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春,下过一场流星雨_作者:又晚一春(92)

  “你有证据吗?”

  “没有。我现在只想先办理离婚,他两年没在家是事实,他家人和他对我都是没有尊重的。”晚春接着说,“他平时不接我电话,如果接都是侮辱我,并且公开连着他的朋友一起侮辱我,虽然他不承认有换过人接电话,每次都借口说信号不好,自己没有说到话,骂了就当我自己认了,下次打电话再这样对我,让我不要再打电话给他,所以,证明了他真的是想伤害我,我要求离婚。”

  “电话有录音吗?”

  “有的。”晚春拿出了手机,打开录音,交给了工作人员,她的手机录音是从很久以前开始的,因为她不敢相信她的老公是这种人,就算现在录音了,她也无法相信。

  “好的。你先回去吧,立案五天内后会通知你们两人过来调解。”

  “好的。谢谢。”

  晚春走出了办公室,来到街上的批发部,买了两条行李袋,回了流星家。

  回到家已经是中午十一点,晚春开始做饭,洗好了菜,切好,就炒了菜,做了汤,做完就十二点了,流星的家人还没回家,晚春从车子里拿出买回的行李袋上了楼,就开始收拾行李。

  晚春的陪嫁物品不多,只有被子和一些家用电器,如果她现在拿,流星妈妈能拿菜刀切了她,上次她和流星出门,要用自己陪嫁时的一个红色行李箱,流星妈妈差点拿凳子把她砸死,而流星当时也让她把行李箱放回去,不要用,她不理解,到了现在,也还是不理解。

  晚春把床上的被子收回了木柜,连着床单和枕头,关上了窗户。

  两年了,只有她一个人等待的婚房,除了她在梳妆台上的护肤品,房间空空如也。

  从结婚的那天起,到三个月后第一次要求离婚失败,一直忍耐,这个房间就如她的心,空洞冷清,令她窒息。

  楼下听到了流星父母的招呼声,这一对老人连着一个小孩,整天都是呼来唤去的出现,行事张扬声音粗壮的吵闹,对她也是如此。

  她下了楼,还是如往常招呼两老吃饭,她已经知道了他们的戏性,除了不承认自己的过错,就只剩下指责她的力气。

  她实在是受够了。

  她无法再去期待美好的家庭生活,不是她不愿意感动他人,而是她无法跟的上两老的条件。这两个老人家平时都习惯了工作的样子,回到家都是大爷的习性,她被他们这样的压抑着只能懂事,可是,他们又不愿意懂事,只是不停的指使她干这干哪,又告诉她,这样不好那样不行。

  而流星妈妈与流星交流的样子更让她心寒,虚假到不愿遮掩,像是故意演给她看。

  丢脸吗?

  丢脸死了。

  两年了,不停的被暗示,不停的被折磨着的心,使她笑上一点笑容都痛到脑里,低头的每天让她的眼睛蒙上一层阴霾,背也慢慢的佝倭了。

  饭很快就吃完,一家人早就习惯了乱七八糟的氛围。

  晚春收拾了碗筷和桌子,上了楼,打开了电脑。

  下午三点,流星的父母出门去了,晚春搬行李回了家,来回几趟的跑。

  回到家,马上整理好了行李。

  春妈走了过来,骂她:“你又搞什么?丢不丢脸?你都嫁出去了,现在回家干嘛?快,滚回你家去!”

  晚春已经认不出这个老人是谁,太多张脸了,也许真的是她中邪了,但是,她的不礼貌和不尊重确是真真实实的。但她没有直接跟这个老人家干起架来,只是找了个理由塘塞了过去。

  “不是,这是朋友的行李,她从广东回来,现在没人来接她,让我先帮放着。”她扶着老人的肩,轻声道。

  “哦,谁的啊?”老人神经有点恍惚,像是被鬼迷了一般无力。

  “XXX的。”晚春乱说了一个名字。

  “哦。”春妈走了过去,想打开行李看看。

  晚春走了过去,直接拿回了自己的住所,她现在暂时住在春妈的房间,她自己的房间已让给了二哥和二嫂。

  回到房间后,春妈也跟了进来,问她,“你朋友什么时候拿回去这些行李。”

  晚春说,“快了的。”。

  “那你朋友去那了?”春妈随口问。

  “在街上玩。”晚春编了个借口。

  “没有约你吗?”

  “是的,她在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