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直白的问题,她躲闪着,试着转移话题。
所以,她一定有事在瞒着我,向来被人出卖着,所以我多了一个心眼,仔细观察着,终于发现一个重大秘密。
唯一一次,我见过的她,眼珠颜色不一样,之前都是蓝色,现在却是黑色,我以为是戴了美瞳,不是,货真价实。
白天她依旧是校园里的她,认真上课,可是晚上,是夜/总会妖/艳/惹/火的她。
终于这两个极端的‘她’,在我中午休憩在校园花坛旁的时候,站在了一起。
长得一模一样的两个人,却分别留着长短发,眼珠的颜色不一样,刺痛了我的眼。
我内心挣扎得厉害,我究竟是要上前去拆穿这个欺骗了我的人,还是装作不知道,继续相处着?
因为第一次喜欢一个人,因为第一次想和这样的一个女人牵手走下去,我选择了后者。
在她妹妹和我相处的时候,我尽量避而远之,保留对原始她的那种感觉。
我的经纪人和小姑姑终于在伊尔库茨克找到了我,而我也不得不和他们回去,因为这个时候我还是公司签约条例之下的附属品,能够自由地过二十多天,已经是公司对我最大的容忍。
等我和公司约定好,出席大量活动,接大量影片,排满所有的休息时间,就可以早一些让我脱离公司,成为自由身。
我和她告别,我发自内心地对她说:“你一定要等我,最晚明年,我一定来找你,娶你。”
这是一个承诺,准守诺言比任何事情都要重要,我要给她一个温暖的家,我不曾想过将来我对婚姻的想法如此简单,只要能娶她就足够。
每天我甚至只能睡两三个小时,我累,但是我想到自己的目标,坚持再坚持,就这么熬过来了,后来一度换上了失眠症。
第二年一开春,我就去了西伯利亚找她,但是此时的她已经嫁给了一个老男人,不过是俄罗斯富商,听说是在夜/总会认识的。
我还记得诺言,她却先违背了。
半年多来,长久的精神紧张还有疲累终于在这一刻,让我彻底崩溃,我发现信念一旦毁灭,带来的将是致命的打击。
我颓丧地回国,陪在我身边的仍然是仅剩的唯一亲人小姑姑,我觉得再努力似乎都永远得不到自己想要的,父亲仍旧将我当摇钱树,他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我的工作多了再多。
他们也没有想到,我这棵摇钱树终于倒下了,公司慌了,父亲同样慌了,因为没有了我,大家都将损失大笔钱财。
我开始依靠安眠药和镇定剂度日,小姑姑怕我走上了母亲的老路,下了狠心,和公司闹掰,用我所有的积蓄,换了我的人身自由,将我送往美国进行治疗。
动手术我不怕,我怕的是黑暗,我常常被心理师带到一个黑暗密闭的空间里,他总是问着我同一个问题:“你觉得看得见吗?”
伸手不见五指,我的回答却是:“看得见。”
等他每每打开一束灯光,再问我看得见吗,我的回答又相反:“看不见。”
知道我的回答正常了,身体也逐渐康复,小姑姑才和琮原来美国接我,他们给了我有力量的拥抱,齐声说:“恭喜你重生,欢迎你回来,擎宇,你很棒。”
人性的险恶,让我厌倦了镜头,我开始转战幕后,即使之前失败了,但是我还是很相信那一句话:只有你强大了,才没有人左右你。
可同样,当初我什么都没有觉得很孤单,两年后,我拥有了整个娱乐圈,站在最高处,我只能抱着金钱感受黑夜给人带来的寂/寞。
拥有全世界,都不代表你真的拥有,直到这样的生活我又过了三年,她的出现,彻底颠覆了我的生活,让我懂得原来爱一个人,会尝遍百味。
---题外话---写完林擎宇的番外,就是赵景年和悦悦的番外啦,更多精彩等着大家!
第125章 林擎宇番外二:我对你有一点动心
我见她的第一眼,并没有认错,她不是Baikal,是妹妹贝雅言。
暗色的灯光照在她的脸上,温和柔美,我坐在车内,透过车窗看着她,那张和Baikal一模一样的脸,我才知道其实内心原谅不了Baikal的所作所为。
就那么短暂的时间内,我做了一个重大的决定,谁都不知道,我想把对她姐姐的那种恨,施加在她的身上。
可同时我也很犹豫,毕竟她不是Baikal,真的能够这么做吗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