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香江边上时,我就想了。”
“你流氓,唔……嗯。”
细碎的话语最后全被堵住了。
门外,家政阿姨打扫完厨房,走出客厅的时候看了一眼紧闭的主卧。喂个饭也挺久的……家政阿姨不由得感慨。
霍彦朗住的虽然是公寓,但“擎恒”集团的年收益居A城之最,效益哪怕是在全国排名也高得惊人。霍彦朗向来低调,但不代表没有钱。这层位于“时代”的房子,虽然不是跃层,可也大得惊人。
家政阿姨没去打扰慕安然喂饭,自己去其它房间收拾去了。
甚至,就连家政阿姨把客厅连接着的大阳台边上的泳池重新放了一次水,清洗了一遍,里头的人还是没出来。
主卧里,慕安然上下阻止霍彦朗的动作,却还是忍不住嘤咛了一声,尖叫出来:“别……”
“别啊。”
“我是病人。”霍彦朗沉声。
“你也知道你是病人。”慕安然不满道。
就在昨天,他还骗她没有两百块来着。慕安然觉得霍彦朗现在一定是头不疼了,哪里有一点儿脑震荡病人的样子。
“好几个月了,如果得不到满足,我的头会更疼。”霍彦朗声音暗哑,藏了一点燥意。
慕安然推他也推不开,只能感受那双大手再自己的腰间流连,她难受道:“不许再往上了。”
霍彦朗笑了笑,看着慕安然恼羞成怒瞪着他的双眼,眼里头全是如水的光泽。
他什么也没说,只是大手将她两只小手牢牢一抓,然后往头顶一按,禁锢住慕安然整个人。
慕安然惊得一抽气,没想到他现在都成这样了,脾气还是这么硬。
“你放开我……”慕安然嘟嚷道。
下一瞬,她被撩拨得打了个激灵,整个人弓身向前,原本是想把手挣扎出来,现在却是赔了夫人又折兵,变成了整个人往前一送。
霍彦朗看她胸前柔嫩的隆起,眯着眼笑,沉沉地埋了上去。
慕安然浑身被电流电过一般,后来发生了什么事,她再也记不得了。
……
佟励坐在车上,手里面拿着四张去越南的机票。
越野车往城西的废铁场开,到达废铁场的时候,佟励把车停到了偏僻的路边,然后拿着机票和一些现金往废铁场旁的那片树林深处走。
走了大约十分钟,才找到了里头隐蔽的一间小屋子。
一靠近,一股臭味传出来,里面还有鼎沸的人生。
“五个六!”
“妈的,老子喊六个六!”
“开,开!喝——”
几个男人的声音从里头传出来,还有碰杯的声音以及骂娘的声音。佟励在外头皱了皱眉头,然后直接推门走了进去。
里面的人似乎没想到佟励会来得这么快,顿时一愣:“佟秘书?”
一个狭小的小木屋,里面摆了两张上下铺的床,男人的衣服堆成一摞,地上放着二十几个酒瓶,还有一些花生壳丢在地上,撒了一地。
“你们几个住在这种地方,也不嫌脏。”佟励皱着眉头,淡淡的说。
为首的男人看了佟励一眼,笑道:“佟秘书,我们和你不一样,我们是亡命之徒,之前邵氏的案子我们把人家的脑袋都拧下来了,如果被抓到,那是要判死刑的,这种时候谁敢住得那么干净?当然是怎么脏怎么来,要不然怎么算是‘躲事’啊,你说是不是啊,佟秘书。”
“是啊,佟秘书,没有慕总救济我们,我们没钱花,还得出去打工,迟早被抓。你是做大事业的人,住得肯定干净,怎么能和我们相提并论,是不是?哈哈。”
脏兮兮的屋子里,佟励站在里头,确实格格不入。
佟励的身材很坚实,可相貌偏儒雅,带着一副眼镜,更像是大学里的老师。
可此时,佟励面无表情:“慕总吩咐我给你们送点东西过来,今晚你们就离开这里。”
男人抽着烟,摇骰子的游戏也不玩了,酒也不喝了,猛地站起来:“佟秘书,慕总让我们去哪?”
他把烟拔了出来,仍到了地上抬脚蹍了蹍:“我们不能用身份证,去哪都不行,一出去就被发现,我们不走。是不是我们没撞死那个姓霍的,让慕总不高兴了?还是我们事情没做好,给慕总添了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