贺晚晴眼睛微眯,心中冷笑,正有此意!
她又给自己倒了杯酒,冲着念锦烛抬了抬,“那就先干为敬了~”
说罢一仰头干了杯中酒,念锦烛见她一饮而尽,便对这酒放了心,
也紧随其后,一口饮尽。
贺晚晴见她确实喝了,眼中精光乍现,忙又为其倒了一杯,她寻思着一定要达成目的。
“方才那杯您是替夏姐姐喝的,这杯确实妹妹我要敬你的。
姐姐一番舞姿仿若天女下凡,舞姿曼妙,实在让人钦佩,
望他日能得姐姐指点一二。”
说罢又举起杯子,竟是干了。
念锦烛有些骑虎难下,她本就酒量不好的很,这酒又不似自桌的果酒,冲辣的很!
可这局势又不得不喝,?便放到唇边,闭着眼睛饮了进去,
辣的锦烛眼泪都快下来了,她忙拿起桌上的一块糕点吃了一口,解解辣气。
李想蓉见她吃了糕点,心中暗喜,呵呵!这下你死定了!
她在贺晚晴手中拿过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又把念锦烛杯子倒满,
“表姐此言甚是,没想到念掌柜的舞姿竟如此清新脱俗,
妹妹真是看直了眼,望她日上门叨扰时,念掌柜勿要推脱,
定要为我们指点几句。”
锦烛心中烦躁,暗道,还没完没了了!?
看着她眼前的杯子不想接,却不想那李想蓉继续说道,
“怎么?念掌柜既已喝了我表姐的酒,为何却不肯喝我的?
莫不是瞧不起我不成?”
念锦烛嗤笑一声,
“非也非也,我只是想起了上几个月李姑娘满脸脓包找我医治的模样,
仿若就在昨日,现在一看,你这脸上被我医治的如此干净剔透,
你理当好好感谢我一番才是。”
李想蓉听她一提往事,便想起了那恶心的药方子,气的青筋暴起,
“呵呵!正是如此!我更要敬上念掌柜一杯!您可愿给个薄面?”
正说到此,一个男声插了进来,“我替她与你饮一杯如何?”
几人回头一看,竟是小侯爷,上官锦辉。
他拿走念锦烛手中的杯子,冲着李想蓉抬了抬,
“李姑娘,你可同意?”
李想蓉一看不干了,
“我敬念掌柜,怎能由小侯爷代替,我不依,那我也要找人代替。”
小侯爷哈哈一笑,“可以啊!”
李想蓉刚想让身后的丫鬟上前,
夏红鸢想了想,伸手拦住说道,“你找人倒是可以,但是可得找个配的上小侯爷的人来,
别什么阿猫阿狗的都叫来,岂不是折辱了南侯府?”
郡主在一旁连连点头附和,“没错!你找人吧!我们且等着你!”
李想蓉哪里认识能与侯爷身份相提并论之人,
被堵得不知所措。
这时,念锦烛突然一个趔斜,倒在了郡主怀中,
众人见她绯红着脸,紧闭双眼,嘴里小声嘟囔着什么。
夏红鸢吓了一跳,忙喊道,“锦烛?锦烛?”
她贴近锦烛嘴边,听她嘟囔着,
“王八蛋……到底给我喝了什么…头好晕……”
郡主见状,忙于夏红鸢将其扶起,这是喝醉了?
贺晚晴见念锦烛中了招,心中得意,
瞥了李想蓉一眼,两人回了自己的座位。
夏红鸢让郡主去与老夫人告罪,
自己忙扶着念锦烛上了马车,准备回念家。
赵梦茹见她们搀扶的背影冷笑一声,去死吧!
夏红鸢不放心念锦烛独自乘车,便于念锦烛一辆马车,沿途照顾她。
可马车行驶了一阵,竟还是没有到,便撩起挡帘往外看了一眼,
这一看,夏红鸢大吃一惊,这哪里是城内,这明明是荒郊野外!
夏红鸢往前看了一眼,果然车夫竟不是先前来的那人,
心中大呼糟糕,忙用力摇晃醉的不省人事的念锦烛。
“锦烛!锦烛快醒醒!我们像是被掳了!!”
念锦烛此时正头晕的要死,满脑袋浆糊,眼前都是星星,分不清楚东西南北。
听到夏红鸢的声音仿佛来自于天际一般遥远。
“锦烛!锦烛快醒醒!我们现在有危险了!”
念锦烛猛地睁开眼,看着面前三层影子的夏红鸢,伸手抓了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