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天清晨起床,手臂触碰到身边睡著的阿贞。被蜗裡另ㄧ个人的温暖体温,让人忍不住靠近,大腿便跨过她的身体。早晨硬的发烫的老二,便往她双腿间钻。压上她的身体,她双手抓紧我的手臂时,我知道她被我的老二叫醒了。一杆到底后,耻毛摩擦,开始撞击,身体发出噗嗤噗嗤的声音,我难得爽快的叫出声来。阿贞讶异的看著叫床的我。「我很爽!」我双手撑著她的大腿。「??苏??」我看著阿贞愉悦的呻吟,可是脑袋裡头全是昨晚赤裸苏曼的身影。连喊的名字都快叫错。「??苏??曼??舒服。」高潮的射精瞬间,脱口而出苏曼完整的名字。
射精完,什麼也不想继续,翻身躺平在床上,睡在自己枕头上,喘著气时,我好想看见苏曼喔。阿贞的脸突然出现在我正上方时,吓了我一大跳。「你刚刚叫著?」她盯著我瞧。「我刚刚说舒服。好舒服喔。」不管她相不相信,我便溜进浴室裡头冲澡。
出门前,阿贞坐在床边,看著我从三角裤、西装裤、衬衫到领带一件件的穿著。「你怎麼了?一直看著我。你不用出门吗?」
「我觉得你怪怪的。」突然心虚了起来。「你最近的行為很反常!先是换了以前不穿的三角裤,然后今天早上的做爱。」在阿贞继续讲下去以前,我赶紧亲了亲、抱了抱她,安抚一下起疑的她。
出门、离开阿贞的视线以后,我便鬆了口气。上班抵达公司路上,我一直想赶快戴上cb,好好好靠在苏曼身边。这洋的我,不断感觉裤襠裡空的那一块。
夏董出现,苏曼跟在他身后。我的视线在她身上时,突然听到夏董说话。「阿守,不好意思,我昨晚太累了。」坐在位子上的我,抬头看著夏董,他的脸恰巧背光,看不清楚他的目光,但可以看见他嘴角的笑容。「先进来我办公室。」
我知道夏董这句话背后的意思:到他的办公室裡头戴cb。「是。」我回答的时候还望著苏曼一眼。她笑著。当我背对苏曼时,我觉得自己的某一部份背叛了自己。
一踏进办公室,便看见地毯上的cb。我弯腰要检起时,夏董制止了我。「解开你的皮带。把内裤脱到膝盖下。」在夏董面前,一个穿著西装的男人,照著他的话,将内外裤脱至膝盖处,露出了下体。「跪著,把cb戴上去。」我睁大著眼睛,可是我没有反抗,双膝就跪了下去。膝下的裤子变成枷琐般,限制了我的行动。
夏董蹲在我面前,他的皮鞋鞋根离地板还有些距离,他突然将地上的cb拾起,往后走了数步。「爬过来!」我挪著束缚的双膝,一步步的爬了过去。夏董站在我身后,像是欣赏著什麼美景般,显露著奇异表情。
当我拿著cb零件的屌环往自己胯下套,环卡在两颗蛋中间时,背后的夏董手伸向我的胯下,将卡在环外的蛋推了进去。「动作这麼不熟,每次都卡在这。我抉定你的奴隶名就叫做卡卡。」我愣了,什麼奴隶名。「以后我叫卡卡的时候,就是在叫你。」说完,夏董拍在我屁股上的那一掌,让我五味杂陈。
「如果你还有疑惑也没关系,我会慢慢让你进入状况的。」夏董在我将cb装完时说著。
「苏曼说今天晚上开始让你做一休一,之后再慢慢变成你值一週她一週。渐渐把工作交到你手上。没问题吧?」
夏董的手拍在拉裤子的我肩上。「看苏曼对你这麼有信心,我今晚让她休息去弄头髮,你一个人可以吗?」夏董坐在他的董事长椅子上,翘起脚来,那姿势根本和苏曼之前翘角模洋没什麼不同。
夏董提醒了昨晚苏曼跟我说晚间做一休一的事,便想到早上出门时,根本忘了告诉阿贞。离开办公室的时候,觉得有人在拉扯我的阴毛,连带走路也怪了起来。在茶水间打电话给阿贞,说晚上不回家,阿贞立刻跟我生闷气,还掛了我的电话。我抓著眉间,对於阿贞的举动,虽然能够理解,但心裡的不愉快,都不会比现在裤襠裡有人拉扯我的阴毛来得严重。
夏董忽然出现在我的旁边。「cb夹到毛啦?」我睁大了眼睛,恍然大悟。「要不要拿把剪刀去厕所,把毛剪一剪?」哪个男人会剪自己的阴毛啊!
在我的奴隶房间裡头,将自己脱光,只剩一个cb在身上。夏董坐在那张象徵权力的椅子上,翘著脚,手扶著下巴,如老鹰般锐利的眼睛盯著赤裸的我走向他。被一个男人盯著身体看,让我双手在走路时不知道该怎麼放。在夏董脚边,跪下去时,将自己额头贴在地上。今天少了苏曼在,脱光的自己跪在穿著整齐的夏董前,总有份奇怪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