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谦出了什么事?”
叶怀安一脸毫不知情的关心状,诧异的睁大了那双浑浊而难看的眼睛。
“阿哲没有告诉您?我爸上次和舒扬一起被何筱雅绑架,结果受伤过重,醒来之后就失忆了。他现在就是小孩子一个,怎么会适合参与管理公司!”
“原来是这样。”
老狐狸沉声道,几秒后便笑盈盈起身站到了文宣的身边,长辈式鼓励的拍了拍文宣的肩膀。
“虽然阿谦不喜欢经商,可是他养了个像你这样的好儿子,况且叶哲对你又满意非常,他亲口对我说过我现在经商有儿子帮助,他将来不会有,所以他会对你一直倚重下去。现在有了阿谦这层关系,就算是养子你也有这间公司的继承权,以后你和阿哲可以更平等的一起管理公司,一起把叶氏越办越大、越办越好。”
文宣很欣喜的点了点头,看向叶怀安有那种晚辈见到德高望重的长辈流露出的倾慕,老狐狸见此十分算得的摸了摸下巴。
“我现在的这些都是阿哲给的,如果当时没有他救我,我现在想必已经是具尸体,不要说和他平起平坐,就算为他做牛做马我也是应该的,只要我有能力,也必定会为了叶氏鞠躬尽瘁。”
“我和阿哲真是没有看错人。”叶怀安欣慰的点了点头,而后又露出伤感的表情:“说起来我也十几年没有见过小侄子了,什么时候带着你爸回家里来坐坐吧!”
文宣皮笑肉不笑的应了声好,继而把话题拉回了之前在会议上商讨的那件事情上。
“总裁,关于我在会上的提议,你怎么看?”
“你和舒扬这个人关系铁到什么程度?上亿的资金他恐怕不会轻易外借,如果我们把希望单单寄托在这么不牢靠的一条路上,叶氏承受的风险似乎大了点。”
叶怀安狐疑的摸了摸下巴,看向叶文宣,老谋深算的摇了摇头。
“况且舒扬和邹凯之间的过往太混乱,似敌似友,现在邹凯死了,更难判断他会站在哪一边。”
“当年我被邹凯陷害得在牢里呆了将近一个月的时候,一直是舒扬全力在帮助我,后来我到了英国也没有和他断过联系。我们叶氏的实力摆在那里,只要他肯伸援手,这件事的风险并不太大,要是我们把这几期工程顺利完工,他能获得的盈利是客观的。况且我求他帮助叶氏和邹氏关系不大,并不是他帮助了我们就打压了金俊熙,我想不出他拒绝的理由是什么。”
文宣分卷残云般的把观点和盘托出,老狐狸看出了他的自信和对叶氏的尽心尽力,也不觉心生宽慰,赞同的点头。
“那就按你说的去办吧!和舒扬好好谈谈,至于条件,只要他不要太过苛刻,都可以商量。合约拟好了之后先交给我过目。”
“我明白了。”
文宣垂下头深深答是,嘴角渐渐勾起,笑得灿烂非常。
“还有什么事?”
“没了。”
“那好,出去工作吧!”叶怀安再次赞赏的拍了拍文宣的肩,还不忘补充道:“记得你爸的事情,有空带他回家,告诉他二叔很想他。”
“好。”
文宣连声应着退出了总裁办公室,马上打手机联系了舒扬。
“喂?”
“舒扬,是我!”
“文宣!”
舒扬接起手机听见是文宣的声音大出意外,一时叫出了声音,又见到坐在床边的叶雨岑仿佛听到了什么转过身,赶紧收了手机走出了病房。
叶文宣除了被送出国的前几个月一直和自己有联系,时常询问叶雨岑的情况,到了后面已经完全销声匿迹,虽然在昨晚的舞会上看到了文宣,但没想到他会这么快联系上自己。
叶雨岑的大眼睛眨了眨,看着舒扬匆匆忙忙的走了出去,水亮的黑眼珠在眼眶中转了个圈,伸出手指戳了戳耳朵。
难道出现幻听了?刚刚好像听到舒扬在叫文宣。
文宣、文宣,是我养的那个孩子叶文宣吗?即使听说他脾气警,还是很想见见他啊!
今天早上梦里面的那个是小时候的文宣吗!这么可爱,就算是做梦,听他的小嘴听着爸爸、爸爸的还是好开心。
“喂,快点醒了哦。告诉你,我现在很花心的,你这么一直睡一直睡,我很容易就跟别人跑了啦!”
叶雨岑回神,抓着邹凯的手摇晃了几下,一根一根的揉弄着男人的手指。
“我身边的帅哥很多,你的脸色这么差,算不上最帅,又站不起来,又不会说话,竞争力太弱了。”
舒扬告诉叶雨岑可以和邹凯说说情话,叶雨岑活了‘十八年’从来就没有说过,况且又把自己和邹凯之间的事情都忘光光了,就算胡说八道也掰不出什么。
于是大叔一咬牙,决定采用刺激法,说自己很花心,有很多人追,也不知道能不能把这个男人从床上刺激得跳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