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夏董床边,如他椅边跪下,额头靠在地板上时,大声喊著:「请主人起床!」不触碰摇他,会醒吗?
夏董一声:「我知道了!」吓了我一跳。他的脚出现在我视线时,我连动都不敢动一下,深怕又惹得夏董不悦,处罚了苏曼。
跟著夏董到浴室,跪在他脚边,等著他刷牙洗脸完。夏董坐在马桶上时,他招了我过去。他指了指双腿间的马桶盖,我便把头放上去。我惨与了夏董的晨间大便小便。他如入无人之地,我在他双腿之间像是一件物品般,不是人。马桶清洗烘乾夏董的屁股后,他跨越我的头,而我却是看著马桶裡头的粪便随著水流消失。
「我先去晨泳了。半个小时后到泳池边。」
夏董去游泳时,我下楼找苏曼,她正做著早餐。一个仅围著围巾的全裸女子,从背后望去,在腰间呈T字的贞操带更是為意淫加分。越接近她,胯下越感觉紧缩,我因為疼痛发出难熬声时,我听见苏曼偷笑著。在她身后抱紧她。「起了色心,怎麼不怕疼痛?」头靠在她肩膀上。「人為色亡!」她转身在我耳边吹气:「你痛死好了!」她一吹,我双手撑著腰,弓起背来,胯下快炸开来般,难过的快昏过去。她在我身边开心的笑著,继续她的煎蛋。她烤了土司、煮了咖啡,要我帮忙摆盘,然后要我拿乾毛巾去泳池。
苏曼在我来之前,特别嘱咐些注意细节。在泳池边跪著等夏董游上岸,便是其中一条。我的确不懂干嘛三不五时要我跪著,是欠人五子哭墓吗?
夏董双手一撑著池边,我便赶紧站起,双手撑大浴巾,盖在出水的夏董身上,我忽然想起温泉假期的那个早上,这是同洋的场景,只是现在我胯下多了cb,而夏董身上什麼也没有穿。
「卡卡,你的橱艺好吗?」夏董一说,让我回神。
「??嗯??不算好??」我尷尬的说。
「这洋啊!」他将浴巾围在腰间。「没时间让你去学了。準备早餐这件事情,你要是没办法自己做,就出去买吧!阿布希望提前把小曼要回去,所以没时间让你跟苏曼一人一週的轮著这应了。」
「??喔??」
随著夏董进屋内,他用早餐的时间,他要我们先去著装,等他用完餐,再换我们。夏董上楼著装时,我低声问著苏曼:「他穿衣服的时候,不需要我们啊!」
她摇头:「其实是应该要奴服侍,不过考虑到时间还有他不想让我(们)饿著上班,他就会自己处理。」我应了声。身边的苏曼贴著我:「你想去服侍夏董穿衣服,可以说喔!」
「哪有。」我低著头。
手机开机后,好几通未接来电,还有几通留言。原以為是阿贞生气的留言,没想到竟然是阿超。他只说了有事情找我,要我赶紧回电话给他。不过用脑袋想也知道是什麼事情,為了避免胯下疼痛,只好等今天下班取下cb再说。
走进厕所,习惯性的走向小便斗,拉下拉鍊,触碰cb外殻时,想起昨晚夏董说的话。要我面对马桶,要坐著尿尿。不过我现在是小便斗,没办法用坐的,钻语病应该没关系吧。
正準备放尿时,便听见夏董的声音从后面窜出。「还站著上厕所啊!」夏董拍了我的屁股后,站在我旁边,拉下拉鍊尿尿。因為夏董站旁边,我反而尿不出来,亮著cb壳老二在空气中,直到夏董洗完手,我都尿不出来。他站在洗手台边,看著我尿尿站姿。「戴著cb站著上厕所不是会尿得到处都是?」夏董故意似的吹起口哨催尿,膀胱兄弟超不争气,竟然在口哨声中投降。尿液一半啪塔如瀑布,一半顺著cb殻喷洒在我的手和裤子。
「我昨天不是说了我不想要一个整天尿裤子的特助。如果你可以不弄溼裤子站著尿尿,我是没有什麼意见。但是你每天都尿裤子,还不愿意坐著尿尿,这就让我非常不满意。跟在我旁边的特助,穿著尿渍的裤子成何体统。带不出去啊!」
手上都是尿的我,此刻更是无地自容。「要你坐著尿尿是要你的命吗?」我洗完手,夏董在我耳边说:「还是你因為屁股被我打的,坐不了马桶?」他说完,笑著离开。我却像受了天大的气般,踹起墙壁。
解下cb的下班时间,我没有多停留在办公室,快速的离开大楼。一步出,正準备打电话给阿超相招去找乐子,便看见他迎面而来。我吓了一跳。「你怎麼会在这?」他勾起我肩膀。「来找老大你啊!顺便看一下你漂亮的同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