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时间段有这样的行为,怎么看都是不正常的吧?”
段允安眉头紧紧地拧着,然后,半晌才慢慢的吐出几个字,说道,“这个女人,绝对不是那么简单的。”
“我知道这个女人不简单,”慕容端阳淡淡的看着段允安说道,“从一开始,你提醒我要多加注意这个女人的时候,我就知道她绝对不会是外表看上去那么单纯。”
“我不知道父亲和范理峰是从哪里请过来的这个女人,但是,既然她的履历没有让她们产生任何的怀疑,那就说明,除非这个女人是我们怀疑错了。”
“她什么都没有,很干净,当然,这一点在我们现在看这个监控录像的时候,就证明了,不是。”
“那么就只有第二点了,”慕容端阳接着说道,“那就是这个女人的背景实在是太强大,她过往所有真实的一切,全部都被别人掩盖起来了。”
“我们所看到的,她呈现在我们面前的,是她想要让我们知道的。”
“她不想让我们知道的,还深深的隐瞒在理在地底下。”
段允安说,“你说的没有错,分析的也很有道理,现在看来这个女人的确是有很大问题的。”
“我们不能就这样任由她在范理峰的公司里面兴风作浪,但是她的下一步计划是什么我们到现在也不清楚。”
慕容端阳有些惆怅地站起来,看着窗外,俯瞰底下的整个a市的场景,然后才淡淡的叹了一口气说道,“总觉得从政和从商都是一样折磨人的事情,人为什么不能单单纯纯干干净净的活着呢?”
“非得做这些勾心斗角的事情,损人利己,都说损人利己,一旦想要自己受益,其她人的利益就一定会受到损伤。”
“所以现在大多数人都愿意选择明哲保身或者说,更加的乐意做一个隐士。”
段允安说,“你到底是很少经手这些事情,所以很多明面上的东西你不知道罢了。”
“你现在的这些感叹,在我们眼里听起来其实也不过都是一些无稽之谈,好了,小女儿家的那些情绪就不用拿出来了。”
段允安淡淡的说道,“大家都很忙,哪有时间去管理自己的那些情绪呢。”
“公司的事情都已经忙不过来了,你不应该想想怎么样把俞子美给她揪出来吗?”
“她现在可就藏在你们公司,包藏祸心的一颗炸弹。”
“如果说在不确定她的真实目的和意图之前,我们无法知道她的下一步行动是什么。”
“但是至少有一点是可以完全确定的,那就是既然她首先选择了藏匿在你们公司,那么首先针对的目标一定是你们。”
“你作为范理峰的妻子,在范理峰身陷囹圄,因为这个女人而遭受不白之冤的时候,难道你难道不应该想办法,去把俞子美伪善的面目撕开?”
“看一看她的心底下到底掩藏着怎样的祸心吗?”
“这才是目前你最应该做的事情,而不是在这里伤春悲秋的去感叹一些没有用的东西。”
慕容端阳扭过身子来对着段允安说道,“段总这话,未免说的太过武断了,除了召开新闻记者发布会,你怎么就知道我没有作为呢?”
“范理峰是我的丈夫,范氏也就是我的公司吧,我们两家人联姻,利益全部都休戚与共,要想拯救我们慕容家,首先就得把范氏给她拉出来,这一点点道理,和其中的关系我还是清楚的,用不着你在这给我指手画脚。”
因为段允安说话十分的不客气,慕容端阳这些天一直以来积压的情绪也就有些不满。
对着段允安也是毫不客气的回击说道,“如果我真的什么都不作为的话,今天这卷录像带就不会出现在我的办公室里面了。”
“再说了,这个女人现在在我们公司一言一行肯定都在密切注视着我,你觉得如果我没有任何作为的话,我能今天一声不响的把你带到我的办公室里面?”
“又可以在公司最最隐秘的监控点拿到这卷录像带,看到其中的猫腻,找到这个女人是这件事情珠宝发生问题的根源的源头吗?”
“这些事情如果不是我自己做的话,难不成还有人出手帮助我吗?”
“你也知道我们家慕容家和范家现在都已经乱的一团糟了,我当这个冤大头来接手公司可不是为了要帮范理峰的公司蒸蒸日上的,而是带领他暂时稳定局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