但跑下床没来得及逃跑,就被他抓住腿掀翻在地,再一次扑了上去。
一辆泽花跑车由山下呼啸而来,顾绝猜想夜寒轩会变/态到将姚梦琪禁锢到之前的下木屋。可当他赶到,才发现六年前那座小木屋已经成为了一座废墟。
他怎么也没有想到,就在上山不到一百米的地方,姚梦琪正承受着惨绝人寰的凌虐。
夜寒轩粗/暴的动作让姚梦琪忍不住惨叫,但这惨叫于夜寒轩就像是鼓励。
两人的身体大幅度前后摆动,姚梦琪已经痛得连哭都哭不出来了。
疯/狂的侵略仍在继续。
除了痛苦和绝望,她没有其他感觉。手上推搡着,却被他一把抓住。
她终于见识到男女之间力量如何悬殊,任凭她拼了命挣扎,对他不过隔靴搔痒,丝毫没有停止。
他的动作急切粗/暴,没有一丝怜悯,只是兽/欲的宣/泄。
姚梦琪挣扎着,嚎哭着。“放开我!禽/兽!畜/生!”眼泪狂流,却换不来他的怜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