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早上,去接过韩珺瑶送到韩父的公司之后,他就驱车又回了自己公司,然而一下车就觉得不对劲,总觉得某个地方好像有什么东西在偷窥的自己。
他下意识的扭过头,向四周看过去,路边的人行道人来人往,到处都是行色匆匆的行人,他看不出来到底是谁在看自己,微微皱皱眉。
觉得自己可能最近事情太多,有些神经紧张,过分了。
于是抬腿继续向公司走过去,门口的保安远远的看到段允安走过来,正要鞠躬打招呼时,突然神色一变,高声叫到,“段总小心?!”
心中本来已经有所防备的段允安。
听到保安这样一声惊呼,心中更是有所戒备,一个跨步转身扭过头去,然后就从公司下面大厦的玻璃反光镜中,看到身后一个面色苍老的人提着一桶不知名的液体向自己扑过来。
幸好自己转身的快,一桶液体没来得及扑到自己的身上。
他一转过身,看到了居然是杜思哲的父亲。
那个当初在自己办公室面前面色沉稳的人,他还曾经暗暗赞赏过他比杜思哲有风骨。
然而此刻,他就像疯魔了一般提着一桶东西,要往自己身上扑。
门口的保安见状十分不妙,警惕的吹响了口中的哨笛。
保安部立即出动,将躁动不安的杜父按倒在地下,手中的油漆桶滚落在地上,出现的却并不是油漆,带着刺鼻味道的液体流了出来,地面升起白烟,居然是硫酸。
“段允安,你不肯放过我儿子,我也不会放过你!”
赶过来的保安紧紧的将段允安摁在地上的,杜父一脸不甘心的朝着段允安吼叫的。
段允安皱了皱眉头,虽然及时的躲闪,没有让硫酸全部扑到自己的身上,但是自己的裤腿还是被溅出来的硫酸烧出了几个洞。
如果这一桶硫酸全部扑到自己的身上,他不敢想象的后果是如何?
当街行凶,他们父子两个都是一类人,他的面色沉了沉。
他迈着长腿走到被伏在地下依旧不断挣扎的杜父问道,“你恨我?”
这明显是一句废话,地上神色狰狞,不断挣扎的杜父对着段允安简直是恨之入骨,他毁掉了他们杜家唯一的一根独苗。
甚至连杜氏公司无法再继续在a市生存下去,等与间接的毁掉了整个杜氏,他如何能够不恨?
“段允安,你这个冷血无情的人,连自己的大哥都可以不管不顾,你还要让我儿子坐牢坐到什么时候?”
段允安冷笑一声,“伯父还是不肯去问自己的孩子做过什么吗?反而过来这里与我叫嚣,真是愚蠢!”
杜父抬起头来,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段允安恨恨的说道,“我不会让你们好过的,段允安,今天我不成功,我还是会再来的。”
“真是蠢得不可及,当街行凶,你以为你还能出来?既然你这么想和你儿子在一起,那么你就在那里和你儿子呆在一起吧,或者我将伯母在送过去如何?”声音冷了下来,也带着一丝丝的狠戾,但凡有伤害自己的人,段允安都不会放过。
“你敢!小子!”杜父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慌张,“如果你敢动他母亲的话,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
“威胁的话我听得太多了。”
“我看伯母一个人也在外面,是很无聊的,不如你们三个一家团聚,反正你是出不来了,今天只有一次机会能够伤害我,我不会再给你第二次机会的。”
“再说你们一家三口都在里面,不是挺好的吗?你一直都想一家团聚,我现在就给你这个机会,把他带走!”声音沉了下来,对着保安吩咐道。
很快的,就有人报警,杜父成功的扭送到了派出所。
“打个电话,给警局的人,就说,让他们父子团圆,杜思哲判了多少年,杜思哲的父亲也跟在他后面一起好了,不久之后,我还会再送一个女人进去,到时候你们想想办法。”
“最好让他们一家三口,能够相见不但是不能交流。”
秘书对着段总突然狠戾的一翻叮嘱打了个寒噤,段允安真是有些冷血。这么多年能够稳坐段氏头把交椅的不会是普通人,他现在,也算有些明白了。
“不知悔改的人,不需要留下来。”
秘书的办事速度还是可以的,不久之后,段允安就收到了消息,杜思哲一家三口,全部都在a市最大的监狱里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