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守,你是第一次,所以我為你讲了这麼多。」他又对我笑了笑。「我们开始吧!」他摊开手上的资料夹又嘖了几声。「阿守,你是本部门第一个业绩掛零。」他摇著头。「今天原本要公开spanking的其他人谢谢阿守吧,他跟你们的级距实在太大了。今天就打他一个人,你们其他人皮绷紧一点,下週可就没这麼容易放过你们。」织田看著我:「阿守,出来吧!业绩掛零是一百下!」
我双手握了又放又握。颤抖的脚移动有些困难,当我慢慢的走到中央的小圆桌。织田已经将身上的西装外套脱掉。小蓝推了一个直树著藤条的檯子推车出来。织田卷起了双手的袖子,他手臂上的血管都变成可怕。他走在藤条檯前,挑选著这手的。织田拿起其中一根,举起藤条在空中甩,休啊休啊休的,迴盪在空气中,令人毛骨悚然。身后便听到啪噠啪噠尿失禁的声音。他往我走来。「把裤子脱了!」
「脱??裤子?」听著尿滴声,我紧张的说不出话来。
「怎麼?还怕人看啊!大家都知道你戴了贞操带。」我解开皮带,拉下拉鍊,扯下西装裤。「没穿内裤!」织田哼了声。「检查服装仪容,我的确管不到你穿不穿内裤。容易勃起的体质最好是穿内裤。」他停顿而大笑。「你戴了贞操带了,没办法勃起,的确可以不穿内裤!」织田在万眾无声的会议室里狂妄的笑著。
织田的藤条抵在我身上。「趴在桌子上。趴好。」藤条抵在我的臀肉上。第一下就下来。「报数!」
「一。」藤条打在屁股上,我承受著疼痛,我想起了夏董打苏曼的那次,我的蠢夫之勇。被夏董翻起屁股,头抵在地板上,夏董在我上面,我看著板子落下。「二。」我想起国中蹺课被老师打时,手放在讲台边上,侧著身体,在全班同学面前被打。「三。」我皱著眉头,咬著牙齿。织田的力气不亚於夏董。被夏董打的时候,我还知道為了苏曼,现在被织田打,我真的不知道為什麼。
「二十。」我几近硬咽的喊出声。再七下来,我的眼眶便泛泪了。再五下,我听见cb壳壁衝击了尿液声,而后如洒花般的,洒满双腿和膝盖下的西装裤。无法控制的肌肉,阻挡不了失禁。我的眼泪飆出来,不知道是因為屁股的疼痛还是此时的窘境。双手抓著小圆桌桌缘。再三下,我没办法再数了。我不知道為什麼我要待在这裡。我不能哭出声来,我不能在织田面前哭出声来,男人不能哭。
「三十八。」织田一停下,我便软腿跌跪在地板上,膝盖在尿渍裡。
「站起来!你还没过半呢!」
我一手撑著圆桌站起,双手正要向后伸去揉屁股时,织田抓住了我的手。「不准摸屁股。」他抓著我的手,视线绕著全场。「大家告诉他,打屁股后,為什麼不能用手碰?」
语毕,织田军响亮齐声:「因為疼痛更加强烈,才能撤撤底底的觉悟!」
迴盪在空间裡的「撤撤底底的觉悟」是告诉著习惯逃避的我,再无另路可走了吗?会议室的门在织田军威声中被打开。里奈恭敬的开门,而后是夏董稳重的走入。「夏董,你赶上了。」织田持著如武士刀的藤条去迎接夏董。「我还以為你不来了。」
「我答应过,我就会来。」夏董看著下半身赤裸带著尿臊味的我,夏董的表情没有透露出一点喜怒哀乐。织田手搭著夏董肩膀。「阿守拉低了整个部门本週业绩。他掛了鸭蛋,我从来没有零业绩的组员。」「那真是难為你了。」夏董和织田两人勾肩搭背,一副好兄弟模洋。「一共要打一百下。已经打了三十八下了。」夏董喔了声。「你心疼吗?」夏董拍著织田的背。「玉不琢不成器。辛苦你了!」织田带著夏董走到藤条台。「好说好说。来!挑根顺手的,一块帮忙吧。」织田作势按摩著自己的手臂跟肩膀。「一个人要挥这麼多下,我的手臂还酸的。」夏董在台前左看看右看看,拿起了其中一根。「这根好用。我用这根打过很多从我这出去的高阶主管。这几年手臂挥不动这麼粗的。所以我现在用这个粗细的。」织田将手中的藤条向夏董展示。「你手上的,对我来讲太轻了。」夏董笑说。夏董勾著织田肩膀向我走来。我脸色发白发青。等於是两个织田或两个夏董,拿著藤条来修理我。
「趴在桌上。」我照夏董的话趴在桌上,夏董站在我身后,手贴在我的屁股上,红通通一条条的藤痕屁股正发热著。「里奈,去準备冰块。」夏董吩咐完后,织田便说:「你不会现在就要帮他冰敷吧?」「当然不是现在。该打的还是要打完。」听到夏董这麼说,我的心一惊,肺都跳了出来。我能撑到一百下吗?让夏董打的时候,五十下都很难撑过,更何况是两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