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洛己新呢,你现在就告诉他你的打算,好叫人家尽快选择自己的生活,这样拖着就更没良心了”兆理很难过,替洛己新,也替这段将逝的恋情。
“我不知道怎么说啊。当初是我追的人家,他为我失去太多了”洛己新轻轻的说道。
“并且你还舍不得”兆理补充到。
“你是兆理?”还没等白洛一回答,两个男人出现在他们餐桌旁,一中年,一青年,气质硬朗,给人以压迫感。
“对”兆理起身答到,他感到莫名其妙,自己好像根本不认识他们啊。
“我们是警察”说着二人掏出证件,显示是本地刑警。
“有一件事情,需要向你了解情况,咱们车上谈”
“也许你的证件是伪造的呢?”白洛一起身与兆理对视一眼,答到。
“如果二位不介意,咱们就这里谈”叫张昭正的中年男子微笑道,带有挑衅的味道。
“好”兆理说道,用眼神暗示白洛一没事。走了出去。
“本月,十八号晚,你在哪?”到车上后,二人就开始询问。
“怎么了,如果是晚上,我应该在家,一般我不会出去”兆理很疑惑,有什么案子跟自己有关吗?
“张俏丽,被杀了”张昭正答到。
“不可能”兆理觉得再傻,张俏丽也不应该还在本市啊,所以就算有事,也不应该是本地警察啊
第40章 第40章
“是这样,她被一种罕见的□□结束生命的,毒性相当于□□,是配出来的药,这种药配方无论计量,还是温度都很讲究,就像下蛊一样,而会这配方,又与她有仇的,就只有你了”张昭正说的很轻松,就像给同事讲故事一样,可兆理知道,虽然没证据,可自己在他们看来,就是那个下药的人了。
“我也不知道怎么回事,我绝对没害她”兆理解释道,他妈妈会这配方,显然警察已经调查清楚了,但他妈妈的状态,显然不会是罪犯,那么自己就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
“好吧,那你说说,谁能证明你当时在家?”青年警察问道。
“我一个人住,没人证明”兆理解释道。
“那就难办了,你们小区又没监控,我们也不能听你一个人信口雌黄啊”青年警察说道。
“就算我有动机,直接证据呢,我劝你们别在我身上下功夫,会耽误你们破案的”兆理也一团乱麻了,他很怀疑张俏丽这个笨蛋是怎么到现在才被杀的,什么年头了,还相信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
“谢谢提醒”说着张昭正做了个请的手势,没直接证据,他们不能抓人,兆理知道,他们就来炸一炸他,如果他有行动,他们就此找到证据,估计自己家已经被他们搜查过了。
“怎么回事”白洛一就在离车不远的地方,看兆理下车,赶紧过来,问道。
“张俏丽死了,有人故意用我妈妈能配出的药害死他,估计想嫁祸给我”兆理和白洛一边往回走,边说。
“□□叫什么名字,我们可以查查”白洛一出主意。
“没得卖的,自己配的,无名”兆理真的觉得找到太难了。无名,一种剧□□,是妈妈家乡的老配方,用各种剧毒草按比例在一定温度影响下配成。因要求条件苛刻,功能可被□□取代,所以配置这种药的人越来越少,基本现在没人再记得这个配方,而杀害张俏丽,不用功能相似的氯化氢,而是处心积虑的用无名,针对兆理的意图就变得更加明显。
“谁与你有这么大的愁啊?直接杀了你不就完了”白洛一说道。
“他应该不想让我死的的那么痛快,我明明都是受害者啊,能得罪谁呢”兆理真的不知道,自己还能有资格叫人这样大费周章。
“朱小艾,现在她是唯一可能的人了”白洛一分析道,拉开椅子坐了进去。
“不可能,施洋说她不知道,并且,她就算知道也不会想到这么复杂的方式报复我啊”兆理也坐下,他觉得白洛一的这个假定是不成立的。
“洪总更不可能,你与她无仇,就算想你死,直接找个杀手得了,不用恨成这样吧”白洛一又想到一个人,虽然有些牵强。
兆理摇摇头,陷入沉思,洪总就算知道,自己骗了她,也不会用这种方式的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