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如跟着我,哥哥让你好好爽爽。”他见玛丽没有维护那个小黄毛,立刻胆子大了起来。
“不先玩玩,怎么知道爽不爽?”玛丽含笑的说。
“那你想玩什么呢?”那男人坐到了玛丽的身旁,一只手搭在了沙发的椅背上,将玛丽环在了自己的臂弯里。
“你能陪我玩什么呢?”
“只要你要,只要我有。”那男人暧昧的舔了舔唇。引得玛丽一阵大笑。
刘凯再也坐不住了,他嗖的一下站了起来,看着玛丽。
“你回去吧。给我个电话,改天我再联系你。”玛丽看着刘凯,笑了笑,“你的另一部分钱,我不会耍赖。”
刘凯看着玛丽和那个男人,玛丽这么说,分明就是要让自己明白自己的位置。你不过是她花钱雇来的临时导游而已
。你根本没有权利和她谈什么条件,也没有资格和教训她,更没有权利保护她。他想了想,一转身走了。
那男人抱着玛丽大笑起来,刘凯回头看了一眼,正看见那个男人俯身亲吻玛丽的饱满的胸部。玛丽仰着头,低胸的衣服再也遮不住那道诱人的沟壑。
刘凯停顿在酒吧门口,身后一个人撞了他一下。
他愤怒的回头:“走路不长眼睛?”
那男人瞄了他一眼,骂了句:“小黄毛。”就自顾自的走了。
玛丽闻声,转过头去,只看见刘凯离开的背影,和刚才撞他的那个人走到吧台边。
酒保殷勤的问:“昆哥今晚还是老规矩?”
那个叫阿昆的男人答:“是。给我动作快点儿。”
酒保玛丽的将酒摆到了阿昆面前。
玛丽看着这个比眼前这个男人更加壮硕的男人,舔了舔唇。
玛丽高兴了一晚,这一晚,她抢光了所有女人的风光,可以说是一枝独秀的在夜店里绽放。
所有的男人都为她倾倒,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所有的男人都渴望能够一亲芳泽,所有的男人都对她充满欲望。
那些充满欲望的眼睛,殷勤的表演,都极大的满足了玛丽虚荣的心里。
她是天之骄女,她要的,就是所有男人都对他俯首帖耳。
她开心的和诸位男士道了拜拜,看着那些失望的眼神,她满意的笑了。
适可而止,欲擒故纵,对于男人,她实在是太了解了。
她甩着头,在舞池里疯狂,人影交错中,大家都用震撼人心的音乐来填补自己灵魂的空虚和寂寞。
一阵疯狂的舞蹈,玛丽吸了一口那个男人递过来的大麻,满意的哼了一声。
那男人一把抱起玛丽,将她抱到了马桶盖上,疯狂的吻便那么倾泻下来,玛丽哈哈笑着,迎合着他。
卫生间里的欲仙,欲死,一直持续到了凌晨,玛丽才拒绝了殷勤的男人,独自打了出租车回宾馆。
鱼鱼房间的灯早已熄了,玛丽只随便瞟了一眼那道门就进了自己的房间。
刚打开空调,就感觉一股酒气上涌,急忙跑进卫生间里。一阵呕吐过后,玛丽带着浓妆倒进了柔软的大床,落地的玻璃窗外,是零星的霓虹灯,街灯像一条长龙,通往虚无。
偶尔有车子驶过,带起一道光晕,光晕里,玛丽忽然觉得寂寞。
夜,总是掩藏着秘密,每个人在夜里也都会呈现另一面。玛丽翻了个身,自己在黑夜里,总是如此放、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自己会这样,从母亲去世以后,自己就好像变成了一个孤儿,即便父亲满足了她所有的物质需求,可是她还是觉得冷。
硕大的家,就好像一个冰窟,她害怕回去。她喜欢人群,喜欢喧闹,喜欢享受嗑药后的飘飘然。
想起母亲,玛丽便觉得难受,她顺手拿起个枕头盖在自己的脸上,就那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
鱼鱼在床、上辗转反侧,她一向都有些认床。
鱼鱼走到了窗边,看着窗外波光粼粼的泳池和一弯新月,思绪万千。
鱼鱼拿出了手机,习惯性的按下了一串数字,却迟疑着没有拨出去。凝视着那串数字半天,最终将手机抛向一边,一仰身,结实的倒在了床、上。
温软的床铺,散发着淡香的被褥,这一番折腾后,鱼鱼劳累了一整天的心,在样的温软里,渐渐安静下来。
玛丽被鱼鱼挖起来的时候,一脸的浓妆还没有洗,浓重的蓝色眼影,长得可以戳到天的假睫毛,一条细眉,深挑入鬓。一头温顺的长发,像一团枯草一样纠结在头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