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晨有些难耐,他是真的很多天没有弄过了,可是他也忘了他的哥哥比他成熟了那么多,能轻易地就让他缴械投降。方济清的大掌很热又有些粗糙,只是紧紧包裹着方晨的阴`茎就险些让他软了腰肢。方晨的头虚虚地靠在对方锁骨上,胳膊环着他的脖子,低低地从喉咙里发出几声呜咽。而方济清并没有想轻易放过他,他的拇指抚上方晨的前端,刺激玲口流出更多的清液,然后一手环着他的腰,一手加大了力道撸动,还时不时刺激他柱头敏感的地方。方晨的背越来越紧绷,声音也越来越抑制不住,果然没坚持几分钟就射了方济清满手,一些还溅到方济清身上。
“对不起,哥哥。”方晨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他抬起带着雾气的眼睛看着方济清,拿起花洒帮他冲干净手。当他想把哥哥身上也冲干净时发现对方已经硬了。他说哥哥让我也帮帮你吧,他软软的手刚隔着内裤摸上那个巨物,方济清就制止了他,拿了浴巾盖在他头上。“你先擦干净出去吧,我在这里顺便也洗一下。”他推着方晨的肩把他送出浴室,然后关上门开始冲洗。
方济清洗的时间比方晨想象中要快,所以他觉得方济清并没有解决自己的需求,真是用冷水把它压了下去。他有点紧张,怕哥哥察觉到自己的真实目的而疏远自己。方济清出来看到方晨楞楞地坐在那里,问他怎么不休息,方晨说头发还没干不想休息,又说自己渴了,要哥哥给他倒杯水。方济清递了杯水给他,看他咕咚咕咚地喝了下去问他还喝么,不需要的话自己就帮他关灯休息了。方晨又说哥哥我才刚喝完水,躺下会不舒服,而且保鲜膜还没帮他取下来呢,哥哥怎么不擦头发,要不要自己帮哥哥擦之类······方济清听到对方一声一声的哥哥,心头一动的感觉也越来越多,后面的话他都没能听进去就抓住了方晨想环住他的胳膊。方济清温柔地告诉方晨别乱动小心伤口发炎,然后给他一圈圈的解刚刚缠上的保鲜膜,里面的纱布都还是干的。他说太晚了方晨真的该休息了,方晨不敢再说什么,钻进被子说了句晚安,静静地看着他出去。
06
等方济清缓过劲后只觉得是自己喝多酒中了邪,身下的那团火热却不知什么时候又起了上来。他不想动手抒解,然而心烦意乱无奈之下还是开灯进了浴室。等到再次恢复冷静,方济清又不悦了起来,他什么时候又干起了这种事?
第二天,方济清难得的起晚了。他正心烦地套裤子的时候方晨开门进来,问:“哥哥怎么了,起这么晚。”
方济清眉头拧成川字,没有开口说话。方晨就自顾自进屋帮方济清挤好牙膏又出来,等方济清从洗手间出来时看到方晨正在自己脖子上打领带。他见哥哥出来了,连忙上前给他套上又整理好,说:“哥哥下去吃饭吧。”方济清表情终于松动了些。
方济清吃完饭,方晨已经走了。文芋之前说想给他写首歌,希望能见面聊一聊。车上宋立见今天老板出来的晚,汇报处理结果也是战战兢兢。好在方济清没说什么,只是宋立说到方晨是要去给文芋挑花才被撞倒的时候听见他鼻子里哼了一声。方济清又问让宋立查的事查的怎么样了。宋立说文小姐家里是江南富商,早年国外音乐学院回来正经做音乐的。再加上文芋本来外形条件就好,天时地利人和,没怎么费力捧就火成了天后。而且家里是有头有脸的,没有什么绯闻缠裹身。方济清听了微微点了下头,不知道在想什么。
这边方晨和文芋一起过了两天清闲日子,他亲手吃了文芋煲的汤,又一起看了艺术展,还听文芋给他讲了早年在美国的留学生活。两个人对留学漂泊都特别有感触,文芋又问他:“有人说你回国其实是被迫的,是Gabriel逼你回来的,这是真的么?”
方晨很惊讶,说居然会有人这样讲。文芋说对呀,你不上网的么。方晨说自己不喜欢社交网络。又给文芋讲了自己和Gabriel一起生活的时候。“我和Gab其实没什么特别的,一起做项目发现很合拍关系就密切了起来。原本我们都没觉得有什么。”方晨顿了顿,“直到有一天我们在studio工作,听到有人说我是Gab找新男友,跟着着他是为了进Arnold。”
“你不生气么?”文芋问。
“其实无所谓,但我怕Gab介意,问他需不需要我保持距离。而他却对我说’Xavier,你要因为别人的看法而放弃我么,这样的话我会觉得很失败。’”方晨说着笑了起来,“Gab本来活得就洒脱,我们都不介意,我一直备受肯定,也就没人提了。后来有一天Gab叫我去吃饭,到了才发现Joze也在。我们一起聊天,Joze对我很欣赏,还没毕业的时候就让我在他手下实习。我很多机会都是他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