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织田!」外面的人喊著织田。他站起,浴衣一脱,穿著黑褌的他,把浴衣往小蓝身上一丢,便往护外走去。小蓝收著浴衣紧跟在后,他检起织田脱掉的黑褌,恭敬著折好,才回到座位用餐。
「你还习惯吗?」夏董开口。忽然间,情绪万勇。抖起了肩膀,在眼泪要滴下来以前,夏董忽然用力的拍著我的肩膀,什麼也没说的继续用餐,偶而要我斟酒。在夏董身边,当个奴隶赤裸的跪著,不过就是上礼拜的事情,為什麼觉得好像是很久很久以前的事情。夏董放下了手中的碗筷,站了起来,走去护外,跟外头玩耍的织田道别。
织田大赤赤的双手叉腰,喊著我的名字:「送夏董下去。」
我点点头。穿好浴衣,跟著夏董离开和室,下楼。一路上什麼话也没说。跟著夏董在外面等著他的车。熟悉的黑车开来,前座右边下来了一名穿著黑色西装,剃著极光的平头男子,走来。是在厕所掐著我懒叫的那个女??不对,為什麼此时此刻他完全就是个男人。我快搞不清楚他的性别。
在夏董往阶梯下走时,我的嘴巴不听控制的问:「夏董,我可以回去你身边工作吗?」
夏董停下了脚步。「阿守,我身边现在没有你的位子了。」夏董没有回头的走到那名男人身边。「我已经有新的男性助理了。他是接替你工作的里奈。」
「你好。」他向我点了头。
他开了门,待夏董上车。我鞠了九十度的躬,好掩饰我的尷尬与眼角异状。车门关上,听见了引擎声。「阿守。勇敢一点。不要再像从前一洋,三心二意、模拟两可。没有退路,就勇往直前,这才是一个真正的男人。」
回到闹哄哄的和室,我的手机已经显示著好多通未接来电。是阿贞的夺命连环叩,我的头皮一阵麻。回电便是阿贞劈头狂骂,任凭我怎麼解释,她就是不相信我今晚是部门聚餐,一口咬定我出外风流。赤条条的织田忽然出现在我旁边,抓了手机。「你怎麼可以在大家相聚的时间,在讲电话,有什麼事这麼重要?」我跟他讲著电话中是我女友还有她正在生气中。织田忽然把手机放在耳边。「阿守都戴著cb,你还这麼焦虑?你乾脆把他邦在家裡算了!」听见织田这麼跟阿贞说,我心裡觉得非常不妙。他讲完便掛了电话,把手机关了。「把浴衣脱了,下来泡汤。」说完便见他光著屁股向小蓝走去。
悬著cb,在同事间行走。他们多看了几眼,好奇的便靠过来聊起询问这「透明的家伙」。尷尬久了,好像也没这麼不自然。
这一晚大家睡在和室裡头,一格一格的像极了军营里的通铺。玩累的人很快的呼呼大睡,而我还在為双腿间的疼痛苦不堪言,无法入睡。就在注意力集中在双腿间的那些肉时,我听见拍打撞击肉声,听起来像是烧干,在肉与肉之间还夹杂著男性低沉的呻吟。当我惊坐,往声音处看去,我看见小蓝的双腿正架在织田肩膀上。窗外的月亮正照耀在他们身上,我看见两具肉体的黑影连接融合在一块。我讶异的脸与织田相望。他比了嘘,要我躺回去。於是我惊心动魄的一直听到他们完事。我没有办法把平常英姿挺拔站在织田旁边的小蓝跟刚刚向织田张开双腿的他连在一块,怎麼跟个女人一洋被男人干?
织田忽然躺在我旁边,吓了我一跳。「第一次看到男人烧干啊?」他翻了身侧躺著。「难道夏董还没干过你?」他笑著坐起、双手撑著盘腿。「需要我干你吗?」他看著我时,我看不见他的脸,只能尷尬的摇著头。
一开门,阿贞的高跟鞋便向我飞来。「你干什麼啊!」另一隻继续飞来。我一走近阿贞身边,擦了指甲油的手便呼了过来,往我脸颊上去。还没回神,另一下又来。「你做什麼啦!」我抓住她的手,推开了她。揉著自己肿起来的脸颊。
「你昨晚去哪裡野了!」
「我不是跟你说过我昨晚是部门聚餐。」
「聚餐需要过夜吗?昨天你是跟狐群狗党去哪裡鬼混了?你从实招来!」不管我怎麼解释,阿贞就是不相信,一口咬定阿超安分守己以后,我换了一群继续在外风流。「那个接话怪腔怪调的家伙是谁?电话裡头传来的声音,你们是在哪个声色场所!」
天啊!有哪个男人戴著贞操带还可以出外打野食。「我又没钥匙,怎麼解开下面这个!」原本想用可怜兮兮的姿态跟阿贞说我昨晚悲惨的经歷,但现在只有吵架发洩的念头。我们狂妄的想要压过对方,阿贞卯起来的爬在我头上。阿贞越来越难安抚了,争吵过后,是一场激烈的肉搏战,原来吵架才是预备做爱的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