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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首《Rulers(统治者)》是演出结束曲,也是压轴戏。“elk”换了一身军装,一身有力气的舞,声音也转为爆发力度,亢奋又有挑逗意味。
现场火爆十足,震耳欲聋。
“elk”用动作表演假枪上膛,瞄准目标!动作帅气利落!一边唱一边跳:
(HI HA)
I rule you
(我统治你)
I rule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your body
(我统治你身体的内部构造)
I rule your crazy hormones
(我统治你疯狂的荷尔蒙)
Dominating your dopamine
(主导你的多巴胺)
Occupy your adrenaline
(占领你的肾上腺素)
Invade your blood and find out your bottom line
(入侵你的血液摸清你的底线)
(Ah ah)
I spit a bloody letter like a snake
(我像蛇一样吐出血腥的信子)
Send a dangerous signal to you
(向你发出危险的信号)
Don't get close to me
(别接近我)
You have to run away
(你必须逃跑)
Honey
(亲爱的)
But I will chase
(但我会穷追不舍)
You must obey
(你必须服从)
I'm going to rule you
(我要统治你)
Because the beast can provoke a gun
(因为野兽可以挑衅枪支)
(ye ye)My desire is scattered
(我欲望四散)
(EN en EN)
(ye ye)I rule you
(我统治你)
The breath of ether and tobacco
(酒精与烟草的气息)
Don't expose my mess.
(不要拆穿我的意乱情迷)
You on the planet
(星球上的你)
Be confound at
(惊慌失措)
(Ah ah )
I rule the internal structure of your body
(我统治你身体的内部构造)
I rule your crazy hormones
(我统治你疯狂的荷尔蒙)
Dominating your dopamine
(主导你的多巴胺)
Occupy your adrenaline
(占领你的肾上腺素)
Invade your blood and find out your bottom line
(入侵你的血液摸清你的底线)
I'm going to be you
(我却正在被你)
Rule
(统治着)
——《Rulers》
……
……
雪真漂亮。没有见过雪的迷鹿,在雪中白了头发。城市中的雪,仿佛是一件外套。
这次的演出空前成功,他们也赚了一笔不少数目的钱,但差不多全被白阮非用在音乐事业上,没想到舞台、音乐设备那么昂贵,而个人团体,没任何签约形式,没有公司合作,只靠白阮非一个人撑起,一个人是很难办到的,可白阮非办到了。
当然,也意味着他们血本无归。迷鹿依旧很穷。
迷鹿在纷飞的雪中找到了白阮非的身影,白阮非在雪中白了头,“真冷。”
“你要风度还是温度?”
迷鹿看着他单薄的衣物,自己却是羽绒服。
“两者都要。”
说完,白阮非打开烟盒,点起一根迷鹿不知道是什么牌子的香烟,尾部有一串英文字母。他吐出的雾像雪一样,以为可以融化那些雪。
风的方向往西南,正是吹向迷鹿的位置,于是白阮非下意识地侧身,背对着那个方向,风将他的烟雾只吹向他一个人,而迷鹿的呼吸没有遭到半点二手烟的危害。
他整个人被烟雾包裹,看起来温暖,又漂亮。
迷鹿被他偶尔的贴心给惊讶住了。“回去吧,我给你发工资。”白阮非将烟熄灭,“让你坐一次我的爱车——保时捷。”
“你居然还有车!”
迷鹿想起就连出演出这么重要的关节时,她也是挤地铁来的。“小气!现在才让我搭顺风车!”
“对了,我唱歌的时候是不是很帅?”
他在白雪中自信地说着与上句不符合的回话,迷鹿知道他的努力,只好承认:“帅啦!”
“那你,”他露出了不符合的灿烂笑容,眼角尖尖的,“有没有喜欢我?”
S市的雪,下了好几日。尘埃与雪,一块交融。
时光不停推进。有些人正在衰老,而有些人正处在青春的点上。很多很多时候,一些轻描淡写的画面,也会成为日后心脏一紧的记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