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爱逢笙_作者:郁流苏(26)

2018-04-12 郁流苏

  我暗暗感叹她的记忆力真是好的惊人,看来对她而言,这已经成为头等大事了。

  我一边洗碗一边想着对策,那玩意儿味道苦不说,最主要是我不放心里面的成分。

  收拾了厨房,我对婆婆说,“妈,您累了就去歇会儿,我来吧。”

  但婆婆坚持说她不累,一定要亲自为我煎好,我无奈,只得说:“那我下楼扔个垃圾。”

  我提着垃圾出了厨房,又把她下午给我带的药每样拿了一包,用不透明的袋子装好,走出家门。

  我来到小区西边二百米左右的一个中医诊所,提着药走了进去。

  点了一张红票子之后,那个老中医戴上眼镜,抓起那堆干枯的草根,仔细瞧了瞧,又把眼镜摘掉,“对身体没有什么太大的帮助,但也没有坏处,或许能去去火。”

  回到家时,药也刚刚煎好,端起那一碗黑漆漆苦森森的药,在心里默念:我最近火大,吃这药正合适。

  于是,把心一横,一整碗药,一口气喝干了。

  婆婆高兴地接过药碗,拉起我的手,“小爱,好样的,真是妈的好闺女。”

  我像视死如归的女英雄般被我的婆婆华丽丽地表扬了,只盼这药真的能去火,我也总算没有白白受苦。

  睡觉前,又一件挠头的事出现了。

  家里共有三间卧室,当然每人各住一间也够了,不过,要是让婆婆知道我们在分居,那还了得?

  可是,我真的不愿再踏进那个被宁欣怡污染的卧室。

  我站在卧室门口犹豫不决的时候,丁锐拉我进了房间,并随手关上了门。

  房间里只开了壁灯,光线有些昏暗,我默默躺在床的一侧,对这个陌生的环境已经极其不适应。

  幸好丁锐也没有缠着我,否则我说不准会一脚把他踢到床下的。

  我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或许是白天太累了,不过我感觉得到,他也好久没有睡着。

  我躺在别人的床上,朦朦胧胧刚要睡去,忽然觉得不对劲,身体像被什么重物压得透不过气来。

  我睁开眼睛,发现丁锐结结实实地趴在我身上,呼吸浓重,身下硬梆梆的东西在抵着我。

  我用手推他,“你放开我,都这么晚了,还让不让人睡觉?”

  丁锐把我的双手举过头顶,并死死扣住,对着我的耳朵说:“老婆,睡不着啊,给我一次吧!”

  他散发出的气息并没有激起我的欲望,反而让他和宁欣怡纠缠在一起的画面蛇蝎一样出现在我的眼前。

  就是在这张床上,他和别的女人。

  “不行,我不想。”我坚决不要,嘴上不敢发出太大的声音,就使劲儿用膝盖支开他的身体,企图挣脱他的束缚。

  可我低估了男人的力量,他很快用双腿将我控制住,使我的四肢全部动弹不得。

  我如一只被五花大绑的羔羊一般,任人宰割。

  “丁锐,你不能强迫我。”我压抑着嗓音愤怒地低吼。

  他用一只手把我的双臂按在头顶,腾出另一只手扼住我的下巴,“你是我老婆,这是夫妻义务。”

  然后不顾我的反抗,褪去我身上轻薄的睡衣,挺身沉入我的身体。

  我开始还尽量克制着,不让自己发出声音,以免弄醒隔壁的婆婆,后来我实在受不了,扯开嗓子哭叫起来。

  丁锐似乎也意识到不对劲了,停下来问我,“怎么了,宝贝儿?”

  “疼。”我皱着眉头奄奄一息。

  随着灯光的亮起,床单上的一滩血迹那么突兀,在这个关键时刻,我的大姨妈强势登场。

  丁锐低头看了看自己依然膨胀的欲念,脸上的沮丧亮起五星,而我的心里却陡然升起那么一丝难以掩饰的得意。

  收拾好了现场之后,我们又躺下,可是身边的丁锐却像浑身长了刺,烦躁不安。

  可以理解,刚才没有得逞,无处发泄。

  果然,几分钟后,丁锐坐了起来,“我去吸根烟。”说着拿着手机走出卧室。

  不过马上人又折了回来,去床头拿了耳机,又出去了,还不忘为我关了门。

  抽支烟,看看手机无可厚非,拿耳机做什么?莫非他又看那样的视频?

  强烈的好奇心驱使我神一般地爬起来,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北侧空着的那间卧室门外。

  门关得严严的,但却有窸窸窣窣的声音,丁锐果然在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