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上了公交车,一直低着的眼睛抬起来,盯着车窗外灯火通明、繁华热闹的城市,发呆了良久,手擦过脸颊上的湿润的时候,鼻端闻到了一股熟悉的香烟味道,她转过头来,末班车上,下了晚班的上班族挤满了一车,重重叠叠的人影,穿过人群,她猝不及防看见了一双熟悉的眼睛,竟然是经理。
眼睛直直地看着她,眼底的神情让她心中激灵一下,想起了老家街头,那条狂吠乱咬浑身上下嶙峋褴褛的疯狗。
这人是疯了吧?
她抹掉脸颊上的最后一点儿潮湿,车子到了小区外面的站点时,她走下车,耳中听见身后有脚步跟上的声音,她猛地转过身,看见扑上来的经理。
搏斗就像是想要甩脱一头力大无穷的疯狗,她被狠狠地摔倒在铁栏杆上,身上重重地压着粗壮的经理,他的牙齿用力地咬着她,好像她是一块待宰的肉,不管是嘴唇、脸颊,脖子,甚至身上被夹克覆盖的地方,全都被咬得疼痛不堪。她在挣扎中听见刺啦一声拉链响,她知道他要拉出他的那根东西了,葛晴喉咙痉挛着,身体所经历的恐惧前所未有,她原本以为自己什么都不怕,什么都不在乎,可是在这样孤立无援的夜晚,这样任人宰割的夜晚,这样明白自己不过是一只无力的蝼蚁般人类的夜晚,她才知道原来自己也会害怕。
不是害怕结果,而是恐惧过程。
这受辱的、漫漫黑夜一般的过程。
会有人从这里经过,救救我吗?
她平生第一次想要得到别人的帮助,脑海中不停地想着快来人吧,快来人吧,可是夜太深了,偶尔经过的汽车,开车的人并不会注意到这阴暗角落进行的力量悬殊的搏斗,夜那么长,周遭那么安静,街对面大楼里灯光那样明亮,幸福的人们都在安静地幸福着吧?为什么她却仿佛总是走在深渊边上,即使小心翼翼,踮着双脚战战兢兢地想要远离深渊,还是会掉下去呢?
疯狂的手抓住她的双手,腰带被凶狠地向下拽落,赤/裸的双腿裸/露在晚风里,像是有暗夜的妖灵经过,脚踝上冰凉的触感让她浑身一阵激灵,她痉挛的喉咙总算发出了声音,她沙哑着嗓子说道:“我自己脱。”
作者有话要说: 五一的原因吗?晋江好冷清哦。多谢留言的小天使
☆、10
“啥?”疯狂的眼睛通红,听着她的声音,微微呲在外面的牙齿上带着她脖子上流出来的血,夜色看上去,竟然是乌黑的颜色。
她的血,原来是黑色的?
“我自己脱,你不就是想艹我吗?”她说道,感受着脚踝处的冰凉,她的声音不再颤抖,恐惧褪去,她本性中自己都感到陌生的一面慢慢地浮了起来,仿佛一阵阵热流一般涌过她的全身,脑海中混乱的一团被狂暴的陌生的感觉吹得一干二净,眼睛盯着面前疯狂的男人,声音有些阴冷地问道:“我张开双腿让你艹,这样你会舒服一些吧?”
疯狂的男人退了一下,咬得她浑身流血的残暴被她阴暗的样子褪掉了大半,像是个暂时得到安抚的野兽,他愣着的功夫听见她说道:“你等我一下。”
他眼睁睁看见她弯下身子,眼睁睁看见她从深蓝的校服裤子里挣扎而出的腿修长白皙,不用触摸,只需要用眼睛看着就是极品,他想到一会儿这双腿将为自己打开,缠在自己的腰上,任他随意攻城略地,他的下身就变得烙铁一般滚烫,里面的浓浆如同火山岩般汹涌,喧嚣着想要得到释放——只要得到了一次,以后她就再也不敢离开自己了吧?
什么请假,什么辞职,朝夕相处了两个多月,自己在她身上用了足足两个多月的心思,她竟然一点儿留恋都没有?绝情心狠的女人!是时候让她记住自己了!小小年纪的女娃子不清不白地破了身子,以后就只能乖乖地留在洗车行里了吧?乖乖地听从自己的需要,再也不敢对自己视若不见、理都不理,不管是白天黑夜,只要自己想要,她就得乖乖地张开腿,任凭他予取予求。
这才是正确的对待这种女人的方式,不识好人心的小婊/子,让你看看谁才是真的大爷!
之前的他实在是太仁慈了,太傻了。
女人,不都是这样吗?他留在老家的那个黄脸婆,就是被他干服了,大了肚子了,连娘家都没有脸回,走投无路什么办法都没有了,只能嫁给他,乖乖地给他生儿育女。
这个也一样,只不过这个这么漂亮,可以留在城里自己租的房子里,当个二房。