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不好?”许泽谦的表情严肃起来,忙问,“我以前最多吃过三个。”
“对肾不好。”唐觅憋了一句话,又说,“是我一个老师说的,我以前学医的,算半个医生。”
医生的话自然要听,许泽谦虽然云里雾里,但还是被拉着乖乖坐下。
两人开始对台词,对到最后,许泽谦莫名其妙红了脸,身体好似出了水,不知道为什么又有电流在里面窜,他坐立不安起来,一会儿撅屁股一会儿抖腿,磨着座椅想要疏解突如其来的欲望。
这实在是太尴尬了些,许泽谦偷偷摸摸去看唐觅,发现他也有些不对劲。
“我们怎么了?”许泽谦眯起眼睛,目光有些溃散,强撑着意志力问,“我好热啊,你的脸也好红,发生了什么?”
唐觅苹果吃得并不多,此时不过是红了点脸,他什么也没说,只是站起来,哆哆嗦嗦地把衣服脱掉。
他穿了一件带拉链的上衣,慢慢将它拉下去,里面什么也没穿,露出白皙没有肌肉的瘦弱上身,他又慢慢去褪下半身的裤子,没有见着内裤。
许泽谦惊呆了。
差些就要看到唐觅的关键处,许泽谦突然把眼睛捂住,使劲地摇头,一面又喊:“你干什么你疯了吗!”
“小谦,我很干净的。”唐觅走向他,慢慢说,“你要我好吗?”
“我是下面的,怎么要你,蛇精病!”许泽谦忍不住骂他,“你是不是给我下药了啊啊啊蛇精病走开我打你了啊!”
第六十七章:
展盛从超市买完零嘴出来,终于接到大伟的电话。
大伟是他高中的同桌,展盛跟他关系尤其好,平时也是断断续续联系着,这次他是看到唐觅总觉眼熟,不免多了个心眼,便去打听他的情况。
“真的是小木那小子啊。”大伟在电话里面惊讶,“我问了一圈别的朋友,都说是他,不过整了一点脸,大伙儿都认得出来,没多大差,说起来展哥你记性不行啊。”
“我记住他干嘛?”展盛的笑僵在嘴角,匆匆和大伟说了几句,就把电话挂下了,随后立刻打给许泽谦。
等了很久也只有一阵短促的忙音,那头没人接。
“是睡着了吗?”展盛忍不住多想,换了只手拿袋子,一边去路边招车,好在镇子街上也有出租,展盛出了三倍钱,那人才同意往偏僻处走。
房间内的老旧电扇咯咯吱吱地响着,没有空调带来冷气,许泽谦热的几乎要去扒光身上的衣服,但他勉强还有些理智,又是委屈又是难受,总觉得自己身体只有展盛才能看到,断不能给面前这个妖艳贱货给看了去。
唐觅还要贴过去,许泽谦没多大力气,身子是软的,步子都是虚的,踩在地上像是吹了几瓶酒,他就是个即将被凌辱的可怜人,后背紧贴着墙壁走路,还要拼命躲开他的攻击。
许泽谦最后没能坚持住,靠着墙壁慢慢滑至地面,身上反应大,他的胯间挺起了东西,只能弯下腰,遮遮掩掩把羞耻的给盖住。
唐觅伸手要去摸他。
许泽谦轻喘着气,问他:“你几岁了?”
唐觅一边碰他一边答:“二十四岁。”
“哥啊!”许泽谦痛心疾首地叫,“我未成年啊!你怎么能对孩子下手,丧尽天良!要给你枪毙的!”
唐觅实在有些懵,但因着他平时也算是个遵规守纪的公民,听到未成年三字便瞬间条件反射地收回了手,无措地瞧着许泽谦。
“这不可能。”片刻后他反应过来,嚷道,“你别骗我,今儿不是你上我,就是我上你,你逃不掉的。”
“我不逃,我是逃不掉。”许泽谦破罐子破摔,双手大张,说道,“我是不可能上你的,要不你自己来,我享受。”
“真,真的?”唐觅一愣,看他如此配合,自己也有些不相信,忙问,“你是想通了,是经历了什么心路历程吗?”
“你有病吧!”许泽谦忍不住骂他,“你不过就是爽了几分钟,但我以后要让你把牢底坐穿。”
唐觅身子抖得厉害,他倒没注意几分钟这种羞辱,不过听到了后面牢底坐穿四个字,忍不住反驳:“这不可能。”
“你法盲吧!医生也是假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