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是谁?”
“薄承爵?”
“我是你的谁?”
白沫沫吸了一口气:“老公。”
“连起来说。”
“无耻下流的混蛋薄承爵是我的老公。”
“我妈的女婿。”
“我孩子的爹。”
“我孙子的爷爷。”
……
……
最后的最后,白沫沫可以简短的用两句话形容薄承爵今晚上的疯狂跟不要脸。
地都要耕坏了,牛还在精力旺盛。
她又不是放在铁板上的煎饼,被翻完这面又被他翻到另一面。
……
……
第二天早上。
充满旖-旎过后的卧室,空气中慢弥漫着昨晚的热潮。
地上散落着凌乱的衣裳,床上凌乱不堪,彰显昨晚上的狂热。
薄承爵醒来时,白沫沫已经不在身边了。
窗外的天气十分的明媚,兴许是因为昨天晚上被一场大雨洗刷过。
落地窗户开着,微凉的风吹进了屋里。
白沫沫在浴室里面洗衣服,洗昨天她穿着薄承爵的那件米色毛衣。
她洗得很小心翼翼,生怕一用力挫,就会把毛衣的针线给搓断。
不过幸好,叶淑心用的毛线是上好的,而且织的手法又很好,白沫沫猜测,这件毛衣穿个四五年都不会弄坏。
“你在干什么?”
薄承爵慵懒的声音在浴室门外传来,她一侧脸,就看见他慵懒的站在她的面前。
有人说,男人最性感的时候,是早上穿着一条睡裤,光着膀子,头发乱得随性但是却又好看得要命。
这句话显然是说的没错,薄承爵就是一个很好的列子。
白沫沫说,“我在洗昨天的衣服。”
“不把它洗干净,我心里过意不去。”
只洗了叶淑心给他织的那件毛衣,而不洗其他的。
这件毛衣对薄承爵来说或许不重要,但是却对白沫沫来说,很重要。
正文 第218章 让你失望了?
其他的估计是让下人拿去洗了。
看她那双白嫩又好看的手浸泡在水里,变得有些红,他不悦的皱着眉,走上前,把她的手从冷水里面拿了出来。
“我在洗衣服。”
“水太凉了,不准再洗,要洗让下人去洗。”
“不用了。”白沫沫又把手放回凉水里去。
她洗衣服的手法很老练,看样子没嫁给他之前,没少在家里给自己洗衣服。
想到她过去过的日子辛苦,他心底就发起一阵酸。
“这是你妈妈给织的毛衣,是被我弄脏了,如果给下人洗,我怕下人不知道会洗坏的。”
原来如此。
她是个细心的女孩,可是他不忍她那双通红的手在冰凉的水里浸泡。
“如果你再不听话,我就打电话告诉我妈你在这,不用我请,她也会开着火箭赶来这里。”
好无耻的威胁。
白沫沫无奈又呆呆的看着他。
她的头发束在后背,一屡发丝垂在耳边,给人的感觉清秀又柔美,而且她的身上,穿的不是他的衣服吗?
她在挫洗衣服的时候,宽松的男性睡衣都滑到她的肩膀上,露出白皙的香肩,难道她都没有发现吗?
薄承爵炙热的眼光愈发的变暗。
“真的是怕了你了,知道我怕你妈妈,就故意搬出你妈妈来吓唬我!”
她是怕见到叶舒心,就立刻收回放在水里的手。
薄承爵拿了干毛巾,给她擦干净手:“以后,别让我看见你洗衣服,这些都是下人该干的事。”
“那我不洗了,你不要叫你妈妈过来。”
“你很怕我妈?”
是怕。
她听过不少豪门婆媳之间的恩怨。
她也担心薄承爵的妈妈会不喜欢她,会像那些恶婆婆一样处处针对和刁难她。
毕竟薄家就这么一个儿子,如果不是薄老爷安排,或许薄承爵的妈妈和爸爸,都不会同意薄承爵娶白家这种不算是大户人家的女儿吧?
其实但不担心薄承爵的妈妈喜不喜欢她这个问题,不是该由白迟迟来担心吗?怎么做薄承爵老婆的日子久了,她就真的把自己当成了他的老婆?!
就连曾经在薄家老宅里,薄老爷的寿宴上,她看白书雅对薄承爵有爱慕之心,就会不舒服,就真的有了那种不能看着其他女人来勾引她老公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